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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和那个男人
“你不是说你这方面不放纵的吗?”陈冰清睡得迷迷糊糊的想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就觉得一股潮湿滚烫的碘伏气味濡湿她的嘴唇,一片软烂融化的泥沼被坚硬抵进去填满,“这不是忍着等着到你这儿再好好发挥嘛,再说了,我都受伤了,你也不心疼心疼我。”他忍着头皮发麻的颤栗快感,像在说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喘息着窃窃私语,委屈得声音都在颤抖,裹挟着药味儿的舌尖舔舐她的耳垂,撩起她两条软绵绵的腿缠在腰上,药,他受伤了,陈冰清脑袋懵懵的,迟缓地将这些游絮般漂浮在脑海的关联词拼接在一起,
一个受伤的脆弱的男人,即便是在睡梦中都能让她瞬间软成一滩水,被他禁锢在怀中,攀附着他的肩膀哭喊求饶也换不来这个善于以退为进的男人的半分怜惜,他祈求她,圆圆的杏眼眨巴眨巴望着她,眼泪汪汪,可怜巴巴的像一只乖狗狗,可一旦她退让,怜悯他心疼他,他立马就扔了僞装,恢复了掠食者的真面目,她总会忘记,他是怎样一个不择手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野心勃勃的男人,上一次的缠绵只是他柔情蜜意的试探和麻痹,黑暗中弥漫着暧昧糜烂的危险气息,这一次他猛地用力突破最後一道防线,侵犯攻陷她最深处最柔软的隐秘城池,“季泽!”她尖叫一声想躲开,却被他攥住腰死死抵在身下,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咬紧牙关在他新占据的领地里横冲直撞胡作非为,
夜色里一双杏眼没了水波粼粼的柔情蜜意,锋利如刀地划过她的脸,脖颈,胸,小腹,最终盯住他们紧密相连之地,闪着冰冷,兴奋的光芒,一下比一下凶狠地冲击,咬牙切齿道:“秦鹤那狗东西,要不是他拦着,你早就是我的了,你本来就是我的,要是那次成了,咱儿子都该上大学了,不过没关系……”他闷哼着进行最後激烈的冲刺,掐着她的脖颈紧抱着她一起攀上高峰,在黑暗中粗重喘息,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哽咽啜泣,直到呼吸平复後才再次开口,“你现在是我的了。”他趴在她身上,将脸埋在她颈窝,伸手抚摸她汗涔涔的脸,却被她一巴掌挥开。
“不乐意了?”季泽冷笑着嘁一声,翻身平躺在床上,讥讽道:“因为我去了他没去过的地方?”
她止住哭泣,但不跟他说话,两个人就这麽一言不发地并排平躺,睁眼看着天花板上时不时滑过的车灯倒影,各想各的心事,
“别生气了,嗯?”还是季泽先开口,试探着伸手触碰她的肩膀,她没反抗,也没说话,他犹豫一下,摊开掌心抚摸她圆润的肩头,“刚才你睡着的时候人家打电话给我,你姐姐找着了。”
陈冰清眼睛又酸又肿,嗓子也哑了,哑着嗓子轻轻嗯了一声,几乎没声音,他也没听清,支起脑袋看她是不是睡着了,乌漆嘛黑的也看不清,又悄悄躺回去了,
“在哪儿?”陈冰清咧开干裂的嘴唇,声音还是小得跟蚊子叫一样,但身旁的男人这回好歹是听清了,翻个身爬起来拉亮床头的灯,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又躺回她身边,邀功似的把手机支到她脸前,屏幕都快怼她鼻尖上了,陈冰清平躺,茫然地看着那一串复杂的地址,皱着眉瓮声瓮气道:“怎麽这麽长啊,我记不住。”
“笨得跟草履虫似的,微信早发你了。”季泽拿回手机在屏幕上划一下,又伸到她眼前,“喏,跟他一块儿,”
他看一眼照片,又扬起唇笑着看陈冰清,圆润的杏眼轻佻地在她脸上溜达,“看不出啊,你姐喜欢这一款?”
陈冰清呆呆地看着照片里的两个人,脑子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这是谁啊这女的,哦,陈玉洁,坏女人,笑得这麽开心,繁复的麻花辫儿不梳了,一头及腰长的青丝用一个玳瑁色的鲨鱼夹绾起来,松松地绾在脑後,穿一件洁白的束腰羽绒服,兜帽上围一圈厚厚的狐狸毛领子,脖子里还围着一条灰白色的围脖,像兔子毛吧,漂亮得像仙女,她应该是站在一家店门口,不对,是後门,弯着腰扶着膝盖,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在看一个蹲在地上的男人,穿一件臃肿的黑棉衣,黑裤子,袖子高高地撸起来,从手腕到整双手都冻得通红,沾满污泥,裤脚也全是泥点子,穿一双很普通的黑色耐克鞋,鞋底和鞋帮已经脏得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身前是一条排水渠,
华灯初上,那男人的脸依稀看得清楚,但也就只有一张侧脸,他蹲在地上仰头看她,叼着烟笑着跟她说什麽,明亮的星辰揉碎了散落在他寒潭般冰冷漆黑的眼睛里,星星点点,闪烁着柔醉的光,
“怎麽着?傻眼了吧!人两口子恩爱着呢!就你,咸吃萝卜淡操心。”季泽扔了手机,趁她愣神的工夫先把人搂进怀里,
“恩爱个屁!”
陈冰清说到头也还是个嘴硬的主,别过头抹一把眼泪,鼻子囔囔着低骂一句,季泽知道这时候跟她掰扯道理那纯粹是自讨没趣,索性先把知道的说给她听,剩下的就让她自个儿判断去吧,
“五柳巷,好地方啊,”他伸手下意识摸到床头柜的烟盒,顿了一下又放下了,回身又搂住怀里的人,
“南宋时期的皇家小御园啊,也算是杭州最早的文脉了,地界儿好租金都便宜不了,你姐有几个钱呢,买得起五柳巷的地皮开苏绣店?这男的不穷,但要在这儿买地送人那也不是随便开玩笑的,男人嘛,真心不真心的,除了砸钱也没别的了吧?”
他说到这儿把脸埋进陈冰清脖颈里,眼睛滴溜溜转一圈儿,“就比如我吧,给你的礼物你喜不喜欢?”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不喜欢别墅,五层楼,我家连五口人都没有,天天爬上爬下不得累死我?还有那劳斯莱斯,跟坦克似的,我连车都不会开还开坦克?再说了,我们行里接受赠予都是要报备的,不光报备,还要汇报情况,跟审犯人似的,我怎麽说?我奸夫送我的?你都拿走,我都不要。”陈冰清觉得脖子後头痒酥酥的,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赶他,
“真难伺候。”季泽啐一句,又是一阵沉默,“那你之前说你不干银行了,想过干什麽没有?”
“还没,”陈冰清背对着他和柔暖的灯光,“还没想好呢,”说到这里想着对他是太凶了些,又背过手安抚地撸一撸他柔软的头发,“想好了第一个告诉你。”
“哼,这还差不多,总算是说了句人话!”季泽抱着她,幽怨地看着她凌乱的後脑勺,“明儿你上班吗?我让陆叔送你?”说着支起脑袋看她的侧脸,见她闭着眼睛,这才狠狠瞪她一眼,补一句,“放心吧,我敬爱的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冰清玉洁的陈冰清女士,咱不开坦克,开奥迪,这回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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