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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越这时也觉出一分不妥,他刚刚可是扒光了郡王的衣服。
仔细看来,郡王的身体比脸还要白几分,想来是未经日晒所致;又因常年习武,并不似想象般单薄;那身下……
傅越陡地甩头,狠狠挥去脑海中的杂念,快手快脚地给他擦干身体,换上了粗布衣服;随後开始料理自己。
大娘给他拿来膏药。
他愣了愣,见到对方指着自己的脸颊,才知道她是要自己擦擦脸上的伤口。
暂时安身下来,周身的刺痛才回笼。
何止脸上一道伤口?
手掌用力握剑磨出的水泡,摔倒时身上的淤青,险些崴伤的脚腕……
若是陆辛,岂会如此狼狈?
傅越眼里划过一丝自嘲,温声道谢後,接下了药膏。
大娘问,“这附近没有大河,你们在哪儿掉的水?”
傅越疑惑,“就在南边不远啊。”
“南边?”老头在屋外听见,很是不可思议,“那条小溪水还至于?”
傅越听完更是不解,“许是别的地方?那河水好像还不浅。”
几人没得出个究竟。
处理好伤,又换了衣服,傅越便守在苏琅旁边。不知迷药的效用持续多久,但苏琅显然睡得不错,外面也没有追兵的动静,傅越便没打算叫醒他。
捱到天明。
竟不曾有兵马打扰,想来这里着实僻静。
傅越昨夜已问了路,正准备洗把脸清醒一下,然後叫醒苏琅,辞别这户人家。
铁盆映出了刀光,把他吓得身体僵住。透过水中的倒影,傅越隐约看到甲胄,以及……
陆辛的脸。
他猛地回头。
“陆将军?”
陆辛点点头,“昨夜高昌将军兵临城下,分散了城中的注意力,我们才能很快杀出来。後来我们沿路向东南行,与大部兵马会合,本以为会看到你们。今早才知道有两条路,我就又找回来了。殿下怎样了?”
傅越指指房里,“他还睡着。如今倒是不必叫醒他了。”
陆辛瞅了一眼,又看看傅越,“你眼底下好青,莫非一夜没睡?不如也先休息一会儿吧。”
傅越摇摇头,“荆州已彻底决裂,应速定战略。我先辞别人家,待郡王醒後,便赶紧出发吧。”
他离开屋子後,陆辛便走到床边坐下。
苏琅的湿发早已干了,如今僵硬地贴在额畔,挡住了面容。他虽然睡着,神情也不太安稳,一会儿就变了一个睡姿。
陆辛给他掖了掖被角,忽然注意到苏琅穿着粗布衣裳,床头却放着皱巴巴的丶残留湿气的内衫。他顿然心疼懊悔,後悔来时没能多带件衣服。
这时苏琅却翻过身来,嘴里喃喃着什麽。
陆辛侧耳去听,却是极小声丶甚至因睡梦而有些含混的“阿年”。
殿下还在做昨夜的梦吗?
“我在呢。”陆辛俯首轻轻道,“已经没事了。”
陆辛转头看了一眼门帘,帘外的人语声并不明显,想来傅越是怕打扰殿下,特地到外面去了。
他松了一口气,做贼心虚似的,缓缓地伸出手,抚平了苏琅眉心的皱痕。
正欲收手。
苏琅的手却从被子里伸出,一下子握住了他。
“殿丶下……”
陆辛有些惶恐,轻轻挣了挣,并未挣动。
苏琅睁开眼,噩梦的惊悸仍萦绕在心头。
“阿年,你不能离开……”
苏琅眼里流落的脆弱感攫住了陆辛,让陆辛再难挣扎。
陆辛软下声来,“殿下,我在呢。我不会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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