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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由背过身来,微微佝偻着看他,问道:“有是有,不过你要给谁用?”
宁叙与他讲了昨日安纪遇险一事,自己方才预备出门,就是要去安府看看她。
“既如此,我与你一道去看看那姑娘吧。”
古由回房去找他独门所制的跌伤膏,好在,他一直常备着。两人出了门,预备上马时,右边大道传来一阵车辇声。
马车停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下车的是位身着月白长袍的公子,手中握着那把最为有标志性的折扇。
寒固快步朝他们走来,道:“看来我们是要去同一个地方。”
宁叙道:“那你怎麽先来这儿了?”
“我可是有分寸的。安纪与你既定婚约,我自己登门,多有不便。”寒固虽然平日一副不羁风流模样,但是,遇到正事时,度量会把握得极好。
三人到了安府,被绘棋引到後园内的胜春亭。走在廊间时,伶俐透亮的说笑声穿过层层假山石,传到几人耳间。
宁叙识得这声音,问道:“尹悦姑娘来了?”
绘棋道:“回王爷,是的。王大人和邢大人也在。”
宁叙脚步一滞,转头问道:“邢凌?”
绘棋点头说是,宁叙几人又加快了脚步。
胜春亭内铺了地毯,安纪和尹悦对向随意坐着,棋盘上落了些紫薇花,尹悦正鼓着腮帮子将它们吹走。
王行止则坐在一旁石凳上,喝茶品茗,目光却只落在尹悦身上。
邢凌站得远些,双手抱胸,靠在亭内西北角的柱子上,不与安纪丶尹悦说话,也不与王行止一道对饮。
邢凌最先看到三人,背上用力反推亭柱,直起身来,横眉怒视,盯着宁叙。
宁叙只装作没看到,稳步上了台阶,走到棋案旁边,帮作苦恼之状的尹悦落了一子,才含笑看了安纪,问了句:“好些了?”
安纪点点头,将他落下的子又放了回去,回道:“观棋不语真君子,王爷还动上手了。”
尹悦俏皮一笑,又将白子落在同一位置,“我原也是想下在这里的。”
安纪又与古由丶寒固打了招呼,请他们随意坐。寒固瞥了眼角落里的邢凌,高声问道:“不知邢二公子今日是以什麽身份过来的?”
邢凌懒得擡眼看他,嗤鼻促声道:“和你一样。”
碰了冷脸,寒固也不在意。在王行止对面坐下,为自己斟了茶,才悠悠说道:“我是以小纪未来夫君挚友的身份来的。”
古由大抵也猜出,今日这胜春亭内的衆人是什麽关系,有心要戏弄宁叙,开口说道:“今日我们成了最後来看望的人,实在不如先来的三位上心。
宁叙没料到他会这麽说,身子一僵,一时不知怎麽回应。
一阵微风吹来,卷着几片紫薇花瓣慢悠悠地落在安纪裙尾上。她低眉看了眼裙上落英,又将视线上移到宁叙脸上,开口道:“该回房换药了。”
正合他意。
知道邢凌也在,他在进亭子前让绘棋将亭下的四轮车收了起来。是,他就是要当着邢凌的面。
他弯腰抱起安纪,她裙上的紫薇也随之簌簌落下。他也不理会邢凌“你要做什麽”的怒问,转身接了古由递来的药膏,便抱着她下了亭前台阶,往房里走去。
寒固倒是幸灾乐祸,摇了几下折扇,道:“人家夫妻情趣,你也要插一嘴?”
宁叙回房将她放下後,拿出古由所给的银色小盒,看到盒上图案,稍稍一愣,很快又回过神来,为安纪解了缠布上药。
今日天阴,他又穿得少,刚在亭内待了许久,手指微凉,药竟也有些冰。碰到安纪时,她忍不住瑟缩回了脚。
安纪从他手里拿了药膏,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又凑近闻了闻盒内靛青色的膏体,问道:“这是什麽药膏,冰冰凉凉的?”
宁叙又瞄了一眼盒上类似既有点像蛛网,又有点像枯草的图案,摇了摇头,道:“古医师的独门医方,涂上舒服吗?”
“嗯……有种给肿包退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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