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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鲤有些头疼扶额,他现在怎么那么记仇,他从前可不是这样的,“你别这样,他不算是我们的眼线,只是担心你会出事。”
那个守卫纯属是不希望他会出事,且因为从前晏瑾毓主事的缘故,发生了什么大事都会下意识的告诉晏瑾毓。
李棱嘲弄一笑,“所以呢?”
见没法让他心平气和的说话,余小鲤也懒得再说下去,等回去了她就想办法调走那守卫。
她忽换正色,严谨启唇,“封玉此次邀你,摆明是设下鸿门宴,你若是去了,定是有命去没命回,所以你不能去。”
李棱看出了他脸上对自己伤过的一丝不耐烦,冷笑起来,“你如何得知我去了回不来?觉得我不如他?他去了能回,我去了便回不了?”
他扫过那一脸平静毫无情绪波动的晏瑾毓,心中妒意难平。
余小鲤轻啧一声,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耐心解释着,“我没这意思,他去了也定然回不来,只是……”
解释话语未曾全部说完,放在桌上的手被被晏瑾毓捂住了。
晏瑾毓打断了她的话,嘲弄一笑,着与李棱说道:“封玉不会不知你在军中的地位,这帖中所言不过是为了激你,你莫非当真被他激到了?非要去送死?”
此言直激李棱想要去参宴的原因。
李棱咬了咬牙,他并不喜欢自己的心思想法全然被人看穿。
他冷笑起来,“还轮不到你来教我做事,我去并非是因他激我,我自然有我其他的目的。”
顿了顿,冷声补了一句,“至于什么目的,你就看着便是,我并非是没了你便做不成事!”
他会证明给军中人,乃至于天下人看看,他比晏瑾毓更要厉害机谋万倍。
晏瑾
毓薄唇微微扬起,眼里嘲色,不紧不慢地说出让人恼火的话语,“果然是在妒忌我吗?从一开始便从未有人说过你不如我,是你自以为不如我,便事事都要与我比。”
这明显是在刺激李棱。
余小鲤掐了掐他的手背,让他适可而止,他是来劝李棱别去参加宴会的,不是来刺激李棱的。
李棱顿时恼羞成怒,猛然拍桌而起,“闭嘴!胡说八道!我会以为我不如你,你一个阉人……”
听到了阉人两个字,余小鲤就不满了,她皱着眉头不悦望去,打断了他的话,“吵归吵,别拿人缺陷说事!”
虽然晏瑾毓不在乎,可她不想听到别人说他的不是。
李棱脸色更黑了,心中顿时又嫉妒又羞恼,随即恢复了冷静,用着失望的眼神看着余小鲤,“呵,你只会帮着他。”
也只帮着晏瑾毓。
他还未注视第二眼,晏瑾毓一把将余小鲤揽入了怀中,挡住了李棱的目光。
晏瑾毓用着冰冷的语气命令道:“不许去参宴,你若想复国,便老实在军中待着,一步一脚将封国拿下。”
他越是不让李棱去,李棱便越是反逆。
他咬着牙,昂起下巴,用着冷漠的眼神望着他,“我偏要去,你能耐我何?”
说罢,忽然想起了晏瑾毓那身处凰营,以及无恙国女兵女将的那些手下,冷笑着。
“哦,对了,我差些忘了,你手上还有一些人,这些人的实力确实能将我拦住。”
余小鲤勉强从晏瑾毓的怀里伸出了一个脑袋,嘟囔着,“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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