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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登扶着桌子把自己撑起来,刚刚那一通折腾已经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但孟则看起来有种出了这个门就不想再回来的架势,他只好语无伦次地解释。
“我真的不是故意,知州下帖子请我,我不能不去吗……就是去喝了点茶,又喝了点酒……”
“是正经地方,不是白云乡那种。”
“送我回来?他挨个送我们回来的……尚未尽兴?那是客套话,真的是客套!”
孟则瞥了一眼他下身,陈登立刻羞耻得无地自容。他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痛恨自己浅薄的酒量,之前那些口无遮拦的同僚开玩笑,都说他们喝两坛子酒还能一夜数次呢!
“没有……不想。”
“你说什麽?”
陈登羞耻得耳朵尖都在发红。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正是这只脚,自作主张地勾住了孟则的腿,把他拉回自己身边。
“我……我想……”
心中仿佛一块大石落地。
是啊,有什麽好遮掩的?他就是想。不管是在山中的小屋里,还是在路上,在李府,在琼州,他一直在想的。
他伸手勾住孟则的脖子,为了不让他看到自己脸红,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想的。”
“啊丶啊……”
书房的门和窗都是都薄薄的一层木头,里面有什麽动静,外面几乎听得一清二楚。
陈登被顶弄得忍不住要叫,只好咬住孟则的肩膀,勉强克制。
後穴生涩,书房里又没有润滑用的脂膏,孟则把两根手指伸进陈登的嘴里,让他含住,舔湿,在穴口出一圈圈地磨。一直磨到陈登有些受不住地朝他怀里钻。
他几乎严丝合缝地凿进去,两人都不太好受。他被夹得太紧,涨得发痛。陈登则是被撑得太满。
他仍然靠在桌边,脚尖无法触地,整个人堪堪悬着。
“桌上不能弄脏,有丶有……唔唔!”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惦记着他没写完的东西。
孟则一只手揽住他的背,另一只手从他左膝下抄起,稍一用力便把怀里的人整个抱了起来。
姿势的改变令体内性器又深入几寸,随着孟则的走动,深深浅浅毫无规律地操弄着里面的软嫩的穴肉。陈登忍不住哭叫出声,求他轻一些。可孟则置若罔闻。
他让陈登倚在墙上,擡起他一条腿,对准穴心操了进去。
他突然想起,李壑舟曾说过,陈登从正面来更容易兴奋。
孟则看着他被情欲烧红的脸颊,心中压抑的欲望一点一点释放出来。但他没有像初次那天激烈而快速地操弄,而是又准又深,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陈登哭着踮起脚想躲,却被拽着腰按回来,被一遍一遍地贯穿。
孟则的唇贴在他的鬓角,缓慢的向下,吻掉他的汗和泪,在他眼皮上轻柔舔舐。
站得太久,陈登渐渐失去力气,孟则见状,好心地把他抱到椅子上。
椅子两边有扶手,经年累月已被磨得光滑。孟则分开他的腿,搭在扶手上,重新顶了进去。
陈登呜咽呻吟。
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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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写得卡卡的。。以前从来没有过。。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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