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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许你闯进来的?门也不敲,这就是你的礼数?”密谋被撞破,谢东行率先发出质问以掩盖心虚。
“爹,我不嫁!”谢知云红着眼眶,跑上前紧紧攥住谢东行的手,“我以後乖乖听话,再也不惹你和母亲生气。不要把我嫁给他,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
谢东行低头看向那张俏似故人的脸,有些恍惚,不自觉擡手抚上其眼角的泪痕。
苏玉琴手中的帕子快要绞烂,尖声提醒:“老爷,不要忘了商队那边还等着我们给个交代,府中老小也要吃饭。贾老爷虽年长许多,但家财万贯,云哥儿过去吃香喝辣,一辈子衣食无忧,有什麽不好?况且他性子顽劣,想进高门大户本就不容易,贾家能看上他,也是福分。”
“不,我才不要嫁给那个老头子,”谢知云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委屈丶气愤迫使他口不择言,“你们这是卖子求荣,要被——”
“够了!你简直无法无天,”谢东行气急,甩开谢知云的手,“来人,送三少爷回房,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出来。”
很快就有几个嬷嬷进来,架着谢知云往外拖,任凭他挣扎叫喊都没用。
“咔嗒。”
有人落了锁。
谢知云从地上爬起,使劲儿拍打着房门:“放我出去!我要见母亲!”
“三少爷,你就省省力气吧,等到了日子,自会让你出门的。”
手掌拍得发红发肿,也没人理会,谢知云终于明白事情已成定局。他滑坐在地,慢慢将自己蜷成一团,还是想不通为什麽会这样。
母亲视他如己出,从未苛待他,哪怕在外闯祸惹事也舍不得责骂,怎麽忍心把他嫁给那个糟老头子?
“夫人不是很疼三少爷的吗,怎舍得把他送去做妾?贾府也就名头好听,谁不知道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嫁过去还不是受罪。”
门外的小丫鬟显然也有和他一样的疑问。
“一个戏子生的小哥儿,还能比得过整个谢府的前途和荣华富贵?”
另一个嬷嬷嗤笑补充:“也就你们这些小年轻看不透,夫人真疼三少爷,会一味纵着他的性子来?你瞅瞅那几位少爷小姐,哪个不是知书达理,各有所长的。”
小丫鬟不服气,“那不是怕三少爷累着,府里又不是养不起,只管吃吃喝喝多自在。”
“傻!”嬷嬷恨铁不成钢,“还能养一辈子不成?总归是要嫁人的,夫家也由着他?不会管账理家,又娇蛮任性,待离开谢家,空有皮相也无用。我平日对你严厉些,也是为你好,做爹娘的总是盼着孩子有出息,能好好挣个前程……”
嬷嬷说着说着,开始苦口婆心劝诫自家女儿,谢知云一句都没听进去。
他心里空落落的,母亲的疼爱都是假象吗?
眨眼间过去两天两夜,谢知云哭过闹过,也试图装病,都无济于事。门窗全部封死,外头从早到晚都有人守着,全是在苏玉晴院里侍奉的。没有饭吃,因为饿狠了就没力气折腾,拉撒也在屋里解决,根本寻不到出去的机会。
谢知云不想就这麽认命。
门外下人议论纷纷,竟是贾府今日酉时三刻就要来接人。他心一横,咬牙撞上床头柜子,顺势倒地装晕。
屋外的人果然被动静吸引,透过门缝查看
。
“快,快请大夫来!”
有人应了声匆匆跑远,剩下的人手忙脚乱开门查看。谢知云等嬷嬷弯腰靠近,刷地睁开眼,将攥在手中的簪子扎下。
嬷嬷吃痛收手,谢知云趁此机会跑出门。
他不知道要跑去哪儿,只知道必须离开谢宅。
他跑得跌跌撞撞,步子却快,忍痛追出来的嬷嬷一时竟撵不上。
谢知云没打算走正门,他计划出了小院,就去东墙头,那边有个狗洞,足够钻出去。
可惜天不遂人意,他刚奔出门,就看见迎面过来的苏玉晴。她身旁跟着两个嬷嬷,一个面色凝重,应该就是去请大夫的。一个则举着托盘,里面放的正是嫁衣。
前有狼後有虎,谢知云很快被抓回房。
苏玉晴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冷笑出声:“我原想体面些送你出门,如今看来怕是不成。刁嬷嬷,三少爷应也乏了,让他好好睡一觉。”
谢知云脑袋发昏,一时没听清她的话,等刁嬷嬷端着瓷碗去而复返,另两个嬷嬷一左一右强硬掰开他的下巴,才明白过来。
苦涩的药水入口,泪水模糊了谢知云的眼,只能依稀分辨母亲面上毫不掩饰的厌恶。
“为什麽?”
亲眼看见一碗迷药大半都灌进肚里,苏玉晴满意地笑笑,轻轻柔柔擦过谢知云嘴角的药渍,“这样的狐媚子,天生便是供人玩乐的主,就跟你那戏子阿爹一样,不是吗?”
她说完就站起身,吩咐下人:“行了,仔细给三少爷收拾收拾,别误了吉时。”
等走出门,看见各色的菊花,又道:“这院子里的花开得不错,明儿都搬去我那儿。”
嬷嬷一一应下。
谢知云目送她离开,意识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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