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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去欢乐谷玩两天已经是闫峯给的礼物了!
陆霖焫也跟着笑的不行,过来扶起陆霖诺,“好啦,你姐姐逗你玩呢!”,说完拉着陆霖诺走到蛋糕面前,点了蜡烛,“来,闭着眼睛许个愿。”
陆霖焫打了个响指,周伯把厅堂的灯灭了,提前布置好的灯串一闪一闪的亮着。
陆霖诺闭着眼,嘴里刚念叨着‘我想’两个字,陆霖焫一把捂住他的嘴,提醒,“乖宝,心里许愿,嘴上别说出来,不然就不灵了。”
不过,她突然又觉得不让人把生日愿望说出来,那还怎麽实现?但转念又想到陆霖诺根本不会许其他愿望,无非是围绕着闫峯和家里人,便作罢,还是遵循大衆的说法:心里许愿更灵验。
陆霖诺面对着闪闪烛光没有太多想法,他听着大家给他唱了生日歌,赶紧听话地闭紧嘴巴,心里说了好几遍希望家里人都健康快乐,永远在一起。
许完愿,陆霖焫让他把蜡烛吹灭,蜡烛是按照陆霖诺的实际年龄插的,因为蜡烛太多了,陆霖诺也没注意到数量是比自己认知中的年纪多了两根,光顾着使劲吹灭蜡烛。
陆霖诺鼓足了气,费了牛劲吹了好几下都没能完全吹灭,吹着吹着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跟珠子滚落一般砸下来。
陆霖焫以为是陆霖诺自己把自己吹着急了,一生气便着急难过了,赶紧抱着人哄,“不哭不哭,妈妈帮你吹,不着急。”
陆霖诺没意识到哭了,摸了一把眼睛,脸颊上被泪水划过的地方後知後觉的有些痒,他不好意思的挠挠脸,“嘻嘻,妈妈我没想哭,我好开心的。”
声音也没颤抖,就是眼泪不听大脑指挥,自顾自的掉。
陆霖诺湿答着睫毛,兴奋地要自己切蛋糕,殷勤地给每个人都分好端着送到手上,被姐姐往脸上抹了蛋糕,像个大花猫,奈何脸上带着憨笑,傻里傻气的惹的人都想逗一逗他。
吃完蛋糕和晚饭,全家人坐在一起打牌玩游戏。
陆霖诺不会,他反应太慢,先不说输赢,光拿着牌,两只手就开始紧张到发抖。
所以,只能跟着妈妈在一个队营,输了他被贴纸,妈妈罚喝酒,赢了陆霖诺主动请缨,拿着贴画,倒着酒去惩罚其他队伍。
闫峯没玩,充当场外服务人员,负责端茶倒酒跑腿,好几轮下来只有陆澄泽脸上干干净净,一杯酒没罚。
陆霖焫看不惯自己亲弟弟得意地样子,随即让衆人压制住陆澄泽,又叫陆霖诺拿着贴画过来全贴上。
陆霖诺兴奋的不得了,带着做坏事的激动,给他舅舅贴的满脸都是,跟着妈妈拍了好多张舅舅的洋相。
一拍照就停不下来,陆霖焫让大家三三两两组合拍照片。
又拍了很多大合照,陆霖诺被簇拥在中间,抱着气球笑的欢畅,第二天这张合照就人手一份,还被陆霖焫洗了个大尺寸挂在厅堂。
太累了,陆霖诺的身体早就是强弩之末,玩着玩着就缩在陆霖焫身边睡着了。
睡的很沉,吵都吵不醒,时不时咯咯傻笑两声,逗得大家跟着一起笑,家庭欢乐闹剧伴随着夜幕降临,渐渐淡去。
闫峯带着陆霖诺离开,老爷子也撑不住睡觉去了,陆霖焫还高高兴兴的同丈夫聊着天,陆霖洛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跟着自家舅舅开始拼酒,誓要喝个畅快。
这场哄小孩似的生日惊喜,是闫家没有出现过的,也是陆霖诺从未拥有过的。
闫峯看着他心尖上的宝贝在人群中间洋溢着笑,被幸福包围,林诺带给他的遗憾好像在渐渐消散了点,过去无法挽回重来,只有未来可以慢慢弥补。
如果真要说起弥补二字,陆霖诺是不需要的,因为作为陆霖诺的人生没有苦难,意识清醒後身体的伤痛已经好了大半。
陆霖诺一直是快乐的,有些小难过也只是跟闫峯为数不多的闹脾气吵架,这些日常小挫磨也没让他多伤心,他喜欢死了每次闫峯哄着他惯着他的样子。
作为林诺,根本不需要弥补,因为那已经是不复存在的过去。
陆霖诺对此很坚信,林诺已经死了,他不会成为林诺,也不会再想起任何林诺的记忆,只有他坚定的知道,陆霖诺过的越好,林诺就会消失的越彻底丶干净。
所谓的弥补,只有闫峯需要。
林诺一直是刺在闫峯心上的一把刀,他需要陆霖诺的快乐慢慢包裹着刀刃的锋利。
………..
昨天一整天玩的太畅快,陆霖诺身体遭不住,又酸又累,闫峯第二天也全程在家办公,一直陪着他。
一早上,除了早餐洗漱,陆霖诺都赖在床上不起来,这会儿手机玩够了,趴在在床上晃着脚丫子,看着坐在旁边单人沙发工作的闫峯,想到昨天那个蓝水晶。
“闫峯,你怎麽会想到给我送蓝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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