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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强迫自己睡了半小时,何瑜起来时候的动作幅度很大,盗洞空间太小,这货可能睡的时候扭着了,所以刚醒就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舒展,一下子碰到手边的电筒。
光一亮我就醒了,回头一看,陈苍海也坐了起来,他应该是属于睡觉轻的那类,有点儿什么动静就能醒,他长得嫩,一脸的无辜,我倒不在意他是否听到了我跟路阿爻之前的对话。
何瑜把东西揣进包里,他神采奕奕,有点激动地说道:“酒足饭饱,怎么样,该去看看那积尸地了吧?”
我们四个快速将那些所剩无几的物资整理好,最后把东西全部塞进一个包里,由何瑜背着,又扯了点儿破布遮住口鼻。
路阿爻有那柄环刃防身,质量不错还能撑一下,我往裤腰带里别了两把冷钢,又扯开纱布重新固定了腿,以免跑路的时候出现问题,枪全在何瑜那儿,他非常豪爽地分了陈苍海一只盒子炮。
何瑜伸头去勘察了一下洞口,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一马当先从盗洞口跳出去,落进水里,我们三个动作很快,也都跟着他跳出洞去,刚出洞我就再次闻见了那股散发着恶臭的尸油味儿。
何瑜对路阿爻挥了挥手,意思是叫对方来打头,他则挪到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跟上。
通道底部粘腻得更厉害了,几乎是踩一脚就粘住,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把脚拔出来,我强迫自己不去臆想这水底囤积的是些什么东西,一路淌着水艰难地摸到路阿爻身后。
路阿爻的体重比我们都轻,所以他走得很轻松,鉴于之前在甘肃时的“追尾”事故,我并不是很想在这里重演一遍,于是趁他还没开始走就截停了他。
我一把按住他:“你走慢点儿,我不想一头栽进水里去,哦,主要是何瑜,不是我。”
“啥?你们说啥?”何瑜扶着我肩膀,困难地探头过来。
路阿爻回头看我一眼,我就用坚定不移的眼神与他四目相对,随即他就又扭头回去,沉默地点了点头,迈开步子往前走。
我拍拍何瑜:“没事没事,跟着走。”
在臭水里走路跟普通石道可不一样,一向话唠的何瑜这时候是把嘴紧绷,能不说话就尽量不说话,我们一路走,一路沉积的尸油就从水底翻上来,恶心得要死。
我们走了不到十分多钟,就有一股飘散在空气中的腥臭钻入了我的鼻腔,最前面的路阿爻就慢慢停了下来,我知道应该是那片积尸地到了,于是咽了口唾沫走到他身边。
顺着路阿爻的手电光,我看到了至今都无法忘记的场面。
那里是连接水道的一处小陡坡,坡度不大,难以计数的白骨湿尸堆积在一起,布满了整片区域,那些尸体因为年份实在久远,有些骨骼已经粘连在了一起。
这些尸体几乎有半间大学教室塞满那么多,通道里很黑,我看到的仅仅是手电筒能够照到的部分,剩下应该还有一部分,是低于水平线的那部分,不知道还要有多少。
我杵在原地,这时,路阿爻突然说:“这些骨骼,都是婴儿。”
听他说完,我觉得实在有点瘆人了,下意识就往他身后退了两步,身体的本能反应在警告我尽量离这些东西远一些,何瑜跟我一样也处于极大的震惊之中。
“这么大阵仗,得找多少婴儿?用孩子进行活人祭吗?”何瑜惊道。
我挪动了手电,发现多年之前墙壁上的水位线明显是在陡坡之上,这样就是变相地证明,以前水位高的时候是不存在这个水道的,而所有的尸体起初都应该被泡在水里,这个结论一出我从头到脚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水里沉积了那么多的尸油,走上去的感觉那么粘腻。
这样是不是可以证明,我们脚下踩着的其实是堆积如山的尸体,这条所谓的“通道”其实是根本没有底的?
只是成年累月,一部分尸体被水冲得堆积到这里成了积尸地,而另一部分尸体被水冲平了作为这条“水道”的底部?
我越想越反胃,路阿爻就示意我抬头去看漂浮在积尸地旁边的一些石块,我抬起头,一眼就望见了紧靠着堆积尸体旁边漂浮着的石块,我一下就感觉到惊奇了起来。
“嘿,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哈,这石头不会是成精了才飘在水面上吧?”何瑜摸着下巴啧啧称奇。
我拍了下他:“说什么呢,你他丫别在这儿胡咧咧宣传封建迷信,石头怎么会成精呢?”
何瑜把手一伸,指着一块飘在水面的白色石头,叉腰说:“那您老人家有何高见?它确实就是飘在水上的,大家可都看见了,但是石头怎么可能会飘在水上,这不用玄学怎么解释?”
这世界上当然有能够飘在水上的石头,我心说,我还想起小时候看科教频道的时候,曾经得知过一种能够浮在水面上的石头,据说它的密度比水要小很多,但我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这种石头跟我面前的石头不可能是同一类。
因为那种浮石的主要成分是二氧化硅,是火山喷发冷却凝固后才能产生的一种特殊矿物质,而我们在怒江,属于云南西北部,我寻思这附近也没火山口啊?怎么搞来的火山物质呢?
难道是以前腾冲火山喷发喷太远了,把矿物质溅到怒江来了?这也太扯了。
我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那边何瑜就已经开始撸起袖子了。
“来来来,我说你也别琢磨了,咱捞一块过来,带回去研究研究不就得了!”
说着他就淌着水要往前走,我赶紧去拦他:“你他娘的别冲动,这东西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万一是什么新物种你过去抓就完蛋了。”
“哎,小幺,你说你就是凡事太求稳,所以干什么都原地打转,思来想去的最后也没个结果,这离那么远你能看出个鸟来?看老子把它捞过来一块给你拿手里好好瞧瞧!”
“嘘!”路阿爻一抬手。
我俩本来在纠缠,结果他突然来那么一下,我们瞬间就抱在一起不敢再动了,陈苍海快速移动到我们面前,盒子炮已然上膛在手。
我连忙跟何瑜分开来,矮下身凑过去,几个人都眯着眼睛去看,就见最远处路阿爻手电照着的那块石头突然自己动了一下。
“我去,这是啥意思,我来之前就说这地方邪门儿吧,别人是诈尸,它这是诈石头了。”何瑜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让他闭嘴,就又去看。
就见那石头仅一瞬间就分裂成了四五块,变成了一种长相可怖的小甲虫,纷纷爬进了尸体堆里。
“糟糕!”我听见何瑜骂了一句。
我看他:“怎么了,你还怕虫子?”
随后我发现不只是他,连陈苍海都紧张了起来,路阿爻看见那虫子的瞬间就收了手电,贴近墙壁,尽量远离了远处的尸体堆,他低声说:“快走,别惊动那些石头!”
何瑜听我说话就骂我:“说你憨你是真憨呐!那哪儿是什么虫子,那是尸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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