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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下去麽,”门口的人阴着脸,“我来扶你下去,免得摔到我儿子。”
“摔到我就无所谓呗!”陈冰清扔掉纸巾,拉起被沾湿的裙摆看一眼,不行,沾了粉底液了,白了一块儿,她皱皱眉,掀起裙子就脱了扔到角落的篓子里,门口的人像被刺了一样,唰的别过脸去看外面,过一会儿又偷偷转过来,背着手,一条腿迈进来,眼睛若无其事地在她光裸圆润的身体上飘来飘去,
“哼,我就知道,”陈冰清回头看他,冷笑一声,“你儿子最重要。”
季泽咬着嘴唇不说话,看她披了件浴袍,利索地系好带子,背过身抽出几张面巾纸擦盥洗台,擦完盥洗台擦镜子,她有些习惯怎麽都改不掉,说了也没用,就喜欢亲力亲为地干活,这还没生呢,要生了估计赵姨都得失业,谁在她跟前干活她就难受,到最後全是她自己来。
他背着手,端详她轻松愉快哼歌的背影,蓦地开口道:“你是不是还没准备好?”
陈冰清擦镜子的动作一顿,诧异地看着镜子里的季泽,他收起沉重的表情,扬起嘴角露出乖巧的笑,
“你是不是觉得贝贝来的太早了?是我不好,逼得你太紧,想着有了孩子你怎麽都得跟着我了,但你要是不喜欢,我也不急着……”
“说什麽呢你?”陈冰清趴在镜子上莫名其妙地看他,“你该不会怕我産後抑郁症吧?”
季泽最沉重的心事被她不以为然地说出口,一下子没接住,茫然无措地看着她,她哼笑一声,接着擦镜子,镜子被她擦得咕叽咕叽响,
“你当我是秦鹤啊,那麽玻璃心,动不动就破防?生个孩子就要寻死觅活了?”她擦完了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那我妈不得死两回了?”
“哦,你妈也不喜欢你爸?”季泽无意间吃了个大瓜,装作若无其事地抠抠脸,又挪进来一步,
“唉你不要动摇我们家的安定团结噢!”陈冰清狠狠瞪他一眼,双手抱胸擡起下巴用鼻孔对着他,可对峙了没一会儿还是卸了力气,走过去揽住他的腰,仰起脖子对他娇媚地笑,“不喜欢还生两个,亏你想得出。”伸手揉一把他软蓬蓬的头发,“但我妈她有一个很爱的男人这是真的,把写给他的信藏在抽屉後面,搬家的时候被我发现了。”
“哦,小三儿。”季泽严肃地点点头,表示理解,
“嗯,你看谁都像小三儿,”陈冰清绷着脸,仰头无语地望着他,轻轻叹息一声,搂住他趴到他肩膀上,脸颊抵着他的锁骨,嗅着他奶腥奶腥的味道,像哄小孩儿一样拍拍他的背,
“就是不甘心吧,喜欢的人没在一起过,但如果真的喜欢,谁能拦得住呢?我妈身体不好,心脏病那麽严重,这麽多年还不是我爸一边儿顾着店里一边儿伺候她,好不容易攒一点儿钱全给她动了手术,这才是拿得出手的真正的爱,其他都是虚的。”
“哼,”季泽冷着脸僵着身子被她抱着,“还行,还没彻底变成白眼儿狼,从小到大对你的好也不算都喂了狗!”
可说到这儿又免不了有一些怨愤,
“秦鹤长秦鹤短,秦鹤对你怎麽样你心里没数?你生病他还跑去你家说不喜欢你,我为了哄你开心,他妈的元旦晚会穿个短裙,戴个假发套子,脸涂得跟猴屁股似的,陪你们跳那什麽蔡依林的舞,我就问你漂不漂亮吧!你姐都看不出那一堆女生里头混了个我吧?害得我毕业了还被人议论是0还是1呢!
可你呢?我好容易鼓起勇气亲你一下,像要了你命似的,真该给你拍下来,让你看看你那眼神儿,不知道的还以为癞蛤蟆亲了你一下呢!”
“你放心,你在我心里永远是1。”陈冰清说着插科打诨的话,只觉得喉头发哽,可这彻底陷入爱河的一瞬却被季泽理解成对另一个人爱情的馀烬,
“你别走,等我爸走了我就没人了,我妈这麽多年不管我,我不认她,但是……你要是偶尔想去上海看他,我允许你去看看,反正季家在上海也有生意,不过你可搞清楚重点,我是说偶尔,就看一眼。”
他伸出胳膊紧紧环住她圆润的腰肢,她的肚子抵着他,他清晰感知着里面生命的悸动,对生命的敬畏第一次降临在他心中,他甚至悔恨起那些年麻木地做的那些坏事,看着他们痛,哭和怕,他心里却依旧麻木,他的痛苦来源于完全的死寂,像一片荒芜的阴冷的贫瘠的土地,什麽都长不出来,无论如何撼动都没有声音,没有色彩,灰白一片,
而在此刻,他眼前的世界有了颜色,绿色的树叶飘落,红色的花瓣迎风香溢,玳瑁色的胖猫咪从沙发上咚的一声跳下来,他清晰地感知到和这个世界的链接,鲜活的,跃动的,扑通扑通的链接,这个链接是属于他和她的生命,一个幼小而蓬勃的新的心脏,恶魔学会了爱。
“放心吧,我哪儿都不去,就陪在你身边,你是坏人,我得看着点儿你,不让你干坏事!”
陈冰清笑嘻嘻地抱着他,听到清脆叮咚的门铃声。
“得,你妈你姐来了,连一顿饭都不肯在外头吃,就是来兴师问罪来了!”季泽松开她,无奈地笑一下,
“你那餐厅搞得跟国宴似的,我妈能在里头有胃口才怪了呢!”
陈冰清抚慰地拍拍他的背,拎起掉落在他肩膀上的自己的头发,
“放心吧,我在呢,她们不会难为你的。”
说完退一步,观赏一下他的整体形象,白色休闲衣裤,白皙的皮肤,柔软卷曲的头发,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软绵绵的棉花糖一样甜甜的气质,
陈冰清当然知道这是面具,一直都知道,她习惯了身边的小恶魔背着书包和她一起走在放学路上,换着花样儿戴面具,一会儿戴上去一会儿摘下来,露出恶魔的獠牙对着她懊恼道:“陈冰清我的面具好不好看?不会被发现吧?”
“好看,你就一直戴着吧,别吓着人家!也不许干坏事儿!”
“嗯,不错,”她眯起眼睛笑笑,再一次欣赏他为她戴起的面具,“快走吧快走吧,我妈我姐该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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