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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1页）

&esp;&esp;“……”

&esp;&esp;可她们却没有散发出铁锈味，更没有任何信息素。缺乏了味觉后的视觉冲击，让这里看起来更像是凝固的图景，或者精心设计并制作的人偶。

&esp;&esp;这是即使最可怕深沉的梦魇中，也无法复原的景象；即使最荒谬无稽的臆测，也想象不到的可能性。

&esp;&esp;无数个拥有不同的死法、不同的表情，却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庞、眼睛与头发的……她自己。

&esp;&esp;这样看着她们，看着不同的死状与熟悉的脸庞，有那么一瞬间，苏了了甚至觉得自己也是她们中的一部分，自己也曾这样死去过，无数次的。

&esp;&esp;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冰冷信息素，仿佛某种预兆或者警示，从空气中肆意涌出。少女一个哆嗦从恍惚中惊醒，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刚好撞上一个人的胸膛。

&esp;&esp;隔着衣服的皮肤触感，冰一样令人窒息战栗的信息素，在绝对的身高差下将她包围起来，就像一个冰冷又灼热的拥抱。

&esp;&esp;“你违约了，了了。”

&esp;&esp;这个仿佛机器般冷漠的alpha，这一刻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女，却几不可见的，露出一个微笑。

&esp;&esp;苏了了的大脑，在反复的变故中彻底死机。被禁锢在这个怀抱里动弹不得，她只能用一个半仰头的动作，看向身后的青年。

&esp;&esp;“黎……哥哥。”

&esp;&esp;对上那双恍如隔日的深蓝眼睛，她下意识喃喃出声。抱着自己都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态，声音虚软地问他：

&esp;&esp;“那你……会杀我吗？”

&esp;&esp;黎恨尧最大的秘密，归根结底，是顾煜的。

&esp;&esp;——这些时日的一切仿佛电影的片段，在眼前一幕幕的闪过。然后，一个近乎于荒谬的猜想，从蛰伏于心底的最深处，悄无声息的，浮了上来。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上章对最后一段萌动的少女们，让我看看你们破碎的少女心（被殴

&esp;&esp;终于写到这一章了，我从很早以前就开始构思的一章，每次想起来都萌的嗷嗷叫（喂

&esp;&esp;谜底会一点一点的解开的，大家也可以尽情脑洞。其实很多人都猜到了几分，不过为了阅读体验，在真正交代清楚之前，请原谅我不做明确的剧透。

&esp;&esp;

&esp;&esp;刚刚收到消息，家里老人去世了，这几天在山上不知道有没有网。

&esp;&esp;如果有欠更，之后会补上。

&esp;&esp;☆、臊子碎面

&esp;&esp;如果说叫出“黎哥哥”这个称呼时，苏了了是抱着某种说不清是试探或者侥幸的模糊想法。当黎恨尧对这个称呼没有表现出一点意外，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之后，她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脏咚地一声，落定的声响。

&esp;&esp;——显然，如果是被臆造身份的“魔王”，是不可能知道这个称呼的。

&esp;&esp;所以，这个黎恨尧，不是什么虚幻的印象投影。

&esp;&esp;……他是真实存在的。

&esp;&esp;苏了了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隐隐作痛，不知道是因为接连不断的打击和惊吓，还是大脑运转过度的后遗症。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想对黎恨尧说什么，却又顿住了。

&esp;&esp;不对……还有一个问题。

&esp;&esp;无论是什么样的猜测，它的大前提是——这里，是她和顾煜的意识空间。

&esp;&esp;甚至于，是以顾煜为主导的，无法掩藏秘密的，意识空间。

&esp;&esp;即使在科技高度发展的现在，这种涉及深度精神的器械，依然极端的脆弱而精密。容纳两个人已经是这场实习的极限，绝不可能再接入第三个人。

&esp;&esp;所以在这里出现的、现实中的精神体，只会是苏了了，和顾煜。

&esp;&esp;从无端跳楼那天起，黎恨尧已经昏迷了整整七天。而且是以一种无法查出问题的、类植物人的全昏迷形式，就连脑电波探测器也无法接触。

&esp;&esp;对于alpha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存在的情况。

&esp;&esp;毕竟作为新历的共识之一，alpha的精神强度有时更胜于。历史上曾经有过记载的，因为各种原因而受创的强大alpha，只要精神体尚未毁灭，依然能够在虚拟网及一切精神系统中自如活动。

&esp;&esp;除了黎恨尧。

&esp;&esp;其实，思维到了这一步，还有一种可能，一种非常容易想到的可能：

&esp;&esp;黎恨尧跳楼的同一刻，顾煜也随之跳楼。然后前者昏迷不醒，后者却激发了精神力并醒来，同时向初见的她告白。

&esp;&esp;如果说，是黎恨尧的精神体在跳楼之后，进入了顾煜的身体……那么此时此刻的一切，黎恨尧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似乎就完全能够解释清楚了。

&esp;&esp;这其实是再简单不过的惯性思维，只要不考虑证据问题，很多人都能够想到。毕竟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同时跳楼，结果却一醒一晕。醒来的人偏偏对晕过去的人的亲友表现出极高的好感，怎么看都有猫腻。

&esp;&esp;但苏了了之所以不去这么想，甚至百分之九十几的人都不会这样想，原因很简单，也很实际——

&esp;&esp;如果说顾煜和黎恨尧的关系差距是马里亚纳海沟，那么他们两个人的性格差距，简直能够横跨整个银河星系。

&esp;&esp;但苏了了上辈子却听过一句话：当所有的可能都被排除之后，剩下的那个即使再不可能，也必然是真相。

&esp;&esp;——黎恨尧与顾煜因某种原因同时跳楼，然后后者死去，前者的灵魂（精神体）进入了后者的躯壳。因为黎恨尧并未真正死亡，所以他的身体陷入了诡异的假死状态。然后又因为某些原因，他的性格大变，变成了如今的模样。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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