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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正月,他便以军中事务未结为由,再次来到了边境,但他不能久留,只能棋行险招,命泽生镇守大营,他孤身前往梁京。
此时,若带叶岚归国,的确会引来更多非议,而留在梁国,他从没有这样想过。
此事已无解,他忽觉心死如灰,但他还是不甘心:“师兄……我该怎麽办?”
“怎麽办?你有没有想过,当初宫变之时,你若坐到龙椅之上,会不会是另一番天地?”叶皓心中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这样问都是多馀,他这师弟太过正人君子了。
冷逸尘摇头:“父皇留有遗诏,储君不是我……我不能违逆父命。”
这回答果然不出叶皓所料,他感慨:“诚信守约,君子之行,你果然还是长右山的凌长风,从未变过。”
“长风,给暖暖一些时间,若她能记起你,若那时她心中还有你,若她以後想见你,我绝不阻拦。这里是她的住处,你一个人在这里冷静冷静。”
叶皓说完便利开了,他知道他现在需要时间和空间去释放情绪。
冷逸尘起身走到里间,果然是闺阁女子的卧房,茉莉花香扑面,一股熟悉的感觉瞬间萦绕周身,他整个人仿佛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分毫。
记忆涌来,叶岚的一颦一笑展现在他的眼前。
“冷逸尘,你什麽时候回来?”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他看见叶岚淡妆粉衣,正坐在妆台前,带着明媚而温暖笑容望着他。
“叶岚……”他眼中带着欣喜,上前去想拥抱她,才发现什麽都没有,似乎只是一场梦。
他真是伤心狠了,喃喃自语道:“顺遂无虞,皆得所愿。叶岚,没有你,我此生还怎麽顺遂无虞,没有你的,我此生再无所愿。”
心实在是太痛了,他拿起酒壶灌了半壶,之後瘫倒在床上,抱着被子蜷缩起来,就如怀中抱着的是叶岚一般,想就此睡去,去一场唤不醒的梦。
叶皓在外面久久不见人出来,担心出什麽事情,便推门而入,只见冷逸尘合衣睡在床上,头发散乱在床上铺开,眼角泪痕尚在,眉宇间是无限的痛苦,两腮犹有酒气残留的微红,整个人犹如一块破碎的玉石。
冷逸尘听见动静缓缓睁开眼睛,同时叶皓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你喝不了酒,还这样作践自己,起来,看看你现在是什麽样子!”叶皓怒气又起,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被折磨到如此颓废,他十分失望。
冷逸尘挣扎着坐起来,痛苦犹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他抱住叶皓大哭起来:“师兄,她要是记不起我来,该怎麽办?”
这种失去挚爱的滋味,叶皓比谁都清楚,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只能拍拍他的後背以示安慰。
此时,外面的中官敲门,说有要事奏报,叶皓命人进来。
那中官隔着屏风看见连两个身形坐于榻上,关系甚密,震惊不已,不由得想起传闻来。
传闻中陛下对公主情有独钟,碍于人伦只得将公主送出宫去。但看这个情形,难道陛下也有龙阳之好?怪不得陛下不立後宫妃嫔。
“什麽事?”叶皓威严的声音打断了中官的思绪,他忙说道:“卫尉有要是奏报。”
“但说无妨。”叶皓起身靠近屏风。
那中官犹豫不决。
“说!”叶皓命令道。
中官:“韦统领在公主府附近抓住一行事诡异之人,恐是细作。”
细作?不可能,韦素办事向来周全,不会出疏漏,叶皓想出去看看。
冷逸尘却说道:“是我的侍卫,我们有约定,我不出去他便想办法寻我。”
叶皓命人将侍卫带进来。
冷逸尘趁此期间他束起头发,整理衣衫衣服,将叶岚的信放在怀中。
侍卫进来後跪拜冷逸尘,交个他一个纸条,是飞鸽传书:“匈奴突袭北境,内阁命将军领兵出征,将军速归,泽生。”
冷逸尘看过字条,眼中满是绝望。
就在刚才,他做了一个决定,他回去後安顿好一切,便去找叶岚,他们会重新相遇,重新相知相爱,一切都重新开始。
但是这麽快,这一切都破灭了。
他悲戚地说道:“师兄,为什麽?这难真的是天意……”
“发生什麽事了?”
“送我出城吧,我该回去了。”
“是国事?”
冷逸尘点点头:“让我在和她道个别……”
叶皓出去後,他起身走到书案前,看着叶岚留下的字迹;又走到妆台前,拿起她所簪过的发钗,心中的凄凉不能言表。
叶皓安排车架送他出城。临走,临走时交给他一个香囊,说道:“这是她绣的,我想应该是给你的,长风,好好活下去,长右山的剑法还要传承。”
叶皓在粘贴信纸的时候看了内容,里面写暖暖要给他绣个香囊。
冷逸尘接过香囊,倒退两步对叶皓行叩拜大礼,说道:“请陛下善待平阳公主,不要再让她受苦难,冷逸尘在此谢过陛下了。”
“放心,朕自会照顾好她。”
叶皓只能将他送至角门,看着他的离去的背影,无限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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