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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掌心松松圈着李浮誉的一根手指,这一次似乎真的睡得安稳一些,胸口微微起伏,面颊甚至晕出一点珍贵的血色。
就好像这只是太平常的一天,他也只是太平常地,因为过于疲惫,而睡得太熟。
……
相阳秋走进变成一片废墟的乌毒牢狱。
身为魔尊,他其实对这里算不上熟悉。
魔界的诸多刑罚多由破房山负责,相阳秋不喜欢这些毫无美感的刑讯手段。
通常落在他手里,需要被折磨的人,也根本没有品尝那些刑具的机会。
之前的各种混乱,对无相宫中各种设施的破坏都极大,乌毒牢更是一直没有翻修。
即使是破房山那样没有眼色的魔,也能看出来——或被百里神按住——尊上心里,把这里看做了禁地。
相阳秋的脚步稍稍停住。
他华贵的靴尖停在一块深红的污渍前,就像被无形的墙拦住,再也无法向前。
没人说得清楚,乌毒到底关过多少人,又有多少人类修士丶妖族丶和魔修在这里被折磨致死。
除了魔尊的血海之外,这里是魔界最令人闻风丧胆的炼狱。
相阳秋的手指握紧,他想尽力保持冷静,可半跪下去时,仍然失去平衡,膝盖重重地嗑在地上。
他让一个人先淌过血海,再又被丢进乌毒。
是他发过誓,最想保护的人,是他最愧对的人的骨血,也是他的骨血。
强大到不讲道理的魔尊,此时跪在那一片废墟里,全身都在颤抖。
他不能不想起来,自己在燕拂衣身上做过的事,想起来他们共同在轮回幻境中经历的浮生。
过往每一滴曾让他感到快意的血,如今都化作滚烫的岩浆,沿着皮与肉的缝隙,从头顶灌注进来,像要将假作人类的画皮剥离,露出被藏在最下面的,丑陋的魔骨。
他都做了什麽……
相阳秋从前不愿承认,如今又不敢回想:他确确实实,是很喜欢过燕拂衣。
不单是那种从他身上看到故人影子的喜欢,也不单是因为血脉相连的本能的喜欢。
他很欣赏那个年轻的守夜人,即使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若不是处于最为对立的立场,他也会很想将那样一个人收归麾下,让他成为自己最好的臣属。
从那时相阳秋就从不怀疑,如果给燕拂衣机会,他未来的成就,一定比任何人都强大。
可那棵还在茁壮成长的幼苗,被他用血腥狠辣的霜刃,从根处斩断了。
相阳秋一时很惶惑起来,他想,燕拂衣自己,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万一……万一他知道呢?万一从最开始,他就知道是自己血缘上的父亲,要毁灭他孜孜以求保护的世界,在他身上施加那些惨无人道的伤害,给予他这世间最恐怖的噩梦呢?
他会怎麽想?
在看到自己的面孔,听着自己的每一句威胁,又感受着自己亲手施加的折磨的时候,那双逐渐变得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究竟都装了什麽?
魔尊发出一声低沉可怖的怒吼,他一拳砸在地上,深深的沟壑从拳头与地面相接处飞快蔓延,远处又响起什麽倒塌的声音,可相阳秋一点都不在意。
他在一夜之间,似乎失去了所有曾为之要毁天灭地的意义。
在做了所有那些可怕的事情之後,他还亲手……毁掉了燕然的魂魄。
他再也找不到她了。
即使天地仁慈,留下一点最微小不过的侥幸,相阳秋也想不出来,自己还有什麽颜面,再出现在燕然面前。
他对他们的孩子做了那些事,他对一个作为娘的女人最珍惜的宝贝,做了那麽过分的事。
燕然再也不会原谅他,再也不会等他了。
相阳秋感觉喉咙里都出现了血腥气,他看着自己的手——区区被打裂的地面,根本不可能给那双素白干净的手上留下什麽痕迹,既没有血,也没沾上一点尘土。
可他看见无数狰狞腐臭的东西从手上滋生出来,像挥舞着腥臭的触|手丶呲出带有黏腻涎液的牙。
那东西要将他吞掉。
相阳秋猛地一甩手,他素来喜爱洁净,从不能忍受自己的袍角沾染一丝污泥。
可甩不掉,他无论如何都甩不掉。
猩红的血雾升腾而起,像一只稠密的茧,将幻境的主人包裹其间。
从那之中的深处,隐约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
相阳秋浑身都在颤抖,他额上深处绵密的汗珠,鲜血不断从唇角流淌出来,滴落在污浊不堪的地上。
原来——被他留在这里的时候,他的孩子,承受的竟然这样痛。
原来那些曾被他不顾一切的乌毒刑罚,竟会给人带去这麽深刻的疼痛,这麽紧束的绝望。
……这些折磨,原本就该由他来承担才对。
相阳秋不能不想起,最後那天之前,他就是在这个地方,拦下了要带走燕拂衣的相钧。
那时,燕拂衣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边缘,他没什麽生息地被相钧抱在怀里,湿淋淋的黑发遮住半张脸,身上到处是可怖的伤痕,血色浸透了衣衫,却隐没在漆黑的颜色之下,几乎看不出来。
但从衣角处滴落的淡红色的血水,一滴滴落在地上,将小小的一块地面,浸成更斑驳而难以辨认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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