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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一脸状况外:“啊?为什么?”
“最常见的一种就是改名。”五条悟也不强求,竖起食指摇了摇:“名字是最短的咒,很多诅咒都和名字有关,如果是我的话,只要知道一个人的名字就能诅咒他下十八层地狱,所以改名的术式应运而生,通过蒙蔽原有名字将自己和过去斩断,成为一个新的存在,某种意义上算是获得第二次生命。”
伏黑惠看上去像是受了不少冲击,挪了几步凑近了点:“所以改名其实是救人?本质上是让那人摆脱诅咒?”
他飞快地抹了一把脸,世界观受到了剧烈冲击。
“没错。”夏油杰想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但他这么说完五条悟怕是能把他抓回去关着,于是他强行让话锋拐了个弯:“那个还算不错的咒术师是谁?你怎么不去问问他?”
五条悟似笑非笑地抬了下眼皮,慢悠悠地说:“夏油杰。”
夏油杰心脏倏地漏掉几拍,难道他暴露了?半晌他一声没坑,无辜地盯过去。
装,老子就让你装。
五条悟舔了舔深处的牙齿,拉扯出一个猫咪狞笑——伏黑惠被他笑得无数心理阴影都泛上来了,五条悟继续说:“让玉佩起到改名作用的术式是夏油杰留的,那玉坠是经过夏油杰的手才有了庇护作用,不然就是块普通的玉,根据残秽可以推断这个术是在去年11月中旬实施的,你怎么看?”
夏油杰:“……”
他真的不理解过去的自己。
夏油杰像地主刮地皮似的刮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脑子,空集再怎么刮也刮不出东西,而且佐藤这名字任何记忆闪回都没触发,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不过现在所有事件都如颗颗珍珠,渐渐被串起来。
夏油杰苦笑着摊开手,示意伏黑惠从头理一下。
伏黑惠不明所以地照做:“那我从时间线理起,11月初斋藤优加向警方报案,说明自己丢了白玉挂坠,最后查明是小山葵从黑市雇人偷走了这个挂坠,12月初斋藤优加死亡,根据其母亲的陈述,死因是撞鬼——啊呀。”
伏黑惠失声惊呼。
夏油杰:“斋藤优加的死相怎么样?”
“很惨。”伏黑惠唏嘘地说:“惨得不像是正常的车祸碾压出的现场,警方发过来的法医报告列明了许多疑点,他们怀疑斋藤优加在被车撞之前就五脏六腑就已经破裂了,但这问题用科学解释不通。”
“明白了?”夏油杰心情很差,任谁被扯进这种破事,心情都不会好到哪去,而且他还失去了为自己辩解的立场:“小偷没有说谎,他的确从斋藤优加那里偷走了挂坠,斋藤太太没有说谎,她女儿的确是撞鬼了——咒杀。”
五条悟假惺惺地唇角上挑着:“可不是吗?”
伏黑惠警觉道:“可是玉坠起到的是保护作用?夏油杰没咒杀斋藤优子?”
夏油杰:……
虽然怪不了伏黑惠,但这种所有人都拼命往你身上泼脏水的滋味真的很迷人。
五条悟愣了愣,笑得腰都弯下去了,笑了半天他支棱起来,吊儿郎当地撑着夏油杰站起来,又勾住伏黑惠的肩膀:“说得好,不过还有另一种解释。”
伏黑惠:?
“关于夏油杰这个人,你们整天听着的都是他是极恶诅咒师,咒杀成百上千个普通人什么的。”五条悟笑够了,正色道:“虽然我不想承认,但盘星教的确是个合法宗教,硝子只告诉你夏油杰借着盘星教收集诅咒顺便敛财,可在被诅咒的人那里,其实是被祓除了诅咒,所以对于被诅咒又找不到门路的普通人,盘星教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
“大胆假设一下,虽然还有很多其他可能性,不过估计都是细节问题,大方向上不差就行。”五条悟拍了拍巴掌:“斋藤优加因为某些缘故被诅咒了,辗转周折一番,她找到了夏油杰求助。”
伏黑惠:“哦……”
“夏油杰给了她避开诅咒的挂坠,将她的名字改成佐藤。”伏黑惠自然而然地接下去:“小山葵偷走了挂坠,导致斋藤优加失去了护身符,半个月后她被人咒杀死亡。”
“我找到了小山葵想扔的东西!不过都被撕碎了。”乙骨忧太的声音斜斜地插进来,见着五条悟转头,他急忙举了一下手里的文件袋,透明文件袋里全是碎掉的纸屑:“小山葵偷这挂坠干什么?”
“谁知道。”夏油杰冷冷地说,他走上前用力把文件袋抽回来,在伏黑惠面前停下:“忙吗?之后打算干什么?”
“不忙?”伏黑惠老老实实地回答:“准备回家吃饭。”
“太好了。”夏油杰把文件往伏黑惠怀里一塞,和颜悦色地笑了一下:“事态紧急,别吃饭了,回去好好拼,觉也别睡了,拼出来再通知我。”
伏黑惠:……
伏黑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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