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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暮宇乘兴跟他讲起自己小时候跟父母盗墓的事情,时而哈哈大笑,时而严肃认真。黎泽逸也不说话,认真的听他讲。肖月在旁边无聊的睡着了,白珂则跟容穆讲他们上次到怨镇的事情,车厢里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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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再次来到了这条黄沙满天的路,他们日夜兼程,只用了四天便到了。
几个人走下了车,朝着那条路走去,那块刻着‘怨镇’二字的石头仍然竖在路边,但上面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周暮宇仔细看了几眼,‘怨镇’两个字的周围又多了几个血掌印,似乎刚印上去不久的。
几个人顺着道路往里走,路边仍是绿树成荫,美不胜收。但镇子上却静的出奇,一个人也没有,像一座空城。
周暮宇边走边看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他拽了拽黎泽逸的衣裳,指了指路边的一座院子,院门大开着,院子里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黎泽逸和周暮宇朝着那个院子走去,院子正中央放着一盆不明液体。周暮宇看到那盆液体,第一反应想到了陈玉堂,怨镇镇长。
周暮宇要往堂屋里走,黎泽逸对他轻声道:“小心。”
周暮宇点了点头,推开了堂屋的门,一股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周暮宇皱起了眉,仔细一看,地面上是一层红的暗的液体。
堂屋的餐桌上,摆着一盘接着一盘得色香俱全的饭菜,看模样十分诱人。
一家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围在桌前,桌上还放着碗筷。若不仔细看,还真的会以为是一家人正在其乐融融的用餐。
“泽逸!”周暮宇对着门外喊道。
黎泽逸从另外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走到他的身边问道:“怎么了?”
“你看。”周暮宇把堂屋的门全部打开让他看。
一家人坐在桌前,眼睛全部闭着,像是睡着了,重要的是他们的右手全部不见了!
“他们的右手应该是被割掉的,不是被融掉的。”周暮宇说道。
被割掉的伤口上还流着鲜血,形成了这一地的暗红和血腥,但那些人的表情没有一丝痛苦,像是自愿的。
“其他的房间里都是家仆,也是这样的。”黎泽逸把目光放在了他们桌子上的饭菜上。应该是有人在他们的饭菜中下了毒,趁他们昏过去的时候取走了他们的右手
周暮宇和黎泽逸离开了这个院子,对白珂他们说,四处看看,有没有类似的情况。几个人纷纷四处搜寻。将近一个时辰,周暮宇几个人又回到了他们上次住的院子。
周暮宇看了看院子里,说道:“这个镇子所有的人全部都死了,死法都一样,全部都是先被昏迷,然后割掉右手。”
容穆点了点头,又问道:“有没有找到你们上次见的那个陈玉堂?”
周暮宇猛地抬起了头,如果真的是他,那他为什么要割掉那么多人的右手?
白珂把目光投向了肖月,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一些关于怨镇的传说?”肖月点了点头。
怨镇传闻,很久以前,有一个姑娘,她去墓地看望她去世的祖父祖母。因为用右手摸了一下墓碑上的名字,就带回来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之后她家中就怪事连连,父母亲戚接连病倒,她半夜醒来也会看见一团影子一直抓着她的右手,她害怕得砍掉了自己的右手,扔到了很远的地方。但第二天早上醒来却现自己的右手静静躺在旁边。
镇子外不有处有一座火山,火山里到处是滚烫的岩浆,她便把手扔到了岩浆里。自此便再也没有生过怪事,她父母的病也很快痊愈了,家中好事连连。之后怨镇便定下规矩,女子十九岁时要熔其右手,一为除祟,二为好运。
肖月讲完,又加了一句:“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
周暮宇没有说话,走进了院子里,黎泽逸也跟着走了进来。周暮宇低声对他说道:“她怕是没有讲实话。”
“找陈玉堂。”黎泽逸说道,周暮宇点头,对老二说道:“准备好工具,去上次那个山洞。”老二应了一声,把几个人的背包全部整理了一下。
几个人朝着那个山洞走去,这个镇子就是一座空城,静的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这个镇子倒是以后不会出什么事了,人全都死了。”周暮宇嘻嘻笑了笑对黎泽逸说道。黎泽逸竟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说法。
“容穆,你说这个肖月不会是陈玉堂派来看着我们的吧?”白珂低声问道。容穆瞥了一眼正在来回看的肖月应道:“看着应该算不上,也就是不想说真话。”
白珂点了点头,几个人慢悠悠地走着。
“到了。”老二的声音响起。
几个人已经到了山脚下,周暮宇抬头望了望,说道:“我们分开行动,老二,保护好肖月。”说着他走到老二身边低声说道:“保护好就行了,她的话不可信。”
老二点了点头,瞥了一眼肖月说道:“知道了少爷,我会保护好肖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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