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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爱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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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说明,简衡东求汲谦把自己关起来的时候并没有预料到现在的场景;他被一丝不挂地锁在床头,半勃的阴茎沉甸甸地坠在腿间,可怜兮兮地偶尔从黄豆大的马眼偶尔吐出一两点先走液,期盼着抚慰。身下丝绸材质的黑色床单已经被揉皱,衬着他莹白的皮肤,使他越发像个被包装好的礼物。
他本没有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在汲谦与他的关系中,他一直都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一个,而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完全地任人宰割,这感觉有些奇怪,但竟然还不错。简衡东试探性地晃了晃四肢踝骨上的银质镣铐,带动结实的精钢链互相碰撞地“哗啦哗啦”响。
这闪着寒光的链子重工制作,沉得惊人,简衡东每一次试图擡起时都会绷出明显的肩胛肌肉线条。镣铐挂在他精致的腕骨上,隔着一层软布依旧能感受到铁制品独有的冰冷的气息,体温就在这接触中逐渐流失——他甚至有一种皮肤和铁制品完全融为一体的错觉。这时他才有一点汲谦大概是认真的现实感;他大概永远逃不出去了。
因此,他更需要一个人帮他暖起来。
这是他的卧室,又不是他的卧室;汲谦一比一复刻了这样的房间,但他没办法复刻一个最大爱好是睡觉的男人与自己安乐窝一样的大床之间的特殊链接。
然而枕头上的草木香陌生又熟悉。简衡东控制不住地偏过头把脸深深埋进布料里呼吸,呼——吸——呼——吸;下腹一阵潮热,这是汲谦特有的味道,从搏动的丶突突跳着的血管里透出的香气,温热的丶生命的气息。
他闻到鸡巴发痛,为了转移注意力,只好观察四周的装潢;一切理所当然都是他最适应的模样。只是床头柜并没有合上,留下了一条可供窥探的缝隙;似乎主人被事打扰时急匆匆地离开後随手忘了关牢。
——那里,摆满了各种自慰玩具。跳蛋丶振动棒丶巨大的假阳具……不过都是没拆封的崭新状态。唯一有使用痕迹的,竟然是个飞机杯。
飞机杯的主人大概是使用到一半被匆匆打断,甚至之後也没有机会清理;所以它橡胶口还是被大力捏到变形的模样,依稀可见里面曲折丶狭窄的人造粉嫩甬道以及已经干涸在其上的半透明精斑。
简衡东大脑嗡地一下,鸡巴控制不住地跳两下,完全勃起了。他当然知道这是在什麽样的情况下汲谦才会慌忙射精,甚至来不及清理这情欲意味浓重的自渎痕迹:
那个他33岁生日的晚上,他喝醉了酒,急匆匆地赶到了这个他们曾一起住过的房子。当简衡东在楼下看着那一桌子无人动过的菜发呆时,并不知道他的好弟弟正在一墙之隔的楼上,穿着他留下来的旧睡衣,缩在他的床上挺着腰难以自持地操一个飞机杯。
汲谦本应该还能坚持一段时间,如果他没有听见他哥的声音的话;在他听见简衡东声音的那一刻,他就控制不住地咬住睡衣袖子,蜷着身子射满了飞机杯,手劲大到甚至捏裂了橡胶杯口。
他的逼大概也流了水,只是汲谦不会去碰它。他就这样含着一屁股自己射出的精液和流出的淫水,连擦都没时间擦,就裹紧他哥的睡衣跌跌撞撞地下楼,跪在地上用他未经人事的处子口穴吃他的鸡巴,吃到口水都顺着脖颈线条流下去,在锁骨的深洼里积成小小的一摊。
