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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齐不动声色地慢悠悠接过了钱袋,假模假式地掐指算了算,故作高深道:“你夫人出自高门大户,与你成亲已经算是下嫁。你不仅不与她好生过日子,却想着到处喝花酒,这像话麽?这样,你告诉我你老丈人即将提亲的那家姓甚名谁,我帮你算算这段姻缘运势如何。”
那男人伏在修齐耳边低声说了一个名字,修齐听完以後莫名其妙地瞟了我一眼,忍俊不禁。他仍然故弄玄虚道:“大事不妙啊。我刚刚算了一卦,你的这个情敌出身极高,英俊风流,年少有为,各方面可以说是十全十美。以你的条件根本没办法和人家比。”
那男子心急如焚,语调中带着哭腔:“大师,您一定要救我!求求您了,给多少钱我都愿意!”
那人又给修齐递了一袋子钱,修齐收下钱道:“这样吧,既然你如此诚心,我便给你念个转运咒,我保证你夫人和那人的婚事不成。如果不灵,我任你处置。只要你今後好好做官,不再逛青楼,踏实过日子,你夫人会回心转意的。”
修齐假模假式地念了两句咒。那人连连点头,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修齐看见客人走远,连忙数了数刚收到的两袋子钱,全都放进了我的怀里。他将破布幡子往地上一扔,拉着我的手向春萍记跑去。我们两人在春萍记收摊之前买到了最後两块糯米石榴糕。
我一边吃点心,一边回想他算命的事情。我向来对这江湖伎俩表示怀疑,从来不信鬼神之说。但是他的异能又让我不得不信服。于是我向他问出了想问很久的问题:“你真的会算命?”
修齐对我笑道:“我这两把刷子,最多也就算算天气。我要是真会算人命运的话,怎麽自己还会被发配到这个破地方。”
“那你刚刚是怎麽算到那人情况的?你认识他?”
“我不认识他,但是一眼能看出来他是太守府西曹掾吏,他的夫人是郡丞家的千金。”
“这你是怎麽算出来的?”
“具体讲起来很复杂了,对我来说是一眼看出来的。如果非要我解释的话……让我想想。他右手中指第一个关节有茧,说明他是读书人。从他脖子上的晒痕能看出来衣服领子的形状,从制式上看属于下级文官。他的鞋上粘了半片梅子叶,养那种树的公府也不多……他身上还带了一块他夫人的手帕,从丝线做工上就能看出来他夫人的家境状况。我还从他身上闻出了琼华楼的香味,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修齐道,“其实我很不愿意和你解释的,不然还能显得我厉害一些。”
“那你最後为何信誓旦旦地和他保证再嫁的事成不了?你不怕太守真的把这姑娘嫁给别人?”
修齐道:“看他那副样子,他和他妻子是有真感情在的,那姑娘应该也不愿意再嫁。”
“那你不怕她父亲为了政治联姻卖女儿?就像焦仲卿和刘兰芝?”
“往後我不敢说,但是他和我说了那个情敌的名字,我敢保证这一次婚事成不了。”修齐笑得更灿烂。
“为何?那情敌究竟是何人?”
“就是那个英俊风流年少有为的人喽。”修齐诡笑道。
我看不惯他卖关子的样子,命令道:“你说,究竟是谁!”
修齐将点心盘子放下,转过头来认真地注视我,脸上笑着:“就是你啊易将军。英俊风流,年少有为,你不知道,现在整个朔北城有姑娘的人家都想和你提亲呢。”
後来修齐每次与我说这件事的时候都很骄傲。他在上战场的时候从来没打赢过一个小兵,在恋爱这件事上却打败了全城所有的姑娘。我说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在我这里从来没有竞争对手。
然後我又问他:“那你见我第一眼时,也是这样算出我身份的麽?”
修齐道:“是。但是很奇怪的是,我给别人算命都是推理出来的,只有对你是靠直觉。我见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会陪我一辈子。”
我笑骂两句,给了他一拳。
吃完点心以後,夜市差不多也散了。距离回军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但是他不想回去,我也不想回去。
我们慢慢向外走去,走出了灯火通明的主城,走到了荒无人烟的城外山坡。当天月光澄澈如洗,山林中有萤火虫在飞。此处是一片旧城墙的废墟,空无一人,一片静谧。我们踏过一片一片到人膝盖高的野草,携手走到废弃墙根之上,荒草从遥远的天外蔓延到我们脚下。我们远远眺望繁华的主城,坐在一起。
後来那段废弃的城墙成了我们俩常来的地方。我想我会一直记得那里,那是我们两个第一次交欢的地方。那里偏僻寂静,四周无人。往左看,能看见浩荡无垠的战场;往右看,能看见灯火辉煌的朔北城。我很喜欢战场,也很喜欢朔北城,因此格外喜欢这个地方。在没人看见的时候,我们常常来这里喝些小酒,有了兴致的话再寻欢作乐一番。
那天晚上我们就是来到了这里。我望着远方被夜幕笼罩的战场,豪气顿生。那时我还非常年轻,心里怀着江山社稷的梦,感觉整个世界都被我踩在脚下。
在我眼前千军万马呼啸而过,铮铮的金戈声绵延不绝,染血的旗帜遮天蔽日。夕阳斜照而下,在沙场的荒漠中开出千朵万朵血色的花。我情不自禁地唱起我最喜欢的歌来。
“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
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曾有人问我,为什麽如此喜欢唱这首悼念牺牲将士的歌,这对于出师来讲何其不吉。我答道,寿终正寝是对我最恶毒的诅咒。我这样的人,迟早会战死沙场。趁我还活着的时候,我要为未来那个光荣战死的我唱挽歌。
修齐坐在一旁听着,看我的眼睛。他说那时候我正看着远方的战场,璀璨的双眸中闪耀着火焰一般灼热的光。他说,他那时被我那双眼睛深深迷住了,直到现在也难以自拔。
我指着前方一片血色的战场,高声道:“你好好看着我,我要在这里建功立业。早晚有一天,我要扛起那面最大最高的军旗,我要让军旗之下的一切都刻上独属于我的荣耀。”
修齐道:“那我就站在你的背後,替你扫清面前身後的一切阻碍。”
他坐在我的对面,双眼中闪烁着宗教一般的虔诚。我站在城墙上,即使身边只有修齐一人,我仍觉得我是神明,带着背後的百万信徒走向只属于我们的战场。
修齐注视我的眼睛,握紧我的双手道:“我相信你能征服这个世界,我愿意做第一个被你征服的人。”
正是在那个晚上,我们将身体交给了彼此。
我擡起手来捧起他的脸,解开他的腰封,一点一点剥下他的衣服,坐在堆砌着尸山血海的废弃城墙上与他拥吻。我们变成青石之上苍穹之下两个赤身的交叠人影,在吹过草叶香气的晚风间恣意贪欢。
我记得修齐贴在我脸颊上的湿透的头发,记得他指尖划过我身体的每一个温柔触感。我记得我们身体贴合渐渐灼烧的每一寸温度,记得一阵阵俘获人心的快感将人冲撞得神志不清。我还记得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冰冷石砖,记得那晚满地胡乱堆积的衣服和凝固成霜的冰冷月光。它们会永远见证我们,见证有一天晚上我们曾经放肆索爱,永登极乐。
也正是那天晚上,修齐告诉我,他的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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