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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坚悠悠转醒。挣脱了眼前的黑暗后,他首先观察了一番周围的环境。昏睡后头脑不太敏锐,他花费了一些功夫才明白过来,意识到自己是在外祖家中的厢房内。
前一刻,他分明还在外祖家的花厅中吃茶。近些日子他因为请婚的事惹得母亲不快,恰逢外祖母抱恙,为表孝心,也是为了缓和与母亲的关系,他便主动提出陪着母亲回外祖家侍疾。
不止母亲与他,就连嫁入晋王府的姨母也带着华宜郡主来了。所幸外祖母瞧着面色红润,声音清朗,不像是病重的样子。见着儿孙,外祖母精神更好了许多,硬要留他们用了晚饭才许走。
韩坚想,那个时候他就应该察觉出不对的。
华宜非姨母亲生,不过是半路母女,跟外祖母就更没有血缘关系,往年就算是拜年都不见她踏足外祖家。这次她不仅来了,还格外娴静温婉,不见往日身为郡主的娇矫之气。这天姨母、舅母连同母亲都格外热络,亲切地招呼他们坐下一道用饭,还刻意将华宜安排在他身边。他守着“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规矩,正欲避让,却被母亲一把拉住。
“郡主是自家人,不拘那些礼数。”母亲笑道。
韩坚没听清桌上众人都说了些什么,也不太计较菜色,因着心中有事,只味同嚼蜡地吃了几口。饭后婢女斟来茶水,他一面心不在焉地听着众人谈笑,一面仰头喝下。
再睁眼他便在这里了。他的手脚没有被捆住,行动自由。桌上有吃食茶水,次间甚至还备了恭桶。如果不是门窗紧锁着,他还只当自己如往常一样,在外祖家留下小住。
屋内没有更漏,他无法知道时辰。他张口唤人,外头没人响应,屋内却有了动静。床上一个人影被他的声音惊醒,梦呓一声,缓缓起身,赫然是华宜。
她衣衫仍完好,可鬓乱钗横,端的是海棠春睡般慵懒的风情。
如同有人朝他泼了一盆冷水,韩坚僵在原地。霎时间,一切都有了头绪,一切都变得清晰了起来。
华宜郡主与晋王继妃并不热络,今日却难得愿意跟着她一道来探望这个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外祖母”。那场莫名其妙的晚宴,还有自己,喝了一盏茶后就不省人事地倒下,又被关在了这里。
这一切都是提前设下的局,为的就是让他跟华宜被关在一处。孤男寡女关在一间暗室,就算他们什么都没做,天一亮也是木已成舟的定局,他们就算全身是嘴也说不清。事关女子名节,她必须嫁他,而他必须娶她。
如此一来,华宜不必和亲鄂鞑,韩坚成了晋王的乘龙快婿,就连姨母都能在晋王府站稳脚跟。
这是一箭三雕、三全其美的好事,被牺牲掉的也只有宫里那个她。
他原本是多么信誓旦旦说要去娶她,而她又是如何满怀期盼地在宫里等着他。
他望向华宜,目眦欲裂。华宜瑟缩着坐在床边,用双臂环抱着自己的身体,眼神闪躲,不敢看他。
他再也没有资格去求娶七公主了。
韩坚想要放声大哭,又发不出声来。他疾步冲向门口,用拳头一下一下砸着门板,口中发着“啊、啊”的呼号,却十分嘶哑,像哀雁的鸣叫,只是失了声。
“韩表哥!”华宜被吓了一跳,赶忙上前,从背后抱住他。大约是想要拉近些关系,她将称呼换成了更为亲昵的“表哥”,却没能唤回韩坚半分神志。他哀戚地拍着门,崩溃嘶吼:“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偏偏是你?华宜郡主!旁人不知,你还不晓得么?我与七公主两情相悦,青梅竹马……”
“韩表哥,韩表哥!”华宜也落下泪来,“我自然晓得!可是你也明白,如今京中到处都是鄂鞑人要娶我的消息。我若再不定下亲事,只怕明日便有旨意下来,要我嫁去鄂鞑!”
她抹了把脸,颤声道:“鄂鞑冬有苦寒,夏有风沙,目光所至都是陌生的面孔,耳中听得的都是听不懂的语言,更别说衣食住行。我不能去那儿,我绝不能去和亲!……韩表哥,你爱惜七公主,为什么不能可怜可怜我?男子打了败仗,就要用女子去牺牲,可谁甘愿被牺牲?若是真有人被牺牲,为何偏偏得是我?难道我不该为自己谋一谋、搏一搏?我和小七一样,都是女子啊!”
她语无伦次,也不知他是否在听,韩坚只是一味地拍打着门,口中念念有词。华宜凑近了一听,仔细辨别,才听出他喃喃自语,陷入癫狂一般重复着说:
“不成,这不成。这绝不成……”
“韩表哥!”华宜急得嚷起来,“此事已没了回旋余地,便是你将御前石阶跪烂了、磕出洞来,你我都注定是夫妻!”
话音落,韩坚如遭五雷轰顶。他不再重复方才的话,也没有回过头看华宜。他跌坐在地,如同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双膝软了下来。他久久地凝视着门板,那里牢牢闭合着,没有半点要打开的迹象。
他气血翻涌,喉头一甜,“哇”的一声呕出一大口血来,猩红的颜色在地上晕开,耳畔传来华宜惊慌失措的呼号,只是他晕了过去,什么都听不见了。
当夜府中鸡飞狗跳,先是华宜拍着门喊救命,好容易叫来了人。小厮连夜去请了大夫,大夫说韩坚是急火攻心、心绪翻腾,施了针开了药,陪着人下去煎药了。施针半个时辰后韩坚醒来,见床边母亲身着中衣,披着外衫,泪眼婆娑地坐在他身边,手中还捻着一串佛珠。
他想劝母亲多穿件衣服,小心着凉,但呛咳了两声,没能说出话来。
“痴儿!痴儿!命里无时莫强求,你这样执着,只会害了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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