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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惊,立刻追上二弟。二弟虽然有点武学根底,但此时手无寸铁,过去也不过是给他们的刀开刃。呼衍途见到二弟过来,连正眼都没有看他,只是反手向二弟的头上砍过一刀。我飞扑上去,让二弟躲开一刀,将他背起便跑。
那武林盟主说得对,我不适合修习上乘武艺,只有逃命的本事一流。那一次我第一次庆幸自己逃得快,用引以为傲的轻功背着二弟飞檐走壁,将北狄人远远甩在身後。
但是我背着二弟时,觉得背後一阵湿热。等我跑到安全处将他放下来,发现二弟的下衣血流不止。
我将他放下来,发现刚刚呼衍途一刀虽然没有砍中二弟的头颅,却径直将他的腿脚砍了下来,左腿的膝盖以下,右脚的脚踝以下,全部被砍掉了。此时二弟疼痛得昏厥过去,脸色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一边哭一边背着二弟回到了风雨楼。十几个郎中拼死拼活才保住了二弟的命,但是告诉我们,他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了。
武林盟主来风雨楼看过二弟,只觉得惋惜,江湖最有希望的後辈就这样断送了。父亲仍然不死心,让盟主再看我和小妹的根骨。
盟主说我的根骨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只配学轻功。而小妹还不如我,连轻功都学不成。盟主拒绝了父亲的邀约,离开了风雨楼,没有再来过。
阿清被凌迟了,头颅悬挂在城门口,是南城太守下的命令。北狄人没见识过中原的酷刑,看凌迟犯人看了一整天,津津有味,赏了太守一大盒金子。
那以後我很久没敢进南城,一经过南城大门,就能看见阿清的头颅悬挂在城门顶上,双眼圆睁,好像在直勾勾地看着我,要我为他报仇。
父亲对此没有半点表态,他说阿清已经被风雨楼逐出师门,任何行为都与我们无关,没有牵连到我们就是好事。他只惋惜二弟的腿,恨我那天带着二弟去了南城,为风家断送了一位未来的武林盟主。
我问父亲道:“您会给二弟报仇麽?”
父亲用一种既惊讶又愤怒的眼神看着我,喝道:“你想动北狄人?消停点!你还嫌麻烦不够多吗!”
我沉重地点了点头,五脏六腑一片冰凉。原来父亲只将二弟当成光耀门楣的工具,从来没有将他当成一个真正的人。
二弟再也站不起来了,人也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他和我不一样,他手很笨,学不会风雨楼的密文,也不会给情报归档。他每天只让弟子为他推着四轮车到处转,不和任何人说话。
父亲对他的态度冷淡了不少,不再让他接触风雨楼的事务,打发他去饲养海东青。二弟很快接受了新的任务,和海东青在一起待在鹰房里,不声不响,一坐就是一整天。
我去鹰房找他,对他道:“你放心,父亲不管你,哥哥会给你报仇的。”
二弟忙着给海东青喂食,转回头来看着我,眼睛里是一片死水。他对我淡淡道:“哪有什麽仇,不过是我自己运气不好罢了。”
我没想到他会这麽说。我沉默了片刻,还是干巴巴地开口道:“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杀了那个呼衍途的。”
“曾经的阿清也是这麽想,你看看他的下场。”二弟一眼也没有看我,径自梳理海东青的羽毛,“我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了,我不希望你也像我这样。”
我沉默了许久,想说些什麽,徒然地瘪了瘪嘴,却怎麽也说不出来。我只微微点了点头,走出了鹰房大门。
二弟残疾以後,父亲便将光耀风家门楣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我身上,希望我能重铸风雨楼的荣光。
