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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自己儿子还没有什麽反应呢,自己倒先着急忙慌去打了招呼。
宁浔小声靠近他:“江向忱,我在这会不会不太好,要不我先出去吧?”
“没什麽不好的。”江向忱终于肯松开手,不知道从哪掂来两个软垫放到他们面前。
江向忱一句“你坐下就行”还没说出口,就见宁浔学着他跪坐在上面。
有点奇怪......
现在就拜天地拜父母,是不是有点早了。
江向忱觉得自己的酒量可能是真不行了,这会好像酒劲上来了,脑袋昏昏沉沉的,情绪也变得迟钝,不然怎麽没了往年里那种心痛的後悔怅然。
两个软垫被放得很近,宁浔正笔直挺着背,肩膀上忽然一沉,耳垂有被头发蹭过的痒意,他没有躲开,只是缓缓放松了姿势:“这个房间的花都很漂亮。”
“嗯。”倚靠着他的人给出的回答似乎对不上问题,“宁浔,爱情里的苯基乙酸消失了,还会有责任顶替上。”
“但是这种担当不值得可怜。”
花房的温度湿度被调试得刚好,正适合养护新生。
离墓碑最近的是一朵艳红的玫瑰,它歪着头,正巧亲昵地抚过墓碑。
黑白照片上的女人看起来很年轻,温柔地笑着,宁浔看着她想,江向忱的眉眼很像他母亲,眼尾微微上挑,像桃花眼又不像,说不出的好看。
“他们都说她是疯子。”江向忱突然开口。
宁浔努力把这句话和照片里的温柔女人对上号,却发现根本想象不出来。
江向忱又说:“我也觉得。”
“江远谦给不了她想要的爱,所以她变得患得患失,她不再自由,不再快乐......”江向忱顿了一下,声音很轻像陷入了回忆:“我好像也从没见过她真正快乐明朗的样子。”
“宁浔,”他又喊了一遍宁浔的名字,“爱情激素消失得太快了,人的本能很难违背,对单方面深陷其中的人来说一点都不公平。”
宁浔似有所感的低头,看到他的手再度被握住,这次是十指紧扣,江向忱的指尖摁在他的手骨处,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态度。
“他们还说,我是她生的,也是个疯子......”
宁浔第一次打断了他的话:“你不是。”
颈侧也传来绒绒触感,宁浔猜测是江向忱在点头应和他。
“我还没疯,”江向忱的目光始终放在照片上那张他熟悉又陌生的脸,“得到了又失去才容易让人发疯,爱的时候爱屋及乌,恨的时候也一样。”
他眼眸漆黑,说出的话没透出半分情绪:“我不会变成她那样的,我喜欢的,会牢牢拴在手里。”
感觉到指腹下的筋骨一抽动,这才回神意识到他没收住手劲,宁浔手背都红了一片。
“对不起。”他猛然直起身,低下眼小声道歉,还捧着宁浔的手吹了吹。
宁浔想从他手里抽出,发现被抓得死死的,他直觉江向忱情绪低落,忙安慰人道:“没事的,也不疼。”
过了很久,才得到一声嗯。
“我们回家吧。”
出了门才发觉天黑的很快,这会儿已经黑漆漆一片了,江向忱打了手电筒照亮在宁浔脚下,走出这个後院,就亮堂了很多。
他们到大门口正巧赶上贵宾们离开,两人在一衆身价不菲的贵人中小手拉小手穿过。
传言是真的?江向忱的小男友?
这就是传言里把江家小子吃得死死的那个?
真有手段。靠脸吗?还是床上招人疼?
不知道江家打算怎麽处理。
江向忱这会儿觉得两颊都烧起来了,眼球酸胀,不靠宁浔牵着,下一步都能迈出太平洋。
避雷!这什麽酒上头慢,後劲大的?
他眨了下干涩的眼,细想了一下,他好像什麽都喝了,红的白的,倒什麽喝什麽,还真是江远谦合格的挡箭牌。
宁浔忽然要松开他的手,江向忱不肯,反握得更紧。
宁浔无奈和他讲道理:“我去把车推过来。”
好在醉鬼虽然黏人但听话。
江向忱松手前还提醒让他快点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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