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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玉铭呲牙笑:“那你原谅我了是不是?”
刘波点头。
“不生我气了?”
刘波再次点头。
邵玉铭笑弯眉眼:“那我怎麽称呼你呢,我的伴侣?”
很好,问题又回到了最开始!
刘波一下子又没了反应,显然是又被邵玉铭突然冒出来的这句伴侣给刺激到了。
见邵玉铭还在美滋滋的等着他的回答,刘波眼睛瞪了他一下,彻底摆烂了。
他给邵玉铭留下了一句,随便你,爱怎麽叫就怎麽叫吧,而後被子一举,蒙住脸,又装起了鸵鸟。
邵玉铭:嘿嘿嘿!!!
邵玉铭也钻进被子中,不顾刘波的推搡,一个劲的往他的耳边凑。
“那麽,亲爱的丶刘波!”
邵玉铭大喘气的在这个称呼中间停顿了一下,弄得刘波又是呼吸一紧。
刘波悚然发现,只要是一个亲密些的称呼从邵玉铭的口中对他喊出,都会让他有一种欲罢不能,全身酥软的反应。
厚实的棉被隔绝了大部分的空气,两个成年男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呼吸,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潮湿又黏腻。
不多时,又变成了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石楠花香味的荷尔蒙味道。
呼吸灼热又滚烫,情色又蠢动。
呼吸交缠着,明明两个人什麽也没有说,可又好像是说了千言万语。
哪怕是在明明黑的谁也看不见谁的情况下,可他们就是清楚的明白自己对彼此浓烈的渴望。
缺氧的感觉让邵玉铭脑袋晕乎乎的,呼吸越发粗重。
“在这样的时刻,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邵玉铭的手摸上了刘波的心口,在那上面的凸起逗弄:“我要怎麽称呼你,刘波!”
闻言,刘波的身体不可自控的抖了一下,轻轻的擡起腰板,伸长脖子喘了一下。
过了这阵颤抖,刘波再也忍不住,在黑暗中准确的吻住了眼前的这张,让他不能自己的唇,口齿相交,紧紧交缠。
怎麽可以,这张嘴,怎麽可以这麽诱人!
怎麽可以,这麽一本正经的吐出这麽色气的话!
现在哪怕只是简单的叫他的名字都让他,让他……
窗外的阳光依旧是那样的明媚,温柔的炙烤着大地,将每一丝,每一缕的热度都轻柔的丶缓慢的侵入小草弱小的生命中,带走它的水分,使它逐渐干燥,颤抖。
要说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大概就是太阳攀到最高处的时候,温度是那样的强烈丶勇猛,正真对上的那一刻,高热的刺激根本让人无法抑制住眼角泪水的外流。
草枯了!
因为它体内的水份被太阳炙热的温度给榨干了,软软的没了挺起腰身的力气,就那麽塌塌的躺在了地上,像是即将渴死的鱼。
但它死不了,它的根还像是一把利刃方向深扎在泥土中!
泥土是包容的,是充满动力的,是生命不竭的源泉,还可以为草源源不断的的提供水分。
只是很稀薄,让它将生为死!
毋庸置疑,草的生命是顽强的,它只是无力抵抗太阳的能量而已,它又何不期盼着生,期盼着挺起腰身!
但它的能量太过微弱了,根本就躲不开太阳的束缚。
到最後,它只能祈祷,只能向强大的太阳低头,请求它的炙热的温度快快消退。
可是轻易掌握它生死的太阳是那样的小气,哪怕它已经诚心认错,依旧不肯放过它,用高热的能量鞭挞着它脆弱的躯体。
简直,求生无门!
最後,它只能把生的希望寄托在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上,祈求雨水快些降临,填满它空虚的躯体。
太阳逐渐西斜,温度却越来越高,像是拥有可怕的“狂风凛冽,摧枯拉朽”之势。
草,真的快要被烫死了!
大约是因为它足够诚心,这场久违的大雨终于是落了下来,虽然晚了一些,可它,也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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