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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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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登在一阵奇怪的声音中悠悠醒转,好像有人在远处砍什麽东西。声音忽远忽近,有些难以分辨。
意识慢慢回笼。他的眼睛干涩胀痛,十分不适。但更难受的是喉咙,火烧火燎的,像吞了热炭。
他张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沙哑难听的声音。
这是哪?
他擡头,屋顶残破,有茅草补上的破洞,看起来勉强能遮挡风雨,比他读书时住的破屋好不了多少。屋子不大,除了床以外,只有一张桌子,两只板凳。板凳腿颜色不一,应该也是後来补上的。桌上放着一只白底蓝边的碗,里面有半碗清水。
他用胳膊支撑着身体,努力爬起来,脚踝处立即传来一阵钝痛。
对了,他从山匪那里偷偷跑出来,跑了一夜。
然後……好像有人救了他?
陈登晃了晃脑袋,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後面的事情怎麽都想不起来了。
外面又传来咚咚声,十分沉重。
难道是杀人越货丶毁尸灭迹?!
陈登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挪到窗户边,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朝外面看去。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健硕的身躯,只见男人举起手中的斧头,又稳又准地落下。
“啪——”
斧头契入木头。
“咚——咚——咚——”
随着均匀的间奏,木头一下一下敲在地上。
斧头越劈越紧,越来越深入。木头撑不住,发出断裂的声响,被劈成两半,在地上微微颤抖着摇晃。
天气清寒,孟则裸着上半身,在屋後空地劈柴。他动作流畅,手臂和後背的肌肉坚硬结实,一张一弛,上下起伏。
陈登看得呆住了,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到自己心跳得飞快。
阿弥陀佛,色令智昏。
陈登一向喜欢身材健硕的男人。从前,春天的时候,书院总有好事者爱组织什麽蹴鞠赛丶马球赛,陈登在场外常常看得入神。
等这些男人下了场,拔得头筹的人便兴致高昂,大声谈论天香阁的头牌如何胸大腰细,眉眼含春,腰软如柳枝,欲拒还迎云云。说得衆人眼馋心热,纷纷嚷着要去见识一下。
声音飘进陈登耳朵里,他自嘲地笑笑,总是这样,向来如此。
李壑舟的肌肉也十分漂亮,绷紧腹部时块垒分明,坚硬如铁。所以他主动撩拨陈登,很容易就水到渠成了。
一想到他,陈登头又突突地疼起来。
孟则虽然没有娶妻,但想必也和他们一样,也爱美人吧。
陈登心里有点怅然,但眼睛却很诚实,一直牢牢盯着阳光下美好的肉体。在琼州的三年,事务繁忙,但他毕竟也还是个年轻男子,偶尔躁动难耐,会在脑中回忆李壑舟的身材,他的腹肌,还有手,躲在被子里偷偷抚慰自己。但那些模糊的记忆和想象,全都比不上今天这幅画面的巨大冲击力。
他回过神来,突然发现孟则已经放下斧子,抱着一捆长长短短的木头走来。
他赶忙缩进被子里,蒙住头,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
孟则开门的时候刻意放轻了动作,但他一个人住惯了,动作粗糙,一块木头掉在地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被子里的人肉眼可见地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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