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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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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
自此,赵小毛头对徐哑巴那个洞有着十万分好奇。
徐哑巴那天在自己家里醒来,身上衣服周正,若不是枕头处放这个安神香囊,他还以为昨夜里落水只是做梦。
然後便是赵小毛头也改变了些,有什麽好玩意都愿意带上他。徐家大嫂可不肯让他随赵小毛头玩一块,可总有那麽一两次让赵小毛头拉了徐哑巴玩去也不知情。
便有那麽一次,赵家只留了赵小毛头看家,赵小毛头就偷偷带了徐哑巴回家。房门一锁,赵小毛头很光明磊落地要徐哑巴脱裤子。
徐哑巴懵了,不是说好的玩木陀螺麽,怎麽要脱裤子了!
赵小毛头见他不愿意就吓唬他:不脱我揍你!
徐哑巴畏畏缩缩地,低头看到床下的木陀螺就目不转睛地盯着。赵小毛头也注意到了,颇是大方地说:“脱了就给你玩……给你!脱裤子,木陀螺就给你了!”
徐哑巴犹犹豫豫,惹得赵小毛头拉下脸哄他:“上次在我家不也脱过麽,你娘不也没骂你麽!你怕啥呢!”
终是把徐哑巴的裤子给哄脱了。
徐哑巴坐在木凳子上,细细的大腿被分开,双手很紧张地抓住凳子两边边缘,不知道赵小毛头一直盯着他两腿间瞧是闹啥。
尚未发育完全的性器似是潜藏无尽可能,赵小毛头这回可是确定徐哑巴身子是跟自己不一样儿的。
豆芽儿下有个裂口,裂口末端藏这个小小的粉色小洞,上回便是这个小洞儿把手指给陷进去。赵宁摩拳擦掌,把食指就直接戳了戳洞口,想要探进去。徐哑巴吓了一跳,挣扎着要起来。赵小毛头恶狠狠地单手压制他,推搡间两人不小心滚到在地上去!
徐哑巴觉得下体一阵剧痛,伸手就去推压在身上的赵小毛头。赵小毛头爬起身才发现自己食指与中指都捅进了那个小小的洞穴中,穴口慢慢溢出血丝,吓得他赶紧撤手。可是,血液似乎扭结成血丝弯弯曲曲地缓缓渗出,他慌张地用衣摆去擦,可似乎怎麽都擦不完。
徐哑巴觉得两腿间似乎被撕裂般疼痛,身体不停轻轻抽搐着,细细地抖着,无声的哭泣让这场变成疼痛的戏耍更让人失措。
赵小毛头也慌了,虚张声势地喝徐哑巴:“甭哭!不就流点血,哭屁!”他之前让他爹揍得满身伤,流的血可不止这点,也不见自己哭过!可越这麽想着,心里头越没底,只得把裤子甩到徐哑巴身上,催他赶紧穿上裤子回去。
徐哑巴想说自己很痛,还没停下的泪水让赵小毛头一面一遍遍抹去,一面强迫他穿上裤子,然後他被赵小毛头拉出赵家门外。
赵小毛头按捺着心虚,瞧门外没人,着急赶他走:“快回你家去!这事不许说!”说完就甩上门。
眼泪又滚滚而下,徐哑巴夹着腿走了两步便痛得蹲下身。两腿间还在痛,甚至被赵小毛头拉出来时,腿间血丝又开始流出,染红了他的亵裤。
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这血叫落红。
冰糖葫芦
这事没让家里长辈知晓。
赵小毛头早早就将衣摆染血的衣服毁尸灭迹,那头徐哑巴也怕徐家大嫂知道,偷偷把染血的亵裤藏了起来。幸亏那时徐哑巴的衣服是自己洗的,不然真难糊弄过去。
次日赵小毛头远远看见病怏怏的徐哑巴,就心虚地跑了。
赵小毛头躲了徐哑巴一段日子,终于有一日买了一串冰糖葫芦塞到徐哑巴手里,然後哼地一声算是赔礼道歉。
徐哑巴坐在赵家门前的石墩上闷头啃着冰糖葫芦,怎麽也不搭理身边的赵小毛头。反倒是赵小毛头自顾自漫天说一通後,撇撇嘴说:“过几日我就去城里求学问去,要一个月才能回来一趟。”
徐哑巴仰头看着赵小毛头,突然觉得嘴里的冰糖葫芦也不甜了。
赵小毛头咳一声,保证:“若丶若有人敢欺负你,你等我回来,揍死他!”
徐哑巴沮丧地低头慢慢咬着冰糖葫芦,赵小毛头受不了他涩涩的样子,推推他问:“听见没?”
徐哑巴轻轻点点头。
“……好吃麽?你听我话,以後我便多给你买。怎样?”
徐哑巴盯着冰糖葫芦,又点点头。
过了几日赵当家的送赵小毛头去城里,徐哑巴在巷口看着。赵老爷子招呼徐哑巴过来,掏了一包碎糖块给他。
赵老爷子摸着他的头,越发慈爱地笑:“全娃儿,你娘寻你呢,回去罢。”
徐哑巴点点头,慢慢走回家。
夜里徐哑巴从窗户看着月光下的木棉树,塞在嘴里的碎糖块却越发苦涩。
赵小毛头走後,镇上的小孩便开始取笑他;不过,後来不少孩子给送到镇里的学堂去,剩下的也不理他才没再受欺负。学堂的先生不愿收徐哑巴,镇上个别身体残疾的孩子也不受学堂欢迎。徐家大嫂是个女人,不识字,赵老爷子就每日让徐哑巴在赵家门前的地上学字与算数。
徐家大嫂乐见其成,自然任他跟着赵老爷子认字。
一个月後赵小毛头并没回来,甚至两个月丶三个月。
徐哑巴再见到赵小毛头,已经过去了两年。
赵小毛头身躯拉高不少,已经不能再叫小毛头了,他叫赵宁。十二岁的赵宁比十岁的徐哑巴高了一个多头,身体也壮实了。赵当家的很满意赵宁的改变,倒是赵老爷子叹息道:“这性子若能改改,才是真真的好。”
赵宁性子沉稳不少,每日很自觉地在院子里练拳以及读书。徐哑巴本不知道他回来,直到赵老爷子把他带到赵家院子,才瞧见正打拳的赵宁。
赵老爷子让赵宁教徐哑巴认字,赵宁面有不悦,还是应下这差事。
两年不见,徐哑巴与赵宁有些生疏;起码徐哑巴不觉得这人会把当初答应他的话儿都当真,只得收拾心思认认真真跟着赵宁学字。
赵宁挑眉看徐哑巴在宣纸上歪歪曲曲写着徐全二字,一声不吭地纠正他执笔的手指,然後执着他的手,端端正正写着徐哑巴的名儿:徐全。
这两字可从来没有这麽好看,真的好看得徐哑巴从此把自己名儿刻进了心窝。
他叫徐全,这名儿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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