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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腊月廿三,宗学便停课了。散学这一天,引澜领着澄月带着食篮,来宗学接庆衍下课。她驻足在宗学外不远处,目送皇子、小王爷与各家世子们离开,等了半晌才见庆衍与韩坚出来。
她快走两步上前,想了想又嫌弃自己不矜持。她赶忙敛下步子,换回从前那副端庄娴静的公主模样,缓缓走到近前。
“公主殿下安好。”韩坚躬身拱手行礼,朝引澜问安。
韩坚是庆衍的伴读,前些天被庆衍连累,挨了十五廷杖。他虽极力保持镇定,但引澜依然瞧出他行动不太自如。引澜赧然,微微低下头侧过身,不敢生受这一礼,细声细气地说:“小弟顽皮,连累了韩二郎。”
“不碍事,公主不必挂心。”韩坚笑得温润,语调如春风拂面,浅浅淡淡,令人闻之忘忧。
几句话的功夫,宗学里的人鱼贯而出,竟是都走完了,只留下他们三人在雪地里站着说话。想来也是,一墙之隔的女子内学早早放了假,不过宗学是男子的学堂,功课更紧。眼下好不容易散学,学生们自然归心似箭,早早回家盼过年去了。想着韩坚竟被自己扣下来说话,引澜愈发不好意思。她赶忙朝一旁的澄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递上食篮。
“年节下,我……粗粗做了几样点心。上次的事……给你添麻烦了。”
她试图尽可能维持一个公主的体面,不叫韩坚瞧出她的瑟缩与小家子气来,但一贯而来的窘迫仍叫她心中忐忑。皇子闹事,伴读遭殃。伴读都是有身份的人家,轻易得罪不得,可按照规矩又非打不可。其他皇子有生母照拂,譬如这一次,三皇子的伴读挨了打,隔***后便借着节礼的名头赐下金银玉器并上好的棒疮药。上上下下一打点,伴读家挨了打还感激涕零,皆大欢喜。
这篮子点心,比起金银玉器,实在是有些……太寒酸了。
引澜心中酸涩,面皮发紧,脸红得像打翻了胭脂。韩坚同样涨红了脸,不去看澄月手中的食篮,急道:“听闻那日公主手受伤了,怎还下厨做这些东西!”
他上前一步,作势想去看引澜的伤势。引澜受惊,侧身闪了闪;庆衍又轻咳一声,韩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冒失,愈发脸红得厉害。
“冬日伤口好得快,不碍事的。”引澜躲躲闪闪地把手往身后藏了藏,强笑,“除了这篮子点心,我没有旁的可以拿出手了。韩二郎若是不收,才真叫我忐忑了。”
她似是开着玩笑,只是那笑容越看越勉强。韩坚赶忙接过食篮,故意做出些受宠若惊的神情,对那碟子点心大加赞扬,以宽引澜的心:“怎会不收?我只是怕公主受累。许久没尝到公主的手艺,从前每每公主做了,四皇子都当宝贝似的藏着吃,叫我好馋。”
他情真意切,儒雅的脸庞上甚至刻意做出些垂涎欲滴的神色来,真把这篮子不值钱的糕点当成宝贝似的捧在怀里。引澜被逗笑,心情松快了些,庆衍赶忙在一旁插科打诨:“姐姐做的点心,我也就这几年能吃上,自然是要多吃些。来日不知谁有口福,娶了我姐姐天天吃,吃成个大肚皮。”
庆衍拖长了音调,吊儿郎当的,抬起眼皮子在韩坚与引澜身上打着转瞧,满意地看到二人齐齐红了脸。引澜羞得气血上涌,恼得直跺脚,恨不得去打庆衍两下才好。她怒道:“才惹了事,还不知收敛!祸从口出,你这张嘴迟早惹出事端来!”
