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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京
又是几日过去,每过一日容蓁就越发寝食难安,直到容平章终于派人传来了消息。
得知二哥性命无碍後,容蓁心中郁郁了几日的愁绪泄去,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暂时放了下来。指间拈着信件,将内容一字不落地看了一遍再一遍。
“……双腿受伤,暂不良于行,随行大夫已做处理。二弟已在回程路上,容家暗卫随行,可保无虞。”
不良于行……
容蓁脑中闪过二哥纵马驰骋时神采飞扬的样子,手无意识的紧紧攥起。对于一个沙场征战的将军来说,还有什麽样的痛苦能更甚于此?!若二哥从此再也无法站起,对他将是灭顶一般的打击。
指尖信件被她狠狠地攥进手心,揉成一团,只见下一瞬,手腕一怔,手心里的纸团瞬时被震碎,碎屑细如香灰,自容蓁指缝落入香炉,与香炉里燃尽的香料灰挥然融为一体。
若二哥真于交战中受伤,她绝不会有一句怨言。
那是二哥自己的选择,从踏入军营的一刻开始,他早已有所准备,甘之如饴,无怨无悔。便是真有个万一,男儿马革裹尸,那也是二哥的宿命。
可这次,是伤在楚绍卑劣的算计之下!
楚绍要让二哥不战而屈,摧毁他的意志,想让二哥崩溃,让他沉沦!她绝不会让楚绍得逞!
-
“父亲,您连着几天没怎麽吃东西了,人都熬瘦了。等二弟康健回京,又该怪我这个做大哥的没有照顾好您!”
容平章端着一碗清粥并几碟小菜,推开一间房门,房间内光线昏暗,在这深冬中,尤显冷清。他来到卧榻前,苦口婆心的劝道。
容玉山面色憔悴,挥了挥手,截断了容平章接下来的话。
“云洲……到哪里了?”他嘶哑着嗓子问道。
“……马车走得慢些,再有十日,便能抵达京城。”容平章抿了抿唇,低声答道。
“为父想过他可能会动手,可从来也只担心身在天子脚下的你。毕竟漠北战事牵一发而动全身,陛下便是再怎麽想对容家下手,也不致轻举妄动。谁能想到,他居然敢!他居然敢!”
见父亲气极的用手捶着床板,容平章赶忙扑过去,将他的胳膊抱住。
“父亲莫要动气!云洲此次受伤,到底是福是祸,现在说来为时尚早。”
“京中波澜诡谲,想要踩容家一头的小人比比皆是。这次算计不成,难保他们不另想法子下手,云洲此时回来也好。”
见父亲将自己的话听进耳中,容平章这才将他的胳膊放开。扶着容玉山坐了回去,在腰後塞了靠枕,让父亲能坐的更舒服些。
“你妹妹可曾知道了?”
想起自己最疼惜的小女儿被困深宫,容玉山又是一阵心痛。
“蓁儿自小跟云洲最亲,若是不告诉她,只怕她要急疯。儿子派去送信的人回来,说是瞧着模样还算镇静。”
镇静是镇静,可人清减了许多,面色很是不好。只是这话,却不能告诉父亲,免得雪上加霜,容平章心中暗叹一声。
“罢了……好在云洲过几日就回来了,再去信告诉蓁儿,这件事她不要掺和。”容玉山沉默半晌,疲惫吩咐道。
容平章点头,劝着容玉山多少吃了些东西,看着他服药睡下,这才放轻脚步出了门。
房间门轻轻合上,容平章脸上挂了好一会儿淡淡的笑意瞬时散去,静静立在卧房外,闭眼静立片刻,头疼的擡手捏了捏眉心。
让蓁儿不要掺和这事?云洲无事一切好说,他这当大哥的,还能勉强压住她。
若云洲有个好歹,那丫头,只怕连金銮殿的房顶都能给龙椅上的那位掀翻!
-
与容家的煎熬焦灼相比,这段时间,楚绍的心情很是愉悦。这种情绪,在文臣们接二连三的弹劾容云洲,和听到他双腿已废的消息後,达到了顶点。
容氏在盛京素有“容家双璧,一文一武”的赞誉。
容平章是头狡猾的狐狸,无论官场为人做事,还是礼仪尺度都把握的极好,让楚绍一直找不到缝隙下手。
原本在漠北筹划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谁曾想居然一击即中!
容氏能够这样骄傲张狂,除容玉山与容平章二人在朝中的地位外,手中握有兵权的容云洲亦是容氏最硬的底气。
如今,容氏唯一的武将废了,掌控在容家的兵权岂不手到擒来?楚绍越想越是得意,若不是其中内情不便宣之于口,他都想命史官记上一笔!
想来,一定比“杯酒释兵权”还要精彩!
这方正盘算着如何继续施行下一步计划,门外通传的声音才响起,就见容蓁已迈进金銮殿内。
他眼中的得意丝毫遮掩不住,一双凤眼上下打量了几番容蓁,也不恼只挥了挥手示意赶忙跟进来的小内监出去,又将歪着的身子往後靠了靠,坐得更舒适了些,这才眉眼一飞开口道:“皇後可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说吧,找朕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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