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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在角落苟延残喘的科班·亚克斯利忽然从高台坠落,他的身体因为失血过多已经体温失衡失去知觉。
在他迷迷糊糊不知所谓时,忽然有人拖着他的脚腕将他甩下高台。
耳边风声呼啸,身体因着不断加下落而失重,科班·亚克斯利艰难的睁开眼睛,只能看到将他推下去的人飘过的一片黑色袍角。
失去重力的束缚,科班·亚克斯利感到整个世界都在向下倾斜,混沌的脑子甚至还有心情思考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不可控制的回想自己的一生,或辉煌或嚣张的,时间仿佛过的很长,又好似短短一瞬。
科班·亚克斯利最后的感觉是碎裂的骨骼,受损的内脏和不再完整的头颅,他连死都死的不明不白。
霍格沃茨的巫师没有近距离经历过如此惨烈的死亡,在看到科班·亚克斯利跌下高台时他们惊呼阵阵却没有一个人出手。
科班·亚克斯利破碎的身体没有人敢去靠近,热血上头的脑子因为死亡短暂冷静下来。
埃利诺拉自然知道生了什么,科班·亚克斯利的死是他自己愚蠢掉下高台导致的,和他们可没有半点关系。
她轻笑一声,不紧不慢的扫视过每一个一脸麻木又或是癫狂的食死徒。
“看来你们的关系并不怎么样,你也想要去死吗。”
埃利诺拉的平述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警惕都盯着德拉科,那些子弹可是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头。
“艾拉,他们在瞧不起你。”
德拉科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不忘记和埃利诺拉打趣。
“愚蠢的人都是这样的。”
她并不在意食死徒的看法,自认为自己对将死之人一向宽容。
“没必要和他们废话,我都听不见你说话了,ngock。”
这一次埃利诺拉并没有使用无声无杖施法,但这个由斯内普在上学期间明的咒语显然并没有很多人知道。
原本还在张着大嘴轻视笑着的食死徒现他们的舌头与上颚粘连在一起,连一直默不作声缩小自己存在感的乌姆里奇也不能幸免。
乌姆里奇惊恐的抠着自己的嘴巴,然而她呜呜咽咽的声音并没有人在意。
“终于安静了。”
埃利诺拉轻叹一声,她可不会站着让食死徒攻击,她的魔法强大到可以定住所有食死徒。
这并不是最保险的,德拉科用缴械咒将食死徒的魔杖打飞,动弹不得的食死徒只能徒劳的瞪大眼睛。
“这就是食死徒的实力吗?”
埃利诺拉一向不会轻视她的对手,对此她找出了合理的原因。
“看来最大的威胁是伏地魔。”
“也许吧,可惜他现在不在英国。”
“先解决这些东西吧。”
埃利诺拉对于这一点还是有点兴趣的,虽然她并不总是自己出手,但在未来的追随者面前她不介意稍稍展露自己的实力。
“在我这里魔法可没有强弱之分,让我看看……”
埃利诺拉随便走到一个大个子的面前,装模作样的打量一番。
“好了,第一个幸运儿,bobarda。”
只是一个很常见的爆破咒语,但这个食死徒的脚下瞬间炸开,被迫定身的他甚至无法挣扎,黏住的嘴巴只能出呜呜呜呜的声音,他连哀嚎都做不到。
埃利诺拉打开折扇掩着脸,没再分给这个食死徒半个眼神,还好心的为他清理。
“tero。”
接着她随意走到另一个食死徒面前,用余光看到同伴惨状的食死徒恐惧挣扎到脖颈间青筋暴起,但他终究什么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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