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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略微蹙眉看了过去,不动声色地上前半步。
裴珩似是有些醉了,撑肘半躺在卧榻上,眯着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冲他勾了勾手:“给朕过来。”
这时曲乐又作,这一首添了几分婉转撩人的媚意,使听者心肝直颤,耳边生热。
湖面忽然泛起了微微的涟漪,逆着歌声而行,一圈一圈划开,从水榭台荡漾至湖心亭。
谢瑾没怎麽听清裴珩对自己说了什麽,只是静静望着他这副霸道又风流的姿态,心想他哪里像个帝王。这十年裴珩在宫里刻苦学的规矩礼数,都是拿来撑场面装样子的,本性难移。
直到有太监过来请,谢瑾才会意,只得跟着从湖心亭一侧退了出去,绕路登上那水榭台,走到了裴珩面前。
“你今夜为朕准备了什麽曲子?”裴珩仰着下巴,幽幽嘲弄问。
谢瑾面色清冷:“我不会唱曲。”
“哟,天底下还有皇兄不会的事啊?”裴珩得意讥讽:“那你会什麽?当弄臣,总得会点助兴的本事吧。”
谢瑾思忖着,说:“舞剑吧。若是皇上想看的话——”
裴珩一哂:“朕倒是想看,就是领教过皇兄的剑术,没这个胆量,怕一不小心命没了。”
谢瑾掠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面容端肃:“皇上惜命,又何必唤我过来扫兴?”
裴珩看着他,牙间放出暧昧不清的狠话:“朕多日不见皇兄,心中思念得紧,不行麽?”
他周身的醉意陡然消散。
不知何时起,一只金靴已不客气地踩住谢瑾及地的长袖,裴珩猛然发力,一把将他拽到了自己宽敞的坐榻上,试图倾身以压。
谢瑾反应也极快,利落地“嘶啦”一声,擡手撕扯断了袖端的束缚——
可他到底出手晚了一步,受制于人,只能勉强朝裴珩的侧腰去反击。
裴珩的细腰灵活一闪,以牙还牙,双臂用力箍住了谢瑾的腰,缠斗之际,抱着他在坐榻上滚了大半圈——不慎将茶案上的酒壶果盘尽数碰落。
稀里哗啦,瓷片飞溅,清脆尖锐的声音将对面那群弄臣吓得失了声,歌声戛然而止。
谢瑾的大腿狠狠撞了下案桌,回过神时,自己已趴在了裴珩的胸口。
裴珩的唇正好落在他的右耳,笑侃道:“朕随口一说罢了,皇兄没必要急着投怀送抱。”
“什麽……?”谢瑾有些恼意。
裴珩一不做二不休,又哈了口气:“皇兄,好软啊。”
谢瑾这才留意到他的双臂交缠,十指张开正摁在自己的腰上,于是面色一赤,连忙挣脱起身。
他鼻尖抽了丝冷气,尽力克制着面上的异样:“……皇上多虑了。”
裴珩也缓缓直起身来,觉得这番捉弄缠斗很是过瘾,不由得兴致大好。
他食髓知味地盯着谢瑾,高声朝着对面一呵:“怎麽停了,接着唱啊。”
奏乐声忙不叠地响了起来,弄臣们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往下唱。
宫人也连忙撤走了那些摔碎的器皿,重新上了酒与瓜果。
好似方才无事发生。
裴珩去捏了颗葡萄吃,语气稍正经了些:“皇兄是个绝顶聪明人,织了张大网,每一步都早有安排算计,挖了坑等着朕和群臣往里跳呢。那案子想往下推,需要证据,你知道朕迟早得来找你,所以一点也不急,是不是?”
裴珩戏弄羞辱的手段愈发不知收敛,一次比一次肆意放荡,以至谢瑾现在还没将情绪完全藏好。
他面色冷冷地说:“没看出来,皇上今日这一出是想求人,我还当是为了泄愤撒气。”
裴珩勾唇一嗤,不肯轻易服软:“朕是替耿磐问的,不算自己求人。他如今是刑部尚书了,手里捏了这麽几桩大案,心里没谱。再说这些案子难道不是你一手折腾出来的,有始有终,皇兄还想半路不认账?”
谢瑾微诧:“耿磐升了刑部尚书?”
裴珩又去倒了一杯酒,就着葡萄一起吃下,悠悠说:“十多天前的事了,杜老尚书奏请告老还乡,朕就干脆提了耿磐任刑部尚书,怎麽了?”
“没什麽,只是没想到皇上会提拔耿磐。他出身建康望族,少时则是在北方求学入仕的,因此两党都不太待见他,但不妨碍他在刑部屡破奇案,是个可用之人。不过,皇上没有擢升南党官员,司徒钊应当不大乐意吧?”
谢瑾顿了下,一针见血:“记得皇上最早还不同意翻案,如今这般插手上心,莫非是想利用谢云的冤情,敲打司徒钊?”
裴珩面色微僵,觉得自己的那点心思这下全被谢瑾看穿了。
他不像谢瑾,但凡做什麽事都必得周全大局丶师出有名,他只掂量自己的好处。
片刻,裴珩才想起把葡萄皮吐出来,嘴上还不肯承认:“你挺能扯,他可是朕的相父,朕敲打他作甚麽?”
谢瑾正色:“司徒钊眼大肚小,心性手段皆不算上乘,唯有案头策论写得还算不错。此人能久坐一国之相的位置,凭的只是气运,皇上又何必认一个小人作父。”
“皇兄难道不知道,朕也是个小人?”
裴珩动作狎昵,去缠他那只被撕碎的袖子,却又压低嗓音刻薄道:“说案子呢,皇兄怎麽就开始挑拨离间了?朕与你好到什麽程度了,你瞧瞧自己够这个格麽?”
“也是。”谢瑾语气很淡,腕骨先去挡开他的手腕,掌心无意贴拂了过他的手背,指尖相触。
裴珩不知为何,突然很想去抓那只拒绝疏离的手,最後只抚摸到一寸丝滑柔软的布料,他不由失神一笑,一语双关:“皇兄不给点实在的,朕还不如专心听曲儿。”
谢瑾心绪微麻,也不想让裴珩窥探见自己此刻的神色。
他扭头望向湖心亭,半晌,才说:“弄月阁的曲子实在算不得好,明日,我带皇上去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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