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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优看了看院子里都空了的白酒瓶,无奈的打扫起战场来。
楼上时不时传来曾宴东耍酒疯的声音,等夏优把院子都打扫干净了,徐瀚启才回家。
只见徐瀚启脚步稳健,神态清明,哪有刚才喝醉酒的样子!
徐瀚启见夏优站在厨房里,不由分说直接拿过来夏优手里的东西,站在水槽前面刷起碗来。
“你去歇会吧,我来就行。”夏优体谅着徐瀚启刚喝完酒,想让徐瀚启歇一会儿。
“没事儿,我来。”
徐瀚启手上动作没有停下,浅浅的回了夏优一嘴,然后继续动作利落的刷着碗。
夏优带着探究的眼神打量了一会儿徐瀚启,见徐瀚启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后冲了一杯蜂蜜水端回了客厅。
许是刚刚给蒋芮改裤子意犹未尽,夏优把之前裁好的纱布拿出来,又开始做起了口罩来。
医院的口罩是有限的,夏优习惯每天都戴着口罩,口罩的消耗自然是由自己承担。
天热了,之前做的口罩有点厚,夏优准备做些薄一点的。
在这个六月的午后,水声伴着缝纫机的嗡嗡声弥漫在这个温馨的小家里。
等到夏优把手里的活做完,才现徐瀚启仰在单人沙上轻寐。
画面瞬间把夏优拉回两人刚结婚时在家办酒席的回忆。
在夏优印象里,徐瀚启只喝了两次酒,一次是结婚时候,一次是此刻。
徐瀚启浑身皮肤泛着红色,鼓囊囊的胸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夏优下意识的咬了下嘴唇。
夏优心想,别说,徐瀚启看起来还真的挺馋人的。
转瞬间,夏优就被自己的想法羞红了脸,大白天的自己跟着老流氓似的望着徐瀚启流口水,更何况徐瀚启还醉着酒呢。
夏优摇了摇头,许是出了一些声音,徐瀚启转便醒了过来。
当徐瀚启带着不曾有过的迷茫眼神看向夏优时。
夏优心里怒道:犯规了嗷兄弟!
徐瀚启的眼神瞬间清明过来,奈何夏优已经跨坐在徐瀚启腿上,揽过徐瀚启的头便亲了上去。
下一秒便被徐瀚启反客为主。
属于徐瀚启的味道夹杂着还未褪去的酒味,以及还残留的蜂蜜味尽数向夏优袭来。
平心而论,夏优并不喜欢这种味道。
奈何对徐瀚启的喜欢足以让这些微不足道忽略不计。
二人从单人沙辗转到双人沙直至卧室里的双人床也摇曳起来。
风骤雨歇。
夏优瘫软在徐瀚启怀里,一边轻轻戳着徐瀚启的喉结,一边道:“徐瀚启,我现我对你不仅仅是心理上的喜欢,还有生理上的。”
徐瀚启正在把薄毯往上拉试图盖住夏优露出的肩膀的手瞬间停住了。
徐瀚启轻轻地把夏优身下的手臂抽出来,双手撑着,将夏优禁锢在自己身下。
“媳妇儿,我爱你。”徐瀚启说完,脸上本来褪去的红色又悄悄地爬上来。
夏优从刚开始的没反应过来,直接捂住脸背过身去:徐瀚启真是句句有回应。
浓烈的爱意像燃不尽的野火再次席卷而来。
夏优暗暗誓,下次说话可别这么直白了,自己可真是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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