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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漪说出这话时,安纪心中一紧,刚欲开口,却听见旁边传来一声沉稳的呵斥。太後起身走到榻前,居高临下地瞥了眼怜漪,即刻又转过脸,看着宁观,“安纪是定北王妃,岂容她呼来喝去?”
宁观深深看了眼怜漪,转头朝向宁叙,“叙弟以为如何?”
宁叙朝二人拱手道:“臣夫人医馆事务繁芜,每日奔波已是辛劳,况且现已入秋,离十月晦日还有岁末也都不过几月,府中各事也许得她来打理。得槿妃娘娘看重,可臣夫人实在分身乏术,请娘娘体恤。”
安纪听着他的话,已明白是托词,府中各事都是由他打理,自己落得清净。可如今解药还待试验,古由也不在医馆,加上尹悦也有身孕,她也确实没有精力再去照顾一位孕妇。
“妾无能,不通照拂孕妇之事,也未保护好曾照拂玉体之人的孩子,恐怕难当重任,望娘娘和陛下见谅。”
她主动提起尹悦失子一事,怜漪本还殷切的眼神也浮出几丝担忧,又见太後和定北王都发了话,若她再提,宁观怕是会为难,因此也并未多言。
宁观沉默片刻,道:“宫中医师医术精湛,且定北王夫人也没有过照顾有孕妃子的经验,还是让宫中医师照顾更好,吴医师丶胡医师二位资历最深,就让他们照顾此胎可好?”
怜漪不再坚持,“是,多谢陛下。”
安纪暗自舒了一口气,与宁叙对视一眼,又听到太後道:“观儿的孩子几乎都成家了,今日又来一个。你们俩是不是该努努力了?”
刚舒出的气又堵在了喉间,安纪偷偷戳了戳宁叙,自己不知如何应答,只好沉默。
“皇兄成家早,自然子嗣兴盛。儿臣成婚不过一年,母後催得也太急了。”
怜漪插嘴道:“王爷和王妃感情甚笃,若是有好事将临,也能与我的孩子做个伴儿,岂不是很好?“
虽是她真心站在太後这一边,但话里话外都透着给她孩子做配的意味,太後不满地嗤了声,厉声道:“槿妃入宫这麽久,规矩还没学会?哀家说话未尽而插嘴,是宫妃该有之礼吗?”
“母後,”宁观出声为怜漪报了声不平,“漪儿就是这个性子,今日又是喜事临门,母後就不要怪罪她了。”
太後冷冷地看了二人一眼,转头对安纪道:“小纪,你和叙儿都嫌我催得太紧了?”
眼见躲不过,安纪只好赔上笑道:“母後说哪里的话,儿臣不敢。我和王爷都将此事放在心上呢,只不过子孙之事还得看时运,哪是光想想就能有的。若母後嫌平日里太冷清了,让王爷时常入宫来看您可好?”
太後听了她的话,眯眼笑道:“你们是有福之人,哀家自然不必着急。叙儿也不必常来看我,我身边有可心的人儿,让他多陪陪你才是正事!”
安纪跟着点点头,心中却暗暗吐舌,正因为有福所以现在还没得子,否则现今研药问医诸事,又得被迫搁置了。
怜漪母子俱无大碍,衆人也便没有在琼槿宫多待,只剩宁观一人陪着她。出宫後,安纪顺道去了主相府,想来她还不知道这件事,便与她提了一嘴。
“真的?”尹悦听闻此事後略略吃惊。怜漪长得极漂亮,尹悦对她印象还是很好的,“看来陛下真是很宠爱她。不过其他妃嫔们估计都恨得牙根痒痒了,槿妃也不喜欢与她们走动,一副孤僻的样子,不知有了孩子之後会不会有什麽变化。”
安纪道:“依今日情形看,她还是很重视这个孩子的。”
“那当然了,毕竟以她的出身和性格,全是靠着陛下的宠爱才走到这一步的。原先还能全然不顾别人,我行我素。但有了孩子之後必定得小心翼翼,总得为孩子打算不是?”
安纪愣了一下,心中忽然惊出几分讽刺。旋即又轻摇脑袋,一个敌国细作的命运,不该也无法由她左右。她扯出个转瞬即逝的笑,又让尹悦领着她和宁叙去看看王瑞科。
上次王瑞科中暑後,虽得开药施针,并未晕过去,但他年事已高,一次小小的不适,後劲却是很大的。恢复得慢不说,还总觉得身上没有力气,行动也不便。宁观体恤三朝元老,命他在家修养月馀,若非有至急至重之事,宁观也不会召其进宫。
王瑞科躺在榻上,等安纪施完针後,对立身在旁的宁叙说道:“老臣蒙陛下厚爱,在家闲养。秋日总是国事最忙之时,老臣却无法为陛下分忧。陛下近段时间定是日夜操劳,王爷若得机会,请提醒陛下要注重龙体。”
宁叙道:“主相大人不必忧心,我先前已经提醒过皇兄了,现下离冬日也不过两三月,我会再提醒的。”
安纪想起宁叙曾同她讲过,宁观曾受宁权陷害,在大雪中跪了几日,先皇後也因此事忧心,间接导致仪知夭折,冬日便成了宁观一块痊愈不了的心病。去岁算是平稳度过,眨眼间,今年冬日也要到了。
王瑞科点点头,“听闻槿妃娘娘有孕,陛下可有晋她位分?”
二人摇摇头。尹悦惊诧道:“今日这样大的喜事,以怜漪往日的恩宠,陛下竟然没晋她的位分?”
何止是没晋,宁观连提都没提。
王瑞科咳了几声,神色透出几丝欣慰,以极轻微的幅度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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