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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不行,殿阁部那边已经定好了,由太後亲自来系。”
安纪暗暗吃惊,“太後这样关心这场婚事吗?”
安策则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王爷毕竟是太後的小儿子,又在边关耽搁了这麽久。自然比你上心多了。”
“我哪里不上心了?”安纪虽不服气,但也免不了有些心虚——她确实没怎麽花心思,只是耐心地等着这天到来。
安策无奈扶额笑了笑。他平日玲珑心思的妹妹怎麽在这事儿上如此迟钝。
“你连尹悦都想到了,怎麽没想到王爷?”
安纪是真没什麽想法,道:“殿阁部自会将他的事安排地妥妥帖帖的,我还能做什麽?”
“你可记得,我与你嫂嫂成婚时,托你办了什麽事?”
安策与秦晔因查案结识相知。成婚正礼前,两人让安纪找了印泥和婚书来,又让她看着两人在婚书上按了手印。一如相识之初,两人在同一份状纸上按了手印一般。
颐国婚俗并没有这一条,安纪当时还小,也不管正礼流程如何,只觉得新鲜有趣。
-
“一生一次,总得留点印象才好。”
在去定北王府的路上,安纪还在回想着昨日哥哥所说的话。
可她现在也没有什麽好主意。她和宁叙与哥哥嫂嫂不一样,原也没有这样深的情分,也不曾有多年相伴才定终生的机会。
出神间,车马已到了王府朱门前。离征正好跨出大门,便将安纪迎了进来。
安纪由他领着绕过影壁,从中堂旁的游廊走过,穿过右侧一扇小门,来到一处曲径通幽,花木扶疏的院子。
院内西南角有亭榭翼然,亭下似乎隐约传来铿然剑鸣之声。
安纪用手拂开了雨後如绿蜡般的芭蕉叶,那位蕉下客气若长虹般的身姿便跃然眼前。
还未等出声,只见一阵凌厉的剑气直冲她而来。
好在离征在一旁,用剑鞘将她往一旁推了几步,又拔剑而向。
寒光相接,一片整齐的芭蕉叶应声坠地。
亭下练剑之人显然是慌了,连跑过来的步法都乱了不少:“你怎麽来了?我还以为是离征,差点伤到你。”
宁叙收了剑,将它背到身後,目光上下打量了安纪几番,见她似乎没受伤,才稍稍放下心来。
凑近看他,安纪才发现他额上已经出了不少汗,顺着额角滑到下颌,将落未落。衣领也被他往下拉了些,清晰的锁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安纪挪开目光,从腰间取出手帕,递与他,“我想来府里看看木雕,听说你在练剑,就请离征带我来看看。”
宁叙接过手帕,将它叠得整齐,在脸上碰了碰,又交与离征,让他送去洗了,再送个新的来。
“你先去书房,我去更衣,稍後便来。”
安纪被丫头带去了书房。趁着宁叙还没来,便赏玩起博古架上的各式木雕来。
蹄疾若飞的战马,挥戈破敌的将士,坐而论兵的军师,挑灯看剑的孤影,万里哀愁的箫月……
灵光一闪,刹那间,她知道自己成婚那天应该如何做了。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只月下独酌的木雕,栩栩然,落寞寂寥之感呼之欲出。
她又往前看了几格,竟让她有种错觉,仿佛她陪着他走过了那烽火连天丶辗转难眠的六年。
最後目光落在了一只鹿角树上。这鹿角生的极光滑温润,经他雕刻,仿佛活了过来。鹿角上挂着一只香囊,布色陈旧,应该是他佩戴了多年的。
安纪忽生出一股酸味,香囊可是女儿家的东西,他贴身带了这麽多年,必是有极尽牵挂之人。
他从哪里得来的这个香囊?
她伸手准备取下细细看上一番,背後突然出现一道冰冷戒备的声音。
“你是谁?”
安纪身子一颤,回头的瞬间已经被那人用手肘抵到墙上,丝毫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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