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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很喜欢。”
他的声音如山寺晨钟般,一瞬间,震得安纪心中银铃叮叮作响。
“宁……”
刚欲开口,她忽然落进了那个混着檀香酒气的温厚怀抱。宁叙湿热的气息洒在她微凉的後脖颈上,双手拢紧了她,让她再往自己胸膛里靠了靠。
“不……不要他好不好?”
“要我,要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迷迷糊糊,混了醉意,带着沙哑的粗砺感。
安纪忽感到背後的脊骨处落了几滴温热,很快又滩成点点凉意,引得她如打湿了双翼的蝴蝶一般,振翅时微微轻颤。
“我……我要你,不要留我……一个人。”
那刺鼻的酒气钻进她的鼻子里,引得心头一酸。泪意朦胧间,安纪伸手抚上他的背,回抱住他。
没听到她的回应,宁叙也僵住了。良久才听见他更加落寞的声音。
“只要你不走,你可以……可以继续喜欢他。只要不走……”
本是悲伤的氛围,听了这话,笑意不禁从脸上蹿出来,她抹了眼泪,在他耳边嘟囔了句:“你真是醉得不清。”
宁叙趴在她肩上,呢喃着,“我没醉……没醉,我只……只要你。”
安纪哑然失笑,一时又是欢喜,又是酸涩,还生出几分释然来。
这人喝醉的时候,还真是坦诚。
她似乎想出什麽主意似的,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一面哄着:“那王爷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房中那只香囊是怎麽来的?”
她的脖颈似玉般微凉,宁叙的意识已颇为模糊,不住地往她身上贴,口中呢喃道:“是……捡丶捡到的,收起来的……她丶她的。”
安纪也不再躲,问道:“谁的?”
“树丶树……上的,落……日。”他说得断断续续,前言不搭後语,叫人茫然不知从何猜起。
安纪叹了口气,终是放弃了“趁火打劫”。
许是坐着一夜未睡,又许是靠在她身上,丝丝凉凉的,太过舒服,宁叙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後迷迷糊糊地在她肩上沉沉睡去。
安纪将他放倒在床上,又从白瓷碗中沾了些水,润一润他已经干燥发白的薄唇,轻轻叫了声:“傻瓜。”
她心中比先前澄明不少,终于亲耳听见他对自己的心意了。
“很喜欢……很喜欢。”
她也一样。
只是她不愿跟眼前这个傻子一样,喝得昏昏沉沉了,才亲口告诉对方她的心意。
她要在他清醒时,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想到他最後说着可以委曲求全的话,安纪又憋不住笑,这个傻瓜,是要让她再找个男人当外室吗?
她摸摸他的头发,笑道:“等明日醒了,看你怎样後悔。”
安纪为他掖了掖被角。起身在房里转了转,找来笔墨,留了一张字条给他。
“明日我再来看你,若还是醉醺醺的,以後我就不会再踏进定北王府的大门了!”
写完後,安纪端详良久,又在最後添了个叉腰生气的小人和“安纪”落款。
她起身将字条折好,用镇纸压了放在床头,目光在他熟睡的脸上流转几番,又转身轻轻拉开了房门。
日华熠熠,透进昏暗迷离的幽室。碧空如洗,净无纤尘,融融暖意中,须弥斋东侧飘来阵阵茉莉香。
进院子时,心里牵挂着宁叙,竟连她最熟悉的茉莉香都没有注意到。
安纪缓步行到茉莉丛旁,微风吹着花瓣,飘飘洒洒地落到她的乌发间。
应是仙娥宴归去,醉来掉下玉搔头。(1)
果然是冰肌玉骨,香气幽微。
她请人收了些茉莉花放进屋里,又请离征找来风轮放在花旁,满房风吹茉莉清香,驱走室内颓靡的宿醉之气。
“他不会再喝了。”安纪对一旁的离征说道。
因着这事儿,离征本对她颇有微词。可见她收来茉莉,又用风轮送香的心思,他心里明白,她对主子,是花了巧心的。
“主子在院子里坐了一夜,一夜都没说话,”离征转过来看她,又看看床上的宁叙,“他是真的伤心了。”
安纪也随着向那傻瓜投去目光,温柔缱绻。
“烦你今日照顾好他。”
“……明日,我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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