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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汶的餐桌正对客厅那个落地玻璃窗,即使外边再黑,在着色计划的副作用下,也看的见外面站着的一个警员。那警员自认为隐藏的很好,一身黑衣带了个黑色口罩,还特意用物什遮住了左肩的荧光肩章,隐藏在行道树後面,正观察的这边。可惜啊,高汶用小勺捞了块儿椰果,冲着警员的方向勾了勾唇,就是没什麽经验。
那警员在暗夜中抖了抖。
等高汶一杯果茶悠然下肚,过了一刻半钟。
杯子的地步有层沉淀物,高汶用勺子刮掉。果不其然,下面凹凸不平刻了一行小字:23点,平江楼。
这平江楼是陈汛的办公室,跃层设计,取名的时候才用了楼字。
高汶到的时候迟到了23分钟,门口的两个警卫增了两倍,这可不是什麽好兆头,陈汛向来不喜欢别人迟到,可她几乎每次都在挑战底线。高汶上前叩了三声门,隔了两秒又敲了一下。里面一声轻微的叹息:“进来吧。”
高汶推门进去,一股淡淡的酒味,地上散落了不少的稿纸。高汶好脾气的都拾了起来,正好二十三张。陈汛就这麽坐在楼梯上闭幕养神,时不时点一点手里的空易拉罐,看起来好像醉得不清。
高汶捏着二十三张稿纸站在对面,等他开口。
陈汛本是想让高汶反思一下自己迟到的行为,可他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高汶的目光又在观察他。
“你发现了什麽?”
高汶对答的从善如流:“换了个袖口,头发修短了,你不是很喜欢喝这个牌子的酒。”
以及,我是唯一一个你允许迟到的。
“那今天,”陈汛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袖口的新扣子,从高汶旁边擦过,顺道抽走了她手里拿的稿子,“为何非要迟到?”
高汶不说话。
陈汛叹了口气,带了点哄的意味:“你知道这次要做什麽?”
“您让我做什麽就做什麽。”
高汶说的是实话。她在不断的接受一个隼化的自己,适应左右两边完全不一样的视野,还有背後那个随时想要伸展开的翅膀,靠着人类血清做的抑制剂才没让自己变成一个怪物。
没有一个人愿意与怪物交朋友,即使这是他们的杰作。
也没有一个人会放一个怪物回家,不过也许怪物是没有家的。
高汶又一个八年悟出的唯一道理就是:活着是要付出的。
此刻,高汶面对的是她的主治医师,她唯一能够对话的人。她严格执行陈汛说过的每一句话进行控制训练,在他每一句“做得好”中努力的撑到明天。
陈汛颇不满意她这个唯命是从的态度,却舍不得发火,这是他一手撑起来的孩子,希望她活的有点骨气。
陈汛恼怒的扔给高汶一沓资料:“四个小时内回来”,随後又怕自己太凶,放轻了点语气,“回来便给你抑制剂。”
资料上的对象是时代义,跟陈汛一样是科研人员,掌握着不少机密数据。
整个基地的科研人言高汶都见过,唯独这位是第一次听说。任务只有一项就是做掉他,这让高汶颇为意外:掌握高级机密却为了钱财叛变到了恐怖组织,仅仅去封个口似乎有些便宜。但高汶也只是心里疑惑一下,并未提出什麽质疑,毕竟陈汛信奉基地命令,她只要信奉陈汛就够了。
出了平江楼高汶还在琢磨着陈汛每一句话的语音语调,拨着心里的小算盘,算算下一次她还可以过分多少。擡眼她就看见了墙角阴影里站着的警员,与守在门口的其他几人格格不入,显然并不熟识。
高汶明白这个感觉,她把这个算作怪物间的心心相惜,便忍不住上前搭话。
“你也是作品麽?”
这是她习惯了的称呼方式,那些失败了的实验品大多被送去了太平间。
警员惊讶的擡头,思考了一会儿又点了点头。
“那你愿不愿意跟我搭个班,看在我们都是作品的份上?”
警员想也未想就摇了摇头,摇到一半猛然顿住,眼睛里似乎要有雀跃溢出,却是小心翼翼地回答了声“好”。
高汶自然是知道他开心的原因,作品是为了任务应运而生的作品,但这种事实还是选择性的忽视比较令人开心。
“名字?我的......搭-档?”高汶心情稍微好了点,语气也轻快了不少。警员想来是比她年轻不少,一脸严肃也还是个孩子。孩子嘛,高汶想,还是轻松的氛围比较好。
这一问却把他问的有些不知所措,茫然的用手去搓空的口袋。高汶的心猛得抽了一下,她怎会没见过这样的反应,成功的代价是怎样的充满希望,有的人失去了生老病死,有的人只拥有现在和未来。
她伸手撕掉了警员遮在荧光肩章上的黑布。
“警号30689。”高汶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的类似尼古丁的味道冒了个头又缩了回去,“不如,我叫你三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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