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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摘下带在头上的卫衣帽子,揉揉自己的後脑勺,棕黄色的头发被揉的有点炸毛:“汶姐,你快下来,别搁上面飞着了,怪显眼的。”
“白臣!”
叫白臣的男人打了一个激灵,条件反射的一个“到”,他小心翼翼的观望了一下高汶的脸色:“那啥,樕樕姐在楼下散步呢,这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高汶听白臣这麽说稍微松了口气,一把把沈嵇推回去,砸了白臣一个磕绊,自己卸了力气就要往下跌。
白臣手疾眼快的给拉回来:“汶姐?”
高汶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复又探头向下看,刚才的坠落感让人心有馀悸,这会儿站在高空,那种想要跳落的冲动又回到脑海才觉得心安。她缓过劲来仔细观察周遭,这里的风格好像从老照片里复刻出来一般,褪去了泛黄的痕迹。
白臣说:“姐,从咱来到这儿,你昏睡了4天。”
时间在自己昏睡的4天里乱了套,她似乎叛逃到的过去。
无意中对上沈嵇的一双眼睛,高汶恍惚想起一个问题:这人好像在哪儿看见过。
高汶眼前猛然一黑,仰头就向楼下倒去。
这是一个不到10平方的狭小地下室,三个人挤在一起,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芒还能看见不少血迹。
“姐,你说咱这次任务可以成功麽?”樕樕从腰间取出一根柳条,充做止血带勒在白臣的胳膊上。
高汶的手里拿着手电筒打光看着刚刚盗取过来的基地分部的地形图。听见樕樕的声音摇摇头:“是只能成功。”
实验室里作品随着时间的流逝在理论的完善下越发精致,唯一一成不变的是血清抑制剂里注射的创造者的思想。陈汛教会了高汶寻找自我,高汶教会了樕樕,又带着樕樕一起教会了白臣。可除了陈汛谁会想要一个有自我思想的作品呢?更何况是一个证明理论的实践品。
于是他们三人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叛逃罪名,一路向北。
“底下三层档案室。”高汶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这应该是最後一站了。”
三年前他们被定罪的当晚与基地的人员在实验室里进行了第一次交手,一个措手不及的仗,凭借对基地的充分了解打了个平手,也换来了一个对峙的机会。彼时着色计划的研究进入瓶颈期,科研人员决定去参考计划创造者的思路,据说这项计划的初批研究人员推演出了数种不同的可能性实验方法,可高汶这第一批的成功让其他的可能性都被逐步遗忘,唯一的消息就是基地最北分部的还存留着鼻祖手稿。
最北分部早在陈汛死亡的那年就彻底与其他割裂开来单独发展,里面的情况不得而知,领导人不由得做出了其他可能性实验完全成功的最坏打算,面对最坏打算的最好先遣部队就是高汶三人。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拿到手稿,解除罪名,期间还要躲避围剿,所有手稿线索也要自己获得,这样不平等的条约也只能被迫接受。三年间他们走过了40多个城市,这场流亡终于快要到了尽头。
“基地的三个方向皆为林区,只有南门可以进入,这档案室位于底层的正中央,地图上通向他的几条路却是等长的。”高汶皱了皱眉头,“要分开走吗?”
这好像是场阴谋,高汶不知为何想到了时代义。
“不用,那群贪生怕死的狗肯定不敢靠近去设埋伏。”闭目养神的白臣突然开口,愤恨中无奈的出了一口气,“最後一战了姐,随便选一条一起闯,赢就赢,不赢老子也不想跟他们耗了。”
事实证明白臣是正确的,基地的围剿人员销声匿迹,但高汶知道他们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这些监视不知道什麽时候起成为了他们生存的动力。
基地的看起来像荒废了很久,本该通电的围栏上爬满了爬墙虎,铁门像脱臼的手臂挂在中央,轻轻推开发出“吱呀”的声响在旁边荡来荡去。
白臣动了动耳朵向身後撇了一眼,身後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想要渔翁得利的基地部队。
“啧。”白臣翻了个白眼,戳戳樕樕肩膀,小声道:“姐,那群人好烦啊!”
樕樕:“啊?哦”
“你们先去,我殿後。”樕樕伸手摘了一片爬墙虎的叶子,停住脚步,“有些烦人的东西要清理一下。”
走在最前面的高汶回头看了一眼,白臣冲着她做了一个上膛的动作,高汶下意识的就往来时经过的一个灌木从高地看去,绿影之间隐隐约约能看到些移动的黑影。
高汶点了点头,刚想让樕樕速战速决,忽然看到白臣挤眉弄眼的跟她使眼色,心下了然,憋着笑意拍拍樕樕肩膀,眼睛直视灌木丛回过身走进去。
白臣连忙快步跟上,顺道弯腰拔了几株杂草塞到口袋里,从里面随便抽了一根塞到嘴里嚼着。
樕樕背对着他们无聊的转着叶子。
等待一场愉快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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