庆衍做着鬼脸躲到韩坚身后。韩坚脸红红的,努力站直了身子,把庆衍护着。
“四皇子还小,童言无忌,公主……公主无需苛责。”
他不自然地半偏过脸。
庆衍爱打趣,倒不能怪他胡说。大雍皇族四岁开蒙,男子入宗学,女子入内学。韩坚不是勋爵人家,没那些小王爷、小世子的头衔,论理是没资格进入宗学的;只是机缘巧合之下,他嫡亲姨母阴差阳错嫁进了晋王府做续弦,于是韩坚也沾上了点皇亲国戚的边,成了宗学的学生。都是垂髫之年的孩童,年龄相仿便很容易玩在一处,一道薄薄的宫墙根本挡不住什么。到后来庆衍入学,韩坚成了他的伴读,不知不觉间跟引澜愈发亲密热络,顺理成章有了两小无猜的情分。
韩坚知道七公主心里有他,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整颗心都在七公主身上?只是大雍皇族守着前朝温定皇后定下的规矩,女子年满十五及笄后方可议婚。二者,去岁与鄂鞑一仗,边关连丢邢州、變州二郡,就连變州守城大将都战死在了沙场上,实在不适合去向陛下请婚,这事便也一直耽搁了下来。
幸好,如今马上要过年了。汉人爱过年,总觉得那喜洋洋、闹哄哄的一切能赶走邪祟、迎来希望。鄂鞑人来大雍议和,战事平息是迟早的事。到时候海晏河清,天下太平,又能回到从前安居乐业的光景。到那时,七公主也及笄了;韩坚早已想好了,开了春便求父亲入宫请旨赐婚。
想到这里,韩坚满腔欢喜,却又不敢宣之于口,怕唐突了引澜,闹得她羞起来不肯理他,让他煎熬难安,又怕许愿似的说出口就不灵。
不会,不会的。想来只要没有战祸,今上心情一好,不会不答应。只是这件事终是需要公主点头……韩坚来回思忖,庆衍又偷偷掐了掐他的后背,提醒他趁机表明心迹。他犹豫片刻,静了静才说:“公主,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一处读书,我日后……”
听他这样说,又见庆衍满脸“有姐夫撑腰”的促狭神色,引澜赶紧跺了跺脚,急急忙忙打断:“就快过年了,想来韩二郎家中也事多。今日叨扰,实在惭愧,来年还要劳烦韩二郎多多看顾小弟。”
少女情动,慕少艾是人之常情,她对韩坚有意不假,但公主的尊贵身份与深宫女子的严苛教养不允许她将这些事摆上明面来谈。引澜踌躇为难,心中想跟韩坚再多说几句,却又惧怕自己举动逾矩被人捏了错处刁难。她看向韩坚,见韩坚紧抿着唇,脸颊被寒风吹得紧绷,握着食篮的手指尖也泛白。他长身而立,背挺得很直,又微微弯着脖子,像是在祈求什么。
他太认真又太虔诚。引澜心慌气促,不敢再看他。她生硬地丢下一句,转头便走。
“哎呀!你真没用!”
引澜逃一般走远,庆衍恨铁不成钢地在韩坚背上拍了一巴掌。他说起正事时像个暴躁的小狮子,但一到了亲近的人面前,难免露出了孩童的本来面貌。他急得差点跳起来,连声数落韩坚。
韩坚嗫嚅着不知道从何辩驳。他与七公主的事只差一层窗户纸。他家官位不高,是擦边皇亲;七殿下无母无宠,是最不起眼的公主。他们门当户对,想来谁也不会说什么。只是他心中始终不安,生怕引澜嫌弃,不愿嫁他。
罢了,罢了。年节下家中事多,不日鄂鞑使团又要进京,国事繁杂。便是有千般筹谋,也要等过了年、鄂鞑使团走了才好理论。
待到春日雪化,一切尘埃落定。四月芳菲尽的时候,七公主及笄,届时他们两个微末的失意人一道,关起门来过平静安稳的小日子,再不理世间烦忧。
小说《新帝登基、他却要我镇守后宫》第4章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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