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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止叙闪身躲过,倒在了床上,黑暗中那人身影太快,握着袖箭直逼蔺止叙的咽喉,只听贺韬韬冷声打着细颤问:“你是什么人?”
黑暗中,两人只能看到对方模糊的轮廓,以及呼出的气息。
蔺止叙感受到袖箭的箭头带来冰凉触感,他稳住心神,幽幽开口:“路过的客商。”
两人僵持了一瞬,贺韬韬眉头一拧,刚刚泡了那么久的冷水,本以为已经抑制住了,怎么这会子又开始难受起来,体内的热加之身上衣服的湿,使得她全身奇痒无比,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人!
贺韬韬一个没忍住,手上的袖箭脱了手,她打着轻颤,浑身酥软至极,这到底是什么媚药!药效居然厉害成这样?
蔺止叙保持不动的姿势,将面前这人仔细打量,此刻他还没将这人和打劫他们的女匪贼联系在一起。
他只是稍稍动了一下,贺韬韬便如临大敌,将他压在身下,外面正好行过一列举着火把的人,火光从窗户上透进来,贺韬韬下意识的紧捂住蔺止叙的口鼻,目光带了狠劲,威胁他。
待火光远去,贺韬韬松开手,一把扼住了蔺止叙的咽喉,冷声说道:“我认得你。”
“你是朝廷的鹰犬,你是凉州府的人?”
刚刚捂住他口鼻的一瞬,借着外面的火光,她看清了这男子的脸,以及他眼角下方那一颗淡淡的痣。
蔺止叙陡然睁大眼睛,亏得此刻漆黑一片,贺韬韬没察觉到。
他被扼住咽喉,说话断断续续:“我真的是客商,只是顺路…而已…”
他也从刚刚这句话猜出了面前这人的身份,打劫凉州府衙押送给陵王生辰纲的那个女匪贼!
祸不单行,冤家路窄,真是败笔中的败笔!
贺韬韬顺着他的手摸索到他藏在手腕处的袖箭,顺势解了下来。
手触碰到他的手时,一种舒爽的清凉顺着她燥热的掌心传至她的心口,心底深处翻涌出一丝丝莫名其妙的快感。
蔺止叙也感受到贺韬韬的不对劲了,她扼住自己咽喉的手滚烫的厉害,二人离得极近,她的胸口正微微起伏着。
贺韬韬下意识的有些贪恋身下这个陌生男子的清凉,扼住他脖颈的劲稍稍松了些,下腹暗流涌动,她难以招架,脑子一软,直接伏在了蔺止叙的身上!
蔺止叙:???
!!!
女子一身水淋淋的,隔着衣服却仍能感受到她躯体的烫热,这突如其来生的一切让他短暂失了神…
还好脑子足够清醒,很快还原出了今夜之事。
想来这个女匪贼是中了刚刚外面那伙人下的药,能让这么一个女匪贼这般遭罪,八成是他们分赃不均的自己人…
话说回来,脑子清醒归清醒,但…他到底是个男人啊…
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贺韬韬趴着就趴着吧,但她还动,细小的动作在此刻蔺止叙的感官里都被无限放大。
他伸手去摸自己被甩在一旁的袖箭,刚动了一下,贺韬韬立马有所动作,一手按住了他的手,不自觉得扣在了一起,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另一只胳膊。
她支起身子,鼻息相接,说实话,这个姿势暧昧得很…
只是眼下是极为凶险的另一副状况。
贺韬韬极其敏锐的感受到蔺止叙冰沁手掌心里,有稍显粗粝的茧,她心中升起疑惑,摸向他的指尖,果然…
劫掠陵王生辰纲的那日,擦着她的鬓边射来的一箭。
贺韬韬声音暗哑:“那一箭是你射的?”
蔺止叙刚刚一直在蓄力,此时正是好机会,他双腿力,膝盖用力一顶,贺韬韬不察,加之身体酥软难受,被蹬到了一边。
蔺止叙顺势手腕翻转,转到她侧身后,勒住贺韬韬的脖颈!
情况瞬时间生了转变,两人都不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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