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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予深再次吻上,额头因为忍耐渗出细密的薄汗,他知道她已经濒临崩溃,揉捏她的耳垂,吐纳的炙热喷在她侧脸,“那糖糖要不要?”
低声磨耳,像是击在她的心弦上,围剿她的理智。
程以棠迷离睁眼,面泛桃花,“没…没那个…”
“摸我口袋。”
“……”
有备而来。
没半点扭捏,拆开递给他。
细小的悉悉索索传到耳边,她有些无所适从,又有些懊恼自己不经撩。
正想要不要临阵脱逃,身子突然被转过来,男人结实的腿顶住她的膝盖窝,居高临下地禁锢着她。
“……”
狗东西,就喜欢这样欺负她。
她不喜欢,她站不稳。
原以为能坚持一会儿,哪晓狗男人跟饿鬼投胎似的。
偏偏在她跌下那一瞬猛地把她抬起。
就像过山车,失重感的下一秒又突然冲上云霄。
几次之后,她呜咽出声,口齿不清地求饶。
男人善心大方,随手扯了几件悬挂在衣柜里外套铺在冰冷的玻璃上。
原以为结束了,正要喘口气他突然拉过她。
“……”
又一次失控。
手抓得身下的衣服都变了形,然后松开,继而又攥紧。
后来又去了房间。
彻底躺下时,程以棠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长凌乱地散在枕边,不止唇,双颊也透着被人蹂躏的红绯。
她忍着困意瞥了他一眼,“记得后背擦药。”
说完这句,沉沉闭上眼。
不多时,耳边听到浴室的水流声。
再之后,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直到第二天,她有一瞬是愣神的,眼前男人闭着双眸,这是一张好看到无可挑剔的一张脸,他全身赤裸,胸膛除了抓痕,还有明显的齿印。
可以想象,昨晚很劲爆。
而她正是参与人。
问了句废话,“你怎么在我家?”
隔了两秒,才听到他开口,声音带着尽欢后的沙哑,“你说呢?睡了不想承认?”
“……”
程以棠想给他一脚,这一动,腿根像被什么碾轧似的,一阵酸疼袭来。
她恼怒,“简予深,你到底多久没碰过女人!”
“三年。”
顿了半秒,他又说:“是年零o天。”
末了,再次纠正,“错了,是年零天,你甩了我前两天就没跟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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