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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说:“那夜罪臣饮酒过度,思虑不周。至尊若为此事怪罪于中宫,实在是冤枉了好人。”
“朕冤枉好人?”
孙权冷笑一声,说:“那日中宫指使宫女,在衆目睽睽之下,用琴弦伤及潘妃面容。潘妃与武仁皇後渊源极深,中宫又与武仁皇後素有过节。凡此种种,你要朕如何相信,是朕冤枉了好人?”
“琴弦伤人一事,并非全是中宫过错……”
孙绍着急分辩,声调不觉高了几分:“至尊对罪臣私下奉物不满,大可降罪于罪臣。凤鸣已断,至尊如果依然不能消气,罪臣愿意辞去吴侯,永不入朝。至尊与中宫多年夫妻,实在不必为了一些小事,立他人为後,伤人伤己!”
孙权眸中倏然一动,森然说:“朕,从未提及废後一事。吴侯究竟是从哪里听得,朕要另立他人?”
孙绍缄口不答,孙权望向步练师,说:“中宫得吴侯忠诚相待,连先父遗物也一并托付。这废後一事,中宫若是存了自保之意,自然会第一个告知吴侯。中宫蓄意伤人在先,私相授受在後。朕就算真的废了她,也不算冤枉。”
孙绍身子一僵,脱口说:“那芙蓉剑穗原是罪臣托付中宫,中宫好意替罪臣转交。中宫仁义之举,若也要被至尊疑心,那麽有人欲仿吕後临朝称制,至尊可是要将那人徒流夷族,千刀万剐?”
“放肆!”
孙权双目通红,骂:“吴侯近日屡屡犯上,在朕面前出言不逊。可是建业住得久了,打算趁朕缠绵病榻,来替朕做这吴宫的主人?”
殿外的风大了起来,步练师失声喊道:“至尊!吴侯只是听信了流言,并非有意冒犯至尊与潘妃。适才那些话,妾未曾说过。想必吴侯也是道听途说,并不确定。”一边说,一边向孙绍使眼色。
孙绍目视前方,并不说话。
“朕看吴侯不是听信流言,而是存心犯上,图谋不轨。”
孙权言辞冰凉,眸色比屋外风雪更冷。
“既然吴侯执意辞官,朕便成全你的心愿。吴侯要卸甲归田,朕便收回你的兵符,削去你的爵位,罚你去廷狱思过。免得你再道听途说,流言惑衆,扰乱朕的後宫。”
***
雪又下起来了。
步练师跪于殿外,孙登踏雪而来,在她身侧停下。
“雪急风寒,中宫身患旧疾,不宜在此久跪。”
他命黄门为步练师披上外袍,声音犹如漫天飞雪,清冷孤高。
“至尊正在气头上,中宫不肯相让,若是惹恼至尊,至尊再下什麽诏书,从兄在廷狱之中,怕是又要受苦。”
步练师浑身一怔,擡起头,与孙登四目相对。
孙登给她披的外袍极为厚实,她却仍觉周身一片寒凉。
“潘妃欲仿吕後一事,是太子告知子继的吧?”
步练师声线冰冷,几乎与飞雪融为一体。
“太子厌恶子继,厌恶孤,不惜以潘妃为饵,诱导子继犯错。子继误杀先後,太子若是执意不肯原谅他,大可光明正大地请求至尊治罪。何故要等这三年,用这等阴毒手段,害自己的血亲手足身败名裂?”
雪花不停落下,很快在孙绍肩上堆积起来。孙绍立于夜色之中,宛如一尊雪中玉雕。
“中宫以为,儿身为东吴太子,至尊给儿下了诏命,儿有抗拒不从,奉诏不遵的道理吗?”
院内白梅抱团,簇拥着漫天风雪,结成一片虚无的苍白。
步练师怔怔跪着,忽然觉得这一年的腊月,很冷,很长。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门出来,见了太子行了一礼,娇柔婉转的声线之中,含了一抹刺耳讽刺的笑意。
“天这麽冷,中宫本就顽疾未愈。太子这般直接地告诉她真相,若是伤了她的身子,莫说恒王在天之灵,便是远在廷狱的吴侯,只怕也要心疼一阵了。”
话至此处,忽然放声笑了起来。
“瞧我这记性,怎麽忘了。吴侯,已经不是吴侯。中宫,也快不是中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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