父亲身边的弟子投其所好,不断地向父亲恭维我,说我很像我父亲,早早表现出了一个优秀的暗探应具备的品质,机警丶敏捷,富有洞察力。我当然知道我身上没有别的优点,所以他们只能变着法子夸我跑得快。但父亲显然对这些话很受用,于是将自己的看家本事对我倾囊相授——事实证明这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後悔的决定。
那时我一直被父亲逼着学风雨楼密文,苦练暗探技艺,一刻不得闲。父亲严厉至极,除了情报之外的话一句都不会同我多说。
于是我也只能一遍一遍地看从北境前线传来的一天比一天恐怖的战报。那战争的主使正是呼衍途,他在南城游玩了一圈,又回到了北境去。我想起北狄人的屠刀,想起二弟被砍掉一半鲜血淋漓的腿,一夜一夜睡不好觉。
那段时间,北狄人与朝廷谈判。风雨楼在北境守将墨城宇身边安插了细作,名叫阿荆,负责侦探与谈判相关的情报。因此我们虽然相隔千里,但是对北方谈判的动向一清二楚。
请求发兵的奏折雪片般飞向京师,请求带兵的武将从皇城正门排满整个街衢。但是这些主战的主张全被大将军易恒驳回,踏出宫门奔向北境的是一道道茍安的求和文书。
此时朝廷中皇帝昏聩,一任国事全由太子决定。太子并不想管普通百姓的死活,只想自己快些继位。于是他心安理得地将北境割让出去,只为换得自己的平安。
我看过朝廷的国书,他们和北狄人说话时比我们家的狗还要奴颜婢膝。太子命令守将墨城宇放弃抵抗,准备割城求和。
只要能换取媾和,他们愿意将整个北境所有郡县全都割给北狄,任由他们掳掠烧杀北境百万子民。
再後来,京城里的官老爷们做起了缩头乌龟,将战报拦在京城之外。对于北境战线的真实情况,稳坐龙庭的皇帝知道得甚至不如我这江湖草莽多。
我一直接收着弟子阿荆传来的情报,几天後,阿荆紧急向风雨楼传信,他的身份暴露了。墨城宇看穿了他。
对风雨楼弟子来讲,暴露身份意味着死路一条。我们心中感到万分悲哀,父亲命令我着手准备後事,按风雨楼的规矩为这位弟子准备衣冠冢,给阿荆的家属准备巨额丧葬费,再将他的灵位供奉到灵阁,命风雨楼全体弟子共同瞻仰。
就在我准备布置灵堂之时,阿荆居然自己回来了。但是他此次回来,不是以风雨楼弟子的身份,而是作为客人来和我们购买情报。接待他的是父亲,我站在一边旁听。
“掌门,墨城将军看穿了我,但是他没有杀我。得知了我是风雨楼弟子以後,他请求我回来,问您能不能将北狄驻防图卖他。大将军易恒来传话,强迫他停战割地,但他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要冒着抗旨的罪名与北狄决一死战。但是我们兵少,没有这份驻防图,必死无疑。”阿荆缓缓道。我同样不知道他在北境经历了什麽,但我分明看见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和阿清一样的光。
父亲面若冰霜,吐出来的字也凉透肺腑:“难道没有人教过你,风雨楼从不干涉政事麽?”
阿荆跪在地上,叩首恳求道:“掌门,墨城将军的人马只够最後一战,此战关系到整个国家的生死存亡——还请掌门网开一面!墨城将军说,既然是交易,总该有筹码。边关衆将把数十年的积蓄都凑出来,勉强凑了三百二十九两银票,属下知道不够,愿将今後任务所得一并献出……”
区区三百两银子,还不够一个普通寻人情报的报价。父亲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站起身离去,将本来给阿荆准备的象征荣誉的灵牌摔在地上。父亲离去,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阿荆两个人。
我将阿荆扶到旁边的椅子上,问他道:“阿荆,你告诉我,你在北境到底经历了什麽?”
阿荆没有答话,只悲伤地垂下眼去,从怀中取出一本被血染湿一半的姓名册。
贺金丶吴桩丶段顺丶冯冠龙丶魏胜丶郭福丶丁羊丶侯哲丶朱适丶郑之金丶陆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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