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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一暖,他心里一定是有我的,真是有我的。
我咬着下唇,终是叫下人把那香炉里的香倒去了。
顾岑问我怎麽了,我依偎在他胸口,只说这香不合我的心意,不要了。
是夜,他留下用膳,天公作美,下起了大雨,他索性就留宿在我这了。
入睡时,我有意贴着他,他按住我的手,贴心道:「你有孕,改日吧。」
顾岑滑进被子,把头贴在我肚皮上,小声道:「真安静,像睡着了一样。」
我极快地吸了一口气,既觉得可笑,又觉得可悲。他对子嗣,满怀期待。
我只能松开手,极不甘心地。
一百零六
掐指一算,这是我在宫中的第五年了。
我也算笼络了几名心腹。短短的一周,我难以入睡,一面想方设法地怀孕,一面让他们去暗中探查,那晚的人究竟是谁,可惜我没有等来线索。三更半夜,我的房门被敲响,一颗带血的头颅滚到我脚边,我双腿一软,强撑着去找夜巡的太监找皇上。顾岑闻讯赶来,小桃与几位宫女也被惊醒,一群人盯着毫无异样的毛毯发怔。没有人头,地毯连一滴血都未沾上。
我滑胎的消息迟迟未出,这背後对我虎视眈眈的人,是急红了眼啊。
我心中寒意渐起,这是何等的手段与权势,行事才敢如此明目张胆。
是那只老虎,是她带着伥鬼,结成一张巨网,谁也逃不开她的掌控。
「娘娘,奴婢没有看见什麽人头。」小桃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奴婢睡得死了,奴婢……」
顾岑前後派侍卫去探查了几回,终是揽住我不断发颤的肩,递给我一个做工精湛的蹴鞠:
「他们只搜来了一个蹴鞠。朕想你是受了惊,劳累过度有了幻觉。淮北,是朕对不起你……」
他已给我一个台阶,我只能顺势而下悻悻作罢。他走後,我一脚踢飞那蹴鞠,恨得牙痒。
同时,一股违和感漫上心头。如果她只是以残害嫔妃取乐,那为何不直接取我的性命?她起码有两次能够将我杀害的机会,御花园算一次,今夜也算一次,可却只是要我惊慌失措。
为什麽?我想不明白,但将这违和之处牢牢记在心里,仍没有放弃揪出这个凶手的机会。
我旁敲侧击地,将我宫中的人都问了一遍,所有人都神色如常,只是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当身边所有人都觉得我有癔症的时候,我也开始怀疑自己。难道,我当真看错了吗?
一筹莫展之际,我想起我姐姐,她是我心里,最最聪明的女人。
我提起笔又落下,提起笔又落下,最终恼怒地将信纸撕得粉碎。
一百零七
顾岑日日下朝来看我,替我涂脸上的药膏,再满怀期待地听肚皮里的动静。
我脸上的伤好得很快,他似乎很高兴,搂着我又亲又抱,陪着我过了几晚。
第四天晚上,玉妃半夜又发梦魇,他披上外袍匆匆离去。我替他系腰带的手还悬在半空,忽然低笑出声。一直以来我都在想,我姿色不减,顾岑为何变了心,只是因为我不能行房吗?
不,他若是对我有心,不能行房也会好好陪我,而不是苏怀玉一叫他,他就巴巴地过去。
不是不会轻饶吗?怎的又和好如初了?拿我当狗哄着吗?
我面上笑意更甚,我想我是开窍了,我终于能想明白了。
当年,我因卫长风的离去,他毫无保留的赤诚而选择他。
那时我在心中想,真正爱上一个人,许是这样一个瞬间。
其实对一个人死心,也不过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瞬间。
一个另寻新欢,一个把妹妹当作替身来爱,这两个男人教会我,根本没有亘古不变的爱。
世上并无永恒,凡夫俗子痴人说梦,错把前人彼此蹉跎的漫长岁月,美化为一种永恒。
我想明白了,我当真想明白了。我从此不要再被这情爱拘着,我只要片刻的欢愉。
我看见铜镜里的自己,就连侍寝都擦着脂粉,只为有一个孩子,多可笑,多滑稽。
我转向小桃:「本宫头痛,去请林太医。」
林琅一身青袍冒雨前来。现下夜深人静,外头飘着毛毛细雨,所以少了人气。林琅侧过头卸下药箱,落寞的烛火勾勒他阴柔的眉眼。那一瞬间的神态,真是像极我的一位故人。
这个大胆的想法宛若惊雷炸在我心间,我按下心中纷繁的思绪,只是叫他帮我号脉。
顾岑的爱虚无缥缈,我只能把希望都押在子嗣身上,有了孩子,我就不会过得太差。
林太医为我写方,这是多子方,一日三回,把血气养起来,就算才小産,也能怀上。
方子很奇怪,是处子的癸水晒干,研磨成粉,与草药揉搓成丸,就香灰水服用。
我感受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怪物,像一只茹毛饮血的伥鬼。
恶心,我甚至对服药的自己産生了恐惧之情,但我必须用药,我需要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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