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邓布利多摘下了帽子对这位守在纽蒙迦德的幽灵表达了尊敬。
她的脸色仍旧不好。
虽然是幽灵,但表情仍旧生动,她身上的荧光不是很亮,所以她表现出来的情绪就显得那么清晰明了。
邓布利多面带微笑,看起来就像是个普普通通来拜会老友的普通老头那样,甚至对于老友的守门人都是那么的温和,但其实他们都很清楚,这可不是什么普通拜会。
困在纽蒙迦德的幽灵优雅地回以微笑,但说出来的话却还是那么的尖锐刺耳:“你来这里,是因为你想要得到什么呢,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的笑容还是没有变化:“我已经是一副老迈的枯骨,在腐朽之前,见一见老朋友并不算什么大事,也不值得过多推敲,罗齐尔小姐。”
那美丽的幽灵瞬间被点燃了怒火。
她的优雅仍旧伴随着她,但是她的怒火也燃烧着她。她活着时候最后的记忆其实并不那么愉快,但她还是尽力的反抗了,她努力去做那些事,努力想要救下她的爱,但最后她失败了,失败在困住她之所爱的人竟然是她所爱之人的所爱之人。
真是悲哀。
她怜悯自己,但并不怜悯自己的爱,也不怜悯自己所爱之人,她怜悯那个竟然能亲手把爱人关押起来的人。
但当她见到他的瞬间——时隔多年再见他的瞬间,罗齐尔又不怜悯他了,她终于怜悯起了高塔之上的人。
瞧瞧啊,他之所爱,披星戴月而来,怕被人看见,一个人独自来到门前,身边跟着的那只神奇动物是一种被称之为最爱阴谋算计之人的动物——这一切都表明了一件事,高塔上的人,他就是个恋爱脑!
罗齐尔自己在面对爱情的时候又何尝不是恋爱脑?
她不祈求爱情也不渴望被爱,她只是爱上一个人就认定一个人并且坚决不会背叛,她就是这样,她完全不认为自己爱上他,他就得回应自己,爱情的美好就在于爱上这个人之后为之付出,而不是满脑子就想要与对方勾勾缠缠,纯粹的欲望与纯粹的爱是不能调和的。
罗齐尔的爱情观就是这样的圣洁美好。
然后她就被眼前的老头创亖了。
都已经是幽灵了,再次被创亖。
罗齐尔愤怒而又低声地骂了一句:“来吧,告诉我你的口令,我也许会放你进去。”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对吧?你肯定会以为这就是口令。
但显然老家伙们不会按照常理出牌的。
邓布利多深吸一口气,开口:“盛夏。”
瞧,并不是什么勇猛的词汇,它就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口令,简单到很容易被说出口,但却很难被猜测出。
罗齐尔皱紧了眉头:“你是怎么知道的?”
邓布利多摊开手:“既然不能再为那个错误的目标奋斗,那再见时,至少记得一点美好。”
罗齐尔打开了大门,但她终究没有走近那扇门。她作为一个幽灵,守在这扇门外许许多多年,守过了春秋冬夏,守过了日月更迭,守过了斗转星移,守过了那路过的候鸟的从生到死,但却没能守过那一份你知我知,没能守住那一点一滴的年少倾心,她的爱真实,但又肤浅到不管不顾,她的爱让她可以做到丢弃生命,但显然,那老东西的爱让他竟然敢活下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