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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被打上了减弱符号,就如刚刚充满气的气球没有扎紧,转眼间便泄了气。
当初谢持还留下了这张信用卡让她尽管刷,但是黎念一直没好意思用过。
马上都要离婚了,让她轻轻宰一笔不过分吧。
“您这边输入一下密码。”
黎念紧盯着前台背後的装饰墙,再次陷入沉思。密码是多少来着?
墙上的白色线条很意识流,让人联想到盘踞在半空的巨蟒。
她挪开视线,对着pos机紧皱眉头作思索状,道貌岸然:“手里的卡太多了,密码记不太清楚。你先等我试一试啊。”
前台小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可恶,被她装到了。
黎念先试着输入自己的生日,结果提示密码错误。她又尝试回想了一下谢持的生日,发现自己竟然还清楚记得,可惜按下这串数字之後机器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她一拍脑袋。
差点忘了银行有规定,密码不能设置成卡主本人生日。
“呃……”黎念笑容一僵,假装被呛到干咳几声。
于是她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性,比如谢持爸妈的生日丶他第一次得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冠军的日子丶他升职的日子……脑补的走向越来越离谱,而她对此一无所知。
总不能是他俩去领结婚证那天吧?
黎念按下“210629”,动作一气呵成。
pos机出乎意料开始运作,发出“滋滋”的响声。一张小票很快打印出来。
她在这张价值将近一万的账单上签下谢持的名字,然後捏着房卡晕乎乎地走进房间。玄关的吧台上放着新鲜的水果和奶油青提舒芙蕾,但她在深夜已经没有食欲享用。
-
黎念收拾好行李後来到了海边。
酒店专门为住客圈起来一片干净的私人沙滩。
她曾经漫游伦敦时看到过一幅画,取材自莎士比亚最负盛名的悲剧《哈姆雷特》——奥菲莉亚来到溪边编织花环,最终失足掉进水里溺死。画中的女主角仰面朝天,双臂张开,神情带着淡漠的凄迷。
让她一瞬间有种灵魂被击穿的解离。
後来她也习惯在孤寂的时候选择一头扎进水里,让水慢慢包裹周身,直到意识模糊丶呼吸困难。视线被水波和光影扭曲,耳畔只馀流水起伏的呜咽和脉搏跳动的闷响。
只有这样才会让她获得十足的安全感。
但黎念没有在退潮时分贸然下水。刚捡一条命回来,不至于这麽不珍惜。
她只是脱掉鞋,抱着双膝坐在沙滩上,出神地眺望着黑暗隐秘的前方。身下的白沙如丝绒般细腻柔软。
远处的公共沙滩人影攒动,声音嘈杂,像是在举行一场盛大的求婚。风模糊了具体的对话,不久後传来的阵阵哄闹倒是清晰可闻。很快小型烟花绽放在半空之中,欢声笑语响彻夜空。
好羡慕。
她的求婚是在床上,缘由是一时起意丶各取所需,而感情基础是逃跑和断连。
黎念一直在海滩坐到求婚的人全部散场,数着潮水拍打双脚的频率。
怀里的手机开始震动,她等待铃声独自响了一会儿,再不抱希望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谢驰”。
竟然是谢持。
他怎麽想起来给她回电话了?
黎念默不作声按下静音键,不愿意听那恼人的窸窣声响。挠得心里酸痒。
很快对方又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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