那个时候,从简衡东的角度居高临下地看下去,汲谦几乎是顺从地被鸡巴钉死在地上。他喝了酒,快意与性欲都是一点点积累,钝感地惊人,因此汲谦吃鸡巴的时间也被无限的延长。他天赋异禀,又被爱意催促到比有性瘾的妓女还要主动,不断调整角度地把鸡巴往下咽,最终真的被鸡巴一寸一寸丶一节一节撑开了喉管,噎得他流了很多眼泪,眼角颧骨潮红地像是高潮,黑眼仁都要开始上翻。
从上方望下去,能看到殷红唇齿间若隐若现的白亮的犬齿,大张的口穴间冒着热气的丶被操通的喉咙愉悦地收缩,热气腾腾的褶皱榨精般的蠕动,一切都红肿到只能和色情联系起来。黏腻晶莹的唾液在其中拉丝,像一个已经在第一次操弄时就被调教好的熟妇阴道。
简衡东对天发誓他当时用上了自己从出生到33岁所有的自控能力才没有摁着自己挚友的头把这独属于他的妓女钉死在自己的鸡巴上丶喉管都操成自己的形状。
“啊……你看到了。”
他猛然擡起头。
他的爱人正站在门口歪头看他,语气都是轻快的笑意。他当然应该高兴,所梦想的一切都在这里,他完全拿到了拴住简衡东的链子,或者交出了自己的链子;他不在乎是哪一种,但大概十年之後他依旧也会记得这个场景。无所谓别的——
汲谦想,如果我想要的话,那麽我们可以在高潮的时候一起死在这张床上。
他还没决定好要不要这样做;心血来潮也好,蓄谋已久也好。
这可以成为一个最盛大的庆祝,烟花同时炸响在窗外和葬礼。他喝了点酒,又为自己打了药,脑子都轻飘飘的,大概除了性和爱装不下别的东西,当一个人被巨大的喜悦砸中,一个乞丐摇身一变成了王子,难道不该在达成夙愿的那一刻怀抱礼物陷入永眠吗?这不是避免得而复失的最好办法吗?他还应当贪心吗?
他哥当然对这些一无所知。他目光梭巡过简衡东勃颈处动脉的搏动丶汗湿的皮肤,以及那根翘起的丶热气腾腾地打到他自己小腹肌肉上的阴茎,像是恶龙巡视自己的领地与宝藏。他久违地感到饥饿,于是不停地舔自己的嘴唇,小腹处烧得咕嘟咕嘟冒泡,酸软到他几乎站不住;因为性欲总与食欲挂鈎,胃囊空得几乎让他感觉能吃下一头牛。鲜嫩的多汁的丶带着血丝的里脊肋排,淋上以红酒和牛脊髓为汤头丶加了黄柚迷叠香熬制的深红酱汁。
他还应当贪心吗?他爬上床,跪坐在简衡东腰腹,两口穴湿漉漉地贴着他暖呼呼的肌肉,有生命般一张一翕着拉出银白的丝线,洇出阴唇的蝴蝶形状的水痕。他因为这样的肢体接触爽到叹息,几乎有了落泪的冲动,于是上下用自己的阴唇和大腿内侧黄油般的脂肪去骑着他哥的阴茎蹭,把他当做一个与他床头里那些性玩具别无二致的自动加热的假鸡巴。
淫水打湿了两个人下体,把简衡东浅棕色的阴毛糊成一缕一缕咎在小腹上,黏黏糊糊的,偶有扯断的几根则站在汲谦的阴唇上,每次不小心戳进尿孔或是扎到阴蒂的时候总能让他抽搐着喷更多的润滑出来。隔靴搔痒的爽与痛,刺激阴蒂的快感总比体内插入所带来的更加的尖锐而激烈,在药物的作用下几乎到了让人恐惧的地步。他几乎呛死在情欲里,淫水流到好像失禁丶好像子宫失去孕育功能,这个器官烫到他的腹腔饥渴到发抖,变成只会讨好着含几把的飞机杯。
汲谦像骑马一样前後摇动着自己精壮的腰杆,绷紧的脊背和腰腹荡出色情的线条,他又出了汗,晶亮的水滴顺着後背的肌肉线条一路顺着脊椎的凹陷淌下来,“啪嗒”滴到了身下简衡东绷紧的小腹上,像是被缓慢地舔舐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丶被操过了每一寸肌肤。他在这样的想象里抽搐着喷水,已经被长时间的亵玩蹂躏到烂熟的阴唇肿成深红的颜色,在雌激素刺激下的二次发育後变长丶外翻成蝴蝶翅膀一样下流的两片,已经不复最初干净可爱的样子——这是他哥的成果,他是他哥从处子开苞成熟妇的最高成就——湿漉漉地夹在简衡东的阴茎上,包裹着上下摩擦,直到阴唇内侧的黏膜红肿得几乎滴血。
