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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子前,蛇兽正站在门口,看见林可意回来只是淡淡的望了一眼就转身回了屋。
墨和他黑色的蛇鳞像是一道黑白的分界,把林可意和他远远隔开。
他刺痛的眼神不断在脑海里闪过。
愧疚在回去的路上就不断酵,在林可意看见到蛇兽时达到了顶峰,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喊了他一声,他只当没听见,连一瞬的停顿都没有。
林可意抬腿打算追过去,胡凌舟却攥住了她的手,看见她的眼神停留在觊觎她的蛇兽身上,他感到慌张。
他总觉得自己要是不抓住她,她就会被蛇兽骗走,就像他一样卖惨骗得她的人,拥有她的心。
要是早知道他模棱两可的回答会成为蛇兽踏入她心的桥梁,他决不会说出来。
他后悔了。
“胡凌舟?”
“让他静静吧,我们先回去安置这只鸟。”
林可意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胡凌舟肯定比她更了解蛇兽一点,也许等他冷静下来之后道歉会好很多。
白鹳的伤确实不能拖了,在白雾林那赶时间,只是粗略地处理了一下,现在要确认它的骨头接好没,长歪了就不好了。
林可意看了眼闭合的木门,最终还是走向了自己的屋子。
蛇瞳透着木门上的缝隙紧紧地盯着那道倩影,看见她在胡凌舟的劝阻下回头后,出了一声冷笑。
他就知道胡凌舟不会放任她落进他的圈套,可惜从他让林可意相信他会伤害那只傻鸟的时候,她就注定出不来这个圈套了。
现在道歉,他可以顺势引诱她,靠近她。
晚一些时候道歉,他更能挥自己的本事,如果挥的好,他甚至可以越胡凌舟在她心里的地位。
“胡凌舟,我们走着瞧。”
……
林可意拆开了白鹳伤口上的布,重新用木板夹好翅膀固定。
重新接骨,白鹳的反应较之前剧烈了许多,缩在林可意怀里直哆嗦。
林可意绑完绑带就打了一下它的鸟头,考虑它是个病患,也没用多大的力气。
“知道疼了吧!看你还自不自残。”
白鹳咽呜一声,林可意感受到了它的情绪,竟然是单纯的委屈。
林可意气笑了,“你还委屈?”
“我冤枉你了?那鬼地方不是你自己去的?翅膀不是你自己撞的?上面就你一个人的痕迹,你别给我装奥。”
白鹳委屈地眨了眨眼,它真委屈,它什么也不知道啊。
见它没有丝毫反省,林可意也懒得和它废话,气冲冲地回了房。
胡凌舟明显感觉到她知道她误解了蛇兽后,心里别扭,也不打算去触她的霉头。
而且他觉得白鹳不像是装的,如果它确实不知情,那是谁够悄无声息地把它丢在那里还能毫无损地安然离开?
胡凌舟留了个心眼,准备明天去找蛇兽问问情况。
兜兜转转白鹳还是住进了这里,胡凌舟把它安置在了之前给它准备的闲置屋子。
白鹳惬意地窝在扎好的草垫上,乖巧的不行。
小鸮絮絮叨叨地在白鹳身边和他讲话,胡凌舟嫌他吵,告诉了他白鹳受伤的真正原因,劝说小鸮去找蛇兽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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