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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芯红从外面掀了帘子进来,容蓁这才睁开眼睛,目光落在芯红身上。
不等容蓁开口,芯红便轻声说道:“淑贵妃让奴婢转告娘娘,她用完晚膳後即刻过来。”
容蓁点头,起了身子,方才在外面走了那麽一会儿倒是觉得乏了,往妆台前走去。
芯红跟着容蓁走到妆台前,伸手为她摘去发髻上的发饰,又将发带松下,一头青丝如瀑散落下来,搭在腰间。
容蓁拿起牛角木梳,看着镜中的自己梳着头,突然察觉到一道疾风从耳旁擦过,却未感到身後有肃杀的气息,任由那物体落在她的妆台上。
她挪眼看去,是一朵开的正艳的荷兰菊,那麽远的距离被扔进来稳稳落下且没有伤到花瓣丝毫,可见那人功力至深。
芯红警惕地转身,向暖榻旁的窗外望去,正欲呼出声,没见到任何人,不由地拧紧眉间,究竟什麽人,竟然连守护在外的紫冥都不曾察觉到。
容蓁看着妆台上那朵花,眼里看不出情绪,擡手拍了拍芯红的手背似在安抚,语气平静道:“萧世子既然来了,就进来说话罢。”
窗棂被风打的响动,容蓁的手还搭在芯红的手背上。
後者闻言也回头朝窗外看去,一席白衣的萧誉就那样站在那儿,眸光微闪看着梳妆台前的她。
容蓁话音未落,窗外人忽地笑了,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已擡腿翻窗进来,一把锋利的剑同时也抵在了他脖子上。
萧誉看着梳妆台前依然未转身的背影,笑了笑,指着脖子上的剑刃,语气轻松道:“娘娘,您的暗卫似乎不大欢迎我。”
容蓁闻言转过身去,入眼是萧誉一双如墨般漆黑的眼眸。
虽未长开,那张容颜已是清俊得不像话。哪怕整个御花园的满树艳丽的花,也未必能及一个他。而他也同样正看着她,嘴角带笑温润如玉,哪能从他身上看见从前半点阴冷的模样。
她看着他的笑怔了怔,一时间有些恍惚。
萧誉两手撑在窗棂上,似是丝毫不在意那柄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剑。
“娘娘。”芯红轻声提醒着容蓁。
容蓁这才擡了擡下巴,朝紫冥道:“让萧世子进来罢。”
“芯红,你暂且出去吧。”容蓁吩咐道。
“娘娘……”芯红皱眉,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她。
容蓁见芯红还是未动,又吩咐道:“你且去安排晚膳,陛下既然要来,就按他喜好备膳。”
芯红嘴皮子动了动,终是转身退出暖阁,整个房间里现只剩下容蓁和萧誉二人。
她瞧了眼安放在妆台上的菊花,拿起来放在鼻尖嗅了嗅,勾了勾嘴角道:“世子不仅‘辣手摧花’,如今倒也学起了偷鸡摸狗的本事。”
萧誉走至她身旁,摸了摸鼻子,也笑道:“前一句我不否认鲜花配美人,只是後一句,那也只能说是看多了也就学会了。”
容蓁一噎,顿时失语。似乎之前每次去找萧誉,她都是翻墙根儿去。
她慢慢转回头,不搭话,手里握着那牛角木梳继续顺着发。
萧誉在她背後悄悄露出得逞的笑来,迈步走上前去,将容蓁停在空中手里的牛角木梳拿了过去,顺着她方才的动作,轻轻地从她头顶一下一下轻柔地梳着。
容蓁被他的动作被惊到,瞬间黛眉蹙起身体开始紧绷起来,还从没有哪个男子为她梳过头。这世道也从未见过丶听过,哪个男子愿意为女子梳妆。
别说盛京的这些个宗室勋贵,即便是普通男子都只愿意手里挽弓拿剑,降服烈马,或拿笔杆丶琴笛做那些附庸风雅之事,哪里肯做这些伺候旁人的活!
哪怕她父亲与母亲恩爱几十年,印象里也都未曾见过父亲为母亲梳过发。
萧誉虽非楚燕的勋贵公子,但南疆王世子的身份丝毫不比盛京之中哪位公子要低的。哪怕是宫里的皇子们,只要还未封得太子,按理也是需得往他身後靠一靠。
而他此时正专注地拿着她的牛角木梳,安静地站在她的身後,为她梳散一根根青丝,丝毫不觉有任何不妥。
习武之人本就比普通人的感官更为灵敏些,顺着萧誉的动作,她连呼吸都轻了。
“原以为路上会有什麽好看的花,寻了半天也就这朵荷兰菊能将就,但是将它带来到你这殿里,我便後悔了。”
容蓁透过镜子,看到身後的萧誉,如松柏挺直的背脊,如兰俊逸的男子也正看着她。
她擡眸从镜中看向他时,美若芙蕖的容颜撞入萧誉的眼底,使他稍稍愣神,半晌後继续道:“後悔不能将南疆的金粉魏紫带来,只有那金粉魏紫才配得上你。待来日去到南疆,一定将那金粉魏紫捧来给你,戴于你鬓间!”
容蓁被他的话“嗤”一声逗笑,“那可并非普通的荷兰菊,一株万金不止的稀罕花竟被世子视若粪土。世子还是将金粉魏紫留给以後的世子妃吧。”
话落,萧誉眸光闪了闪,不以为意冷哼道:“万金如何,世间并非所有东西都靠钱银能衡量的。”
金粉魏紫她小时听二哥提起过,那花娇贵的很,仅生长在南疆内的涞水河畔,七年开一次花,一次只开七日。二哥曾带回来过一束给她,奈何从南疆到燕京快马加鞭都需半月脚程,待二哥回家时,那花却已开谢,终是未曾见到那花开时的美丽。
萧誉不会梳女子的发髻,只将容蓁的青丝彻底梳顺後,将牛角木梳放回在那妆台上。
容蓁拿玉簪将青丝松松地绾起,额前几根发丝从她脸颊滑落,十分慵懒的模样。
见她这样打扮,萧誉竟觉得赏心悦目,笑着打趣道:“娘娘倒是不介意我看到您这般。”
她本打算小憩,哪想萧誉会如此大胆闯进她暖阁里,发饰和发髻都落下了,她也懒得再梳理,反正当时在山洞里更狼狈的模样都被他见过。
听他这样说,容蓁剜了他一眼,不答话。
萧誉见她不理会,如在自己寝殿般,在她身旁自顾自地坐了下来,一点儿也瞧不出有半分的拘束,还擡手为自己倒了杯茶,端起茶盏悠哉地品尝起来。
容蓁瞧他那随意的样子,哪里有半年前在承乐殿初见时那浑身戒备的模样。
她挑了挑眉,“世子莫不是一时兴起,只为来本宫这里讨杯茶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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