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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微信,我要分期付款”
刘裕坐在电脑桌前,一声“大黄!”先帮狗子恢复理智,见施威无果,他才从电脑桌前起身往外面瞧去,就看见那人蹲在门前一地花草叶子里,背着身捣鼓什麽,也不管狗子在旁边叫的兢兢业业,疯疯癫癫。
刘裕起身往外面走去,他觉得赶人比逼一只狗闭嘴要来得简单点,于是他目标明确走到那小子身後,还没做何行动,就见那人扭过头递了束花上来,直戳他鼻子眼。
刘裕定睛一看,那些因为一些小瑕疵被当作垃圾丢弃的花,被他挑挑拣拣,用地上一块边角料包成了一小束有些破破烂烂的花。
何西没准备起身,继续蹲在地上,望着眼前人的反应,见他被明显吓了一跳,恶趣味的笑了一下才开口问,“好看吗?”
刘裕反应了一下,然後找准了攻击意图,恶狠狠地开口:“不好看,丑,脏。”
大黄见当家的出来了,叫累了似的,频率突然降了一个度,几秒汪一声,变得消极怠工。
不给青年人回应的时间,刘裕继续说:“你能离我的店远一点吗,我家狗子不欢迎你。”
何西终于被扫了兴似的拿着花起身,忽略花店老板的最後一句话,继续没脸没皮的胡诌:“那你的审美完了,就算让你去大清开花店,你都能土倒闭。”
何西绕过面前的男人,往店外面花架上的那堆蓝色妖姬走去,推了推外沿的几束花,在角落里把自己插的那束放下了。“我这个是艺术家的水平,你这种绝望的中年人是不会懂的。”
刘裕觉得一串怒火直烧额头,走过去,一擡手拍掉了何西正对着花动来动去的手。
突然被打了一下,何西有点茫然,看向这位店老板,就听他带着点愠色说:“请你不要欺负中年人,赶快走。”说罢还做了个请的姿势,非常讲究。
何西又茫然了,“中年人”只是他胡说气人的,这人竟然坦荡荡承认了,得多大年纪了,他不想表现的对别人的年纪很感兴趣,有点犹豫的开口:“……你看起来不过三十。”
“我多大年纪跟你没关系,你赶快上你的班去吧。”大黄已经在旁边息声了,但刘裕还在赶人,他说着往店里走,不管身後人做何反应。
半晌。
“我明天还来哦~”青年人声音幽幽传进刘裕耳朵,魔音绕耳,好像被脏东西缠上了。
夜里九点多,正是小街最热闹的时候,对面的蝴蝶此刻正是最汹涌的时候,来来往往的人,大喊大叫,醉酒呕吐,撩骚暧昧,堪称人类雄性多样性行为大赏。
周遭的热闹与刘裕无关,他正埋头苦看绿江纯爱频,渴望学习点什麽,他速阅了几本发现,同性恋相比于异性恋在剧情发展方面,多了一个更大也更无可避免的虐点,那就是世俗对这种爱情的批判,不需要像异性恋一样刻意制造磨难,让情节更加跌宕起伏抓人心弦,同性恋的故事里,父母的阻碍,旁人异样的眼光就是浑然天成的虐点。
刘裕不得不感叹一句:男同在各方面都很狡猾。
正沉浸市场趋势剖析中的刘裕,丝毫没察觉有两个男人已经逗留在店门口,直到其中一个走进店里招呼了一声,他才起身往外走。
出去了才看到还有一个身形娇小的男人正附身看花。
刘裕走近了才看到,那花竟然是下午那小子胡乱插的那束花,他当时为了摆脱他,径直往屋里走了,连这花都忘了收拾,几朵红玫瑰此刻突兀的挤在边上。
“这束花怎麽卖?”身形更高挑的男人问。
刘裕有些尴尬的思忖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这是福利款,不要钱,你们直接拿走吧。”
附身的男人瞬间漏出惊喜的神色,睁大眼睛看着刘裕,两只眼睛涂了心机的睫毛膏,扑闪扑闪的跟刘裕道谢:“谢谢老板~这束花真的太漂亮了,有一点小小的颓废残败的感觉,我真的很喜欢~”
刘裕尴尬笑笑,他完全不知道怎麽应付撒娇的男人,这故意娇软夹起的声音甚至听得他有点发毛。
旁边高个男人倒是露出一副宠溺样子,摸了摸旁边人的头,向刘裕道了声谢就手拉着手走了。
刘裕一路微笑相送,这个月开的第一次张,竟然是一束残花烂叶,刘裕第一次对自己的年龄有了危机感,他真的老了?不懂年轻人的审美了?
土狗也有夜生活,大黄今晚四点还没睡呢,何西看着在街对面嗅来嗅去的狗子,四下张望了一下,见街上没人,才蹲下来朝着大黄哑着嗓子吼:“大黄!过来!”
大黄支棱起头一看,两只眼睛瞬间往旁边瞥去,任何西怎麽喊怎麽嘬,大黄看天看地,两只眼睛滴溜往四周转,就是不看对面那人。
周围空气出奇的安静。
这一人一狗都挺尴尬的。
见大黄誓死不从,何西摸出兜里一小包从後厨装的酥肉条。
先拿出一根引诱似的冲着对面的大黄摇了摇,果然这馋狗眼睛一下子直了,盯着何西的手像是开了追踪器。
何西一把将这根酥肉条丢向街对面,等大黄吃完一根,又把另一根丢路中间,不一会儿,这狗就摇着尾巴到了跟前。
何西摸着狗脑袋看它低着头嚼巴,心情颇好的嘀嘀咕咕。
“真好骗啊。”
见它吃完擡起头,屁股扭开了花儿似的,还要讨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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