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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曲32（第1页）

姚执秋两人包好了饺子，便开始烧菜，清蒸莲藕鱼，烧鸡，红烧肘子，凉拌菜，猪蹄，羊排···李清扬看了桌上的一圈菜之后，陷入了沉思，怎么都是肉菜。

姚执秋端着手中的冬瓜汤放到桌上看他呆，问了句：“你什么愣？”

李清扬摇摇头，表示没有。

将包好饺下锅，泛起水花，至熟捞起，姚执秋在一旁迫不及待的等着接盘子，李清扬见他那孩子般的模样心中一笑，这是没吃过还是怎么的，这般急切。

客厅里老旧的电视机放着以往的春节晚会，将饺子都端到桌上之后，李清扬又催促姚执秋去放炮声，姚执秋点头走了两步，又歪回来拿起一个饺子叼在嘴里才离开，烫的他直张嘴哈着。放了炮声回来时，桌上已经倒上了两杯红酒，姚执秋拉开椅子坐下，指着酒杯，“喝酒？”

李清扬点点头，姚执秋戳破他，“你一杯就倒，还要喝。”

“就是因为一杯倒，所以我才要练。”

姚执秋端起酒杯摇了摇，杯里映出李清扬的影子，他作势比划了一下干杯，小抿一口，“新年快乐。”

李清扬也端起酒杯比划一下，喝了一口，红酒入肠，火烧火燎，他今日拿的酒精度并没有那般高，或许能陪姚执秋多喝一点。

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们两人，却格外的热闹，电视机时不时的欢声一片，两人间的谈话也是如此，凌晨，透过窗户能看见有人在放烟花，火花的彩光照在李清扬的脸上，他转头朝着窗外看去，眼里闪着火光，姚执秋看着李清扬的侧颜，了愣。

李清扬突然转过头，面带笑容，“我们也去放烟花吧。”

姚执秋说声好，便起身拿着衣服出门，李清扬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就能说通，拿起衣服跟了上去。

李清扬没见过烟花，以前在乡村的时候，村里没有钱买这高级玩意儿，那时候也没有这么好看，只是小小的一砸，攥在手里的小烟花，现在的是天上的烟花。

他就像孩子似的看着天空中的烟花，笑声不断，在火花炸开的一瞬，火光照射在地面，他接着这微弱的光亮转圈，跳起舞来，嘴角的微笑始终没有下去过，姚执秋就静静地看着他，提醒他别靠烟花太近，一根烟花放完，姚执秋再放一根，就这样，放了好久，李清扬跳了好久。

李清扬有那么一瞬间想冲上去抱住姚执秋，想就这样告诉他，他仰慕他，已经无法自拔。可是他却不能，因为姚执秋不喜欢男人，他若那样做了，姚执秋就不会这样纵容他，陪着他，而是离他越来越远吧。

李清扬还不想离开姚执秋，至少现在不想，在留恋一阵吧，直至哪天自己隐藏不住心意暴露，在离开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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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扬现那个红包的时候是在初三的早上，他突如其来的想扫扫床单，枕头拿开便看到了静静躺在那里的红包，他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嘴角无意间的扬起，打开现里边不知有钞票，还有一张纸条，是姚执秋漂亮的毛笔字：不要拘谨，当自己家就好，还有新年快乐。

他将纸条和红包抱在怀里捂着，直到姚执秋喊他，他才将东西收起来，开门便见到穿着军衣的姚执秋站在门口，李清扬见他着装整齐，便问道：“你要去军营吗？”

姚执秋点点头，告诉他午饭他不回来吃，李清扬似有失落的点头，姚执秋到了别就离开了。

家里又剩下他自己了，他将屋子简单打扫了一下，看看时间才上午九点钟，他窝在沙里抓起一把瓜子磕起来，磕的嗓子直冒烟，他又吃了一个苹果，吃了一会现吃不下去了，他穿了衣服到院子里走走，刚出门，院外就停了一辆车，李清扬站在门口望着车上下来的人，生面孔，他没有答话，就那样看不着，直到那人打开后车门，车内跳出一团黑球，他才出声喊了一下，“汤圆？！”

听见声音的汤圆竖起耳朵找起人来，李清扬走到院门口，没有打开大门，隔着门又叫了一声它的名字，汤圆摇着尾巴走到铁门口，士兵冲着李清扬笑笑，说道：“中将让我把汤圆给您送来。”

李清扬有些愣住，特意送来陪他的吗。

他开了铁门，道了句谢，士兵便离开了，他牵着汤圆进院子，一进院子就把绳子解开了，汤圆好像第一次来这里，四处张望，闻气味，李清扬坐到秋千上慢悠悠的荡着，看着汤圆来来回回玩闹，跑了一圈就来到他身边转转，然后在跑，最终跑累了，贴在他脚边趴下，他俯下身摸摸它的毛，冷的扎手。

“你冷不冷啊。”

汤圆抖了抖耳朵，没有理会。问完的李清扬又觉得自己无知，这么厚的毛，怎么可能会冷。

他搓了搓掌心，哈了一口气，哼起了调调，汤圆抬起小脑袋看他，歪着脑袋听他哼唱。

“喜欢？”李清扬低头问了一声。

汤圆不理会，他伸手搓搓它的脑袋，低声道：“中将什么时候回来啊。”

这次汤圆有了动静，将头转向了大门口，听见动静的的汤圆蹭的一下站起来，奔向了门口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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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扬也跟着站起身，便看到了姚执秋俯身摸着狗头，一脸宠溺，一抬头就看见了脸冻得通红的李清扬。

“怎么不进屋。”

“你不说中午不回吗。”

两人同时说。

李清扬支吾了一声，回答：“也不冷，就在外边待了会。”

姚执秋摘下自己的围巾为他围上，“不冷？脸那么红。”

李清扬抬手抓住围巾，围巾上残留着姚执秋的体温，很暖和。

姚执秋朝屋子那边走去，说了声：“不进去？”

李清扬站在那里不想走，围巾刚围上，进屋就摘了，岂不是可惜。

这样想着还是跟着进了屋。

他依依不舍的将围巾解下放在门口的衣架上，大衣也脱下，屋里的热气一瞬间让他冻红的耳朵和脸一下烧起来，汤圆自姚执秋回来就不停的跟在他身后，那尾巴都要甩飞了，李清扬现在竟然在羡慕一只狗。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喝了几口，问姚执秋饿吗。

姚执秋只是坐在沙上逗汤圆，头也没抬，回答道：“不着急。”

李清扬“哦”了一声，转身回楼上，在卧室洗了把脸，还是很红，他上手拍了拍，瞬间出现了两个手印，他叹一口气，彻底放弃挣扎，他拿了一本书看起来，想着脸上的烧红降下去他在下楼，一会儿的功夫汤圆就找上来了，狗的鼻子还真的灵敏，他关着门竟然都知道他在这里，扒门声越来越急，汤圆甚至都开始哼唧了，他放下书，打开了门，汤圆扑倒他怀里，一味地示好。

李清扬笑了，“还知道冷落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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