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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君衡这些年里但凡动点歪心思,两个他都护不住严小绝。
他的心里沉甸甸的,顾君衡未必是个好选择,如果真的跟顾君衡合作,那他跟严小绝的一切就得套牢在顾君衡身上。
现在顾君衡是没有坏心思,但是谁说得准以后呢。
他不能让他们的处境这样被动。
严小绝能听懂他们说的每一个字,但是连在一起就不行了,他懵逼的左看看右看看,眼睛里的迷茫就跟刚睡醒一样。
“你们说个话还带加密的呢?防着谁呢?哼!”
他佯怒的看着这两人,倒也不是真生气,就是特别特别的好奇,但是他真的不如他们聪明,根本猜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能试试激将法了。
江辞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我们在交流傻狍子的安危问题。”
严绝的脑海里立即冒出东北的某种特别傻的动物,呆头呆脑好奇心特别旺盛。
“据说它们会因为好奇而自己走到捕猎者跟前,是种又傻又呆萌的动物。”严小绝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然后眼神不善的看着江辞,“但是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指桑骂槐呢?”
“哦,”江辞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你有证据吗?严警官。”
严绝:……
顾君衡:“噗——”
严警官气鼓鼓的像只仓鼠,江辞忧心的看了一眼傻大儿,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他一声。
但是一想到他对顾君衡的态度,又觉得好像没必要。
顺其自然吧,严小绝到现在都还没有开窍呢。
“厨房里有两个叉烧包。”
严绝斜眼审视他,“你是不是想用叉烧包暗喻我是叉烧?”
江辞无语到眼角抽搐,看着他的眼神一言难尽,我看你像块傻叉!
“滚去上班,今天跟警察局请个假,三天。再给我问问最近警局里有没有生什么奇怪的事。”
顾君衡乐呵呵的看着他们斗嘴,等严绝叼着两个包子离开后,他脸上的笑容才一点点落下。
江辞坐在主位上,双手交叉放在腹部,看着顾君衡的目光是他从未见过的审视和警惕。
“衡哥,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对严小绝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我只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
顾君衡心里苦,“小辞,这么多年相处你也该知道我的为人,我是奔着要跟阿绝结婚的念头去的,但是阿绝好像对我有点误会。”
说着他叹息一声,曾经他还让小婉帮他侧面打听过,但是阿绝对小婉都绝口不提,拒不承认对小丫头的亲哥有任何意见。
江辞:……
“那我能问问,你什么时候对严小绝动的心思吗?”
顾君衡弯唇笑了起来,“我也不太清楚,我第一次见到阿绝是在八年前,那时候阿绝参加武术比赛,我的教练正好是那次的评委。”
小小的少年站在比试台上时整个人都在光,所有人都在为他的天赋和能力惊喜欢呼,但是少年却不为所动,只是颔致意后潇洒的从擂台上一跃而下。
那一瞬间,他好似看见了孤鹤下坠,像殉道、又像是谪仙从九天跌落凡尘。
怎么能这样?
他怔怔的看着少年,心里萌生了一种“甘为石桥只为他走过”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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