他就这样硬生生地在他哥的鸡巴上把自己骑到潮吹了,连同耷拉在前面的男性生殖器也达到了一次高潮,喷出的精液星星点点地飞溅到两个人的小腹上,甚至射到了他哥粉红的乳头上丶以及他绷紧的下颌线。这样猛烈的高潮让他腰肢脱力丶整个人都扑进他哥怀里,脑子都舒服地快要融化,舌尖都掉了出来,失神上翻的瞳仁在薄薄的丶被泪水浸到红肿的眼皮下不安地颤动着,连喘息声也被含不住的口水变得呜噜呜噜的,无法说出有意义的语句。他埋在简衡东滚烫的胸膛上,简直要被满足感溺死在这里,凭借本能侧头去听他哥剧烈如鼓的心跳,隔着肋骨与皮肤,那有力搏动的血肉器官跳地几乎要把他震碎掉,又一片片拼好。
他什麽都没想,只是伸出被自己咬得红肿湿润的舌尖去顺着简衡东的下颌线一点点往下舔,舔过他的汗湿的皮肤和挺立的乳头,像小狗清枪一样认认真真吃掉自己射出的所有白浊;这场面比起情欲,其实更充满着对所属者依恋,竟有一种诡异的温馨感。
在他舔上来的时候,简衡东就猛然绷紧了全身。这太超过了,控制住不摁着汲谦的後脖颈把他操进床垫里就已经花光了他所有的自制力。被软烂阴唇包裹讨好着,敏感的马眼又在翕张的丶软得像豆腐一样的高热穴口一次次蹭过,汲谦会因为被操到阴蒂而抽搐着高潮,而他只会因此欲火更加高涨。
他向来随心所欲,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被锁链拷在床上,忘记了自己已然交出了全部的控制权。于是他揪住汲谦汗湿的发丝像拎狗一样把他从自己胸前拎起来,注视着他失焦的瞳孔,用指尖掐玩他掉出来的舌尖往外拽,贴着汲谦汗湿的侧颈咬他的耳垂,喃喃低语:
“小狗,玩够了没?自己玩爽了就不顾老公了,是不是?现在轮到我了。”
他的目光扫过汲谦病态潮红的颧骨和汗湿的碎发,这不是变成色情漫画里的脸了吗。把自己玩成这样之後以为就结束了吗?自私的小孩……这样想着。简衡东嗅着他热腾腾的气息,装模作样地叹口气,想要起身把他钉死在自己的鸡巴上,让小狗好好学着认认老公。然而他掐住汲谦的腰杆甫一发力,锁死的精钢铁链被猛然拉直,发出哗啦哗啦地响声。人力如何能和钢铁之物抗衡呢?汲谦好欺负的样子完全让他忘记了枷锁是确确实实客观存在的。
汲谦不是祭品。他才是案板上的鱼肉,温顺向铡刀露出後颈的羔羊。
于是他眼睁睁看着汲谦慢条斯理地撑着他绷紧的小腹起身,力气大到简衡东闷哼一声,而汲谦的指腹发白,小臂与手背鼓出色情的青筋。现在地位反转,他才是被随意使用的性玩具,认主的狗拉紧主人脖颈上的缰绳。他被居高临下地俯视,用捕食者挑选猎物时评估的眼神挑衅掂量,在这样的目光下他无处遁形,被肢解丶剖白于惨惨日光下,连同一颗火红跳动的心脏,以及无处遮掩的爱意与冲动。
他总是忘记,汲谦才是那个疯子。他太过有恃无恐,既然自己已经给出了掌控权,那麽接下来发生什麽从来不是他能控制的。他现在明白了。
简衡东意识到,他们是真的可能同时死在高潮里。他因此头皮发麻,求生本能从尾椎一路炸响到头顶。然而伴随着狂喜与激动,他恨不得剖出心脏给他看。是了,这个眼神。最初的最初,这就是我爱上他的原因。
我对他一见钟情。
汲谦抚过他的胸膛,那颗心在他掌下不安分地跳动着,几乎要冲破血肉。他当然可以贪心。这是简衡东给出的特权——他不允许後悔。
他擡起腰,扶着简衡东硬热的阴茎,用阴道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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