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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我脑子一下卡壳,看着电脑屏幕半天才回过神来,挠挠头不知从何说起,想蒙混过关。
这招对我四哥很有用,但放在何瑜这儿就没用了,他在人际这方面对于某种事情的敏感程度非常高,于是他很快用手指戳了戳我:“怎么,你都说了,咱都这关系了还有什么不能交底的?”
关于这件事,我在外面还没跟人讲过,一是我天生比较老实,打小对谁都是掏心掏肺的,从小到大的同学都恨不得逮着我多坑几回,所以长到现在在外面确实没有几个真正信得过的人,不过后来我学聪明了,家里的事能不提就尽量不提。
二是我觉得说这些太矫情,索性就不说。
我本来以为这辈子就孤孤单单地过了,但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何瑜是个值得我对他掏心掏肺的人。
等着QQ上那些人正在抬价,我就靠在椅背上说:“我跟我妈聊不来,她跟韩承感情不错,谈了好几年了,但我融入不了他们。”
之前我写到过,我妈月子刚过就离开河南了,所以小时候的我对她的印象仅仅停留在我外公的各种故事里,直到我六岁她才偶尔过年回来,但我跟她还是不亲近,时隔多年,我已经记不清这到底是我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
我外公也是最早意识到了这件事,他就来跟我解释,说我妈是为了家里生计才去外面打拼的,一开始我深信不疑,等我长大了,我就知道这是个谎言。
因为早些年我外公还在世的时候,他的名号响当当,找他看地的大客户络绎不绝,所以我家家底还是相当殷实的,我外公还曾经说笑,说这家里的东西足足够我吃三辈子还有余货,这样看来,“为了生计”这个借口就未免有些太敷衍了。
“所以你是觉得,你妈离开河南是另有原因?”何瑜问。
我点点头,平静地说:“我觉得她不喜欢我。”
可能是我的语气有些太过平淡了,所以刚开始何瑜压根没听出来有什么不对,他顿了一下才品出来味儿,随即就“啊”了一声说:“不会吧,你是她亲生的,你还是你们家独苗,没理由啊。”
“你是怎么判断,她不喜欢你的?”路阿爻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了身,他拉了一把转椅坐到我旁边,顺便还帮我盯着电脑。
我眨眨眼开始回想:“我也不知道,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我小时候,她从来没有抱过我,也没有牵过我的手,只是会定时给我寄来一些玩具,我长大之后,过节过生日她都会寄礼物回来,但也只停留在寄礼物了。”
随后我就对他示意了一下手里的串子:“这也是众多礼物中的一个,但我对这些都没特别深的感情,它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最好出个高价,让我们也能奢侈奢侈,点菜的时候多上点儿荤的。”
我笑着去看电脑,假装没意识到身边的何瑜和路阿爻脸上都没半点笑意,何瑜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些什么,而我却有些厌烦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了。
这时,我看见一个账号突然发了句话出来:“5000,出吗?”
这个钱数把我给惊呆了,我就赶紧去拍何瑜:“卧槽!有人直接把价钱拉到五千了!”
何瑜一听,“唰”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来贴到我电脑上看,他滚了两次鼠标,看着那个卡通大螃蟹头像就说:“真的假的!这人是多有钱,他把价钱直接往上拉了两千啊!肯定是个没眼力的暴发户,快快快,你快私聊他,别一会儿他反悔了!”
我还有点犹豫,说:“不是,这串子卖五千也太离谱了吧!咱这卖出去,不就彻底成奸商了。”
“你还管这个!有钱不赚猪头三,咱们仨连饭都快吃不起了!”何瑜揉了一把我的头发。
我想想也是,而且这账号本来就是我的,虽然用了我四哥的名义,以后他可能会因为这事儿多少名誉受点儿损,但他失去的只是名誉,我们不卖,就真得流落街头乞讨了。
于是我果断点开聊天框,跟那大螃蟹发消息到:银行账户交易5000,当天付款当天发货,货单会拍给你,同意吗?
对方回的很快,发回来一个“OK”,然后又发了一个详细地址过来,我看了一眼,地址居然也在开封。
何瑜不等我多反应,赶紧从兜里掏银行卡给我,我立即就输了账号过去,等了不到十分钟,对方就再次回复我:已经转账过去了。
“我去查查。”
何瑜拿了卡就近找到一家银行,当他屁颠屁颠跟个大款一样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有钱了。
这是我头一次感觉到,有钱跟没钱完全是两种风格,我们悠哉悠哉去找了邮政把我那串子寄出去,晚上拿着到手的五千块钱直接坐大巴去城里吃了顿好的,然后又去服装店买了几套行头,最后直奔火车站,买了软卧票上车。
听着火车咣当咣当的声音,我突然感觉没有那么烦躁了,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舒适,路阿爻坐在过道上发呆。
何瑜睡在我对面,侧过身来问我:“怎么样,你还想去哪儿转转吗,咱这资金再去一个地方也是绰绰有余啊!”
我躺在床上冲他挥挥手:“算了,赶紧回去吧,到开封我还想带老路再去医院检查检查。”
何瑜呵呵一笑:“带他去医院?你打消这念头吧,我前两天问他了,问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检查一下他那尸毒伤口什么的,人家说了,人家不去医院,从神农架出来你见他去医院了?”
我疑惑:“为什么?”
“你想想啊,”何瑜看了一眼外面坐着的路阿爻,放低了声音,“他脸上那玩意儿,去医院怎么解释,他那玩意儿别说见医生,见护士都不行,人家医院肯定得给他推手术室去,要把他脸上那瓷片取出来。”
我猛地坐起来,一时间没注意到自己是在中铺,头一下子就砸到上铺,疼得我泪花差点儿出来,这动静惊动了上铺的老哥,他顿时破口大骂,说的都是方言我听不懂,我只能疯狂道歉。
路阿爻听到声音进来,抬头看着那骂街的老哥,我也不知道他俩眼神交流了什么,反正那货很快就闭嘴不再骂了,路阿爻看完他就默默走到下铺去躺着。
何瑜顿时偷偷竖了个大拇指给我看,然后又做了个切菜的手势,做嘴型道:“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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