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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藏锋芒
秋风渐寒,皇宫深处的高墙在夜色中更显冷峻。寝殿内的灯火摇曳,映照着段止荣苍白的面容,他倚在软榻上,指尖轻抚着玄门护符,眼神深邃而冷冽。慕清歌守在一旁,手中端着刚熬好的药汤,目光不时掠过他的伤处,带着掩不住的担忧。偏室里,桑扈的呼吸依旧微弱,似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昨夜桑扈的断续之言,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湖中,激起层层涟漪。贵妃与黑衣老者勾结丶“七煞令牌”藏于密库丶大皇子竟是棋子的惊人线索,让段止荣的心绪久久难以平静。他知道,若不尽快行动,真相将再次被掩埋,而他与慕清歌,甚至整个宫廷,都可能成为这场阴谋的牺牲品。
“殿下……”慕清歌轻声唤道,将药汤递到他面前,“您昨夜几乎未眠,这药可助您稳住心脉,至少先缓解些疼痛。”
段止荣接过药碗,目光却未在她脸上停留。他低头浅啜一口,苦涩的药味在舌尖散开,却掩不住胸口那股隐隐翻涌的刺痛。他放下碗,淡淡道:“桑扈的命保住了,但她的话还需验证。贵妃若真是幕後之人,她的下一步,必定是除掉所有知情者。”
慕清歌点头,神色凝重:“臣女明白。只是殿下伤势未愈,若再冒险潜入贵妃寝宫查探密库,恐会……”
“怕什麽?”段止荣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我若连这点痛都熬不过,如何拨开这迷雾?况且,桑扈既提到‘七煞令牌’,那便是我们翻盘的关键。贵妃若真藏有此物,她绝不会轻易让人靠近密库。”
慕清歌咬唇,欲言又止。她知他性情倔强,可看着他强撑的身躯,心里仍是刀割般难受。她低声道:“殿下若执意如此,臣女愿随您同往,至少能在危急时为您施针护命。”
段止荣闻言,目光微动,侧眸看向她。她的脸在灯火下显得清瘦而坚韧,那双眼里既有担忧,也有不退的决然。他沉默片刻,终是轻声道:“随我去也好。但你要记住,若遇险情,你首要保住自己,莫管我。”
这话虽冷,却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慕清歌心头一暖,点头应道:“臣女记下了。”
天还未亮,寝殿外已传来傅寒的低声禀报:“殿下,属下昨夜派人暗查了贵妃的景华宫。宫中守卫森严,但後院有一处偏殿,平日少有人进出,似藏有异样。内务府的卜安虽已被押,可他曾提到贵妃私藏珍奇物品,多半与那偏殿有关。”
段止荣听罢,冷哼一声:“偏殿?若真是密库所在,贵妃定会派心腹看守。傅寒,你再带几人乔装成内务府杂役,今日午後混入景华宫,探探虚实。切勿打草惊蛇。”
傅寒抱拳应诺:“是。属下会小心行事。”
段止荣又转向苏曲:“你去盯着桑扈,防她再遭暗算。若她醒来,立刻问出更多细节,尤其是那‘黑衣老者’的藏身之处。”
苏曲颔首:“属下明白。”
安排妥当後,段止荣靠回软榻,闭目调息。慕清歌见他脸色稍缓,便轻手轻脚地收拾药箱,准备随时待命。她知今日将是关键一战,若能找到“七煞令牌”,便可揭开贵妃与叛徒勾结的铁证;若失败,等待他们的将是灭顶之灾。
午时将至,傅寒已换上内务府杂役的灰袍,带着两名精干侍卫,低调混入景华宫的杂役队伍。他们借着清扫庭院的由头,逐步靠近那座偏殿。殿外守卫虽不多,却个个眼神锐利,显然非普通侍卫。
傅寒佯装清扫落叶,靠近偏殿侧门时,敏锐地察觉到门缝间透出一丝淡淡药香,与桑扈身上那股阴煞气息颇为相似。他心头一凛,暗暗对同伴打了个手势,示意留意四周。
正此时,一名贵妃的心腹宫女从偏殿内走出,手持一卷账簿,匆匆朝主殿方向而去。傅寒趁机低声道:“那宫女似有要事,咱们跟上去看看。”
三人不动声色地尾随,见那宫女进入主殿後,与一名内侍低语几句,随後又折回偏殿。傅寒迅速退回原处,对同伴道:“偏殿必有蹊跷。那宫女似在传递消息,贵妃定有所图。”
与此同时,景华宫的主殿内,贵妃正端坐于紫檀雕椅上,手中轻抚着一串翡翠念珠,眉眼间却透着一抹阴冷。她身旁站着一名贴身内侍,低声禀报:“娘娘,二皇子昨夜似有异动,寝殿外守卫加倍,似在藏匿什麽人。属下还听说,冷宫那夜的刺客风波,至今未查出真凶。”
贵妃闻言,唇角微扬,冷笑道:“藏匿?段止荣倒是胆大。他既敢夜闯冷宫,又敢庇护那贱婢桑扈,怕是已嗅到什麽了。”
内侍小心翼翼道:“娘娘,那桑扈若真活着,是否会泄露……”
“不必担心。”贵妃打断他,语气森然,“她若开口,也得有命活到那时候。我已命人盯着二皇子寝殿,只要她一露面,便让她彻底闭嘴。至于段止荣,他伤势未愈,还敢与我斗?哼,痴心妄想。”
内侍低头:“娘娘英明。只是大皇子那边……”
贵妃眼神一暗,轻哼道:“天钧的毒,我自有分寸。他若听话,便还能多活些日子;若不听话,便是他的命数。眼下最要紧的,是保住那‘七煞令牌’,绝不能落入段止荣之手。”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窗外:“派人再去内务府,查查近日各宫的药材与器具调动,尤其是二皇子寝殿。若有异样,立刻回报。”
内侍领命退下。贵妃独坐殿中,指尖缓缓摩挲着念珠,眼中杀机渐浓。她深知,若段止荣真找到密库,揭开令牌之秘,她多年苦心经营的布局将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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