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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齐砚行要去军部做述职报告,这也是他此行的目的。
他没睡几个小时,早早就起来梳理材料了。他的动作已经放得足够轻,生怕吵醒了妻子和孩子,但程问音还是在松木气息抽离身旁的一瞬间,醒了过来。
早晨温度偏低,程问音跟到书房,给丈夫披上外套,倒了杯热茶给他。
宝宝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爸爸,冲好的奶都不喝了,程问音给他穿好衣服,拍拍屁股,用耳语告诉他,爸爸在书房里。
"爸爸!"
宝宝像个小飞机似的,歪歪扭扭地跑到书房,扑进齐砚行怀里,全然忘记了昨晚的生气和委屈,只剩下满心欢喜。
齐砚行把他抱起来,故意夸张地"哎呦"一声,往上掂了掂他,说:"长大了,爸爸都要抱不动了。"
随后宝宝就不愿意走了,要在书房陪爸爸工作。他坐在齐砚行腿上,一手端着奶瓶,一手攥着齐砚行的钢笔玩,程问音进来的时候,还知道晃晃空奶瓶,让妈妈给拿走,然后又低下头,继续跟爸爸的手指玩。
程问音藏起唇边的笑意,摸摸宝宝的头,假装吃醋道:"爸爸一回来,宝宝都不爱搭理我了。"
"唔……"宝宝转了转眼珠,很快有了自己的小主意。
他看向齐砚行,又伸手拉住程问音,在他俩脸上分别亲了一下,而后开心地笑起来,"爱爸爸妈妈。"
程问音和齐砚行也相视一笑。
无需多言,这种为人父母的幸福,只有他们之间能够分享。
早上九点,程问音带着宝宝,送丈夫出门工作。
"爸爸再见……早点回家吃饭。"
宝宝挥动小手,乖乖念着妈妈教给自己的话,两条眉毛却拧巴着,好像还在怀疑爸爸今晚是否真的会回来。
齐砚行再三向宝宝保证,自己今晚一定会回家,然后吻过妻子和孩子的额头,转身上了车。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就在不远处,沈柏渊躲在公寓楼后面,背靠着墙,点了一支烟。
沈柏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身体已经替他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可能是不想让老朋友看到自己现在这副德性吧,他想。
满身烟酒味,目光无神,像一具行尸走肉,每天做着些没意义的事,齐砚行若是看到了,肯定要替他难受。
沈柏渊最近升职了,同军部高层的应酬越来越多。每每度过忙碌又空虚的一天,站在窗前抽烟时,他总会想起过去,在701实验室工作的时候。
那时候工作虽辛苦,但每个人都干劲十足,守着一颗赤子心,就算把"理想"、"真理"这种词挂在嘴边,也没人会觉得矫情。
通宵加班后,他跟齐砚行常去街对面的那家包子店吃早餐,都快把菜单背下来了。
老齐爱吃荠菜馅的包子,就算饿狠了,吃相也还是很斯文,不像他,吃舒坦了就想把脚往凳子上抬。真不知道他俩是怎么成为朋友,又一路变成老友的。
值得回忆的事太多了,沈柏渊想笑,但又觉得喉间发苦,笑不出来。
若把那些日子称作"年轻的时候",倒像是在承认自己现在老了,但那时真的太年轻,太自在,也太纯粹了,简直要叫现在的他嫉妒。
如果……
齐砚行的车子早已经驶远了,像他生命中只可忆不可追的金色时代,消失在视线里。他仰起头,用手掌盖住眼睛,任由香烟在指间慢慢燃烧。
算了,没有如果。他想。
沈柏渊最后用力吸了一口烟,灭了烟头,拍了拍风衣下摆蹭上的灰,往家走。
一晚上没回家,临走前添的猫粮估计不够吃,元宝该饿了。好歹还有这么个小东西,每天早上在他枕边叫唤,每天晚上等着他回家喂饭。
挺好。
齐砚行说话算数,当晚便做好了一条新的发带,送给程问音。
给发带添图案时,正是日落时分,他正思考要画些什么,抬头看到院子里妻子和孩子荡秋千的画面,很快提起笔,将落于他们肩头的晚霞永远留在了发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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