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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能和老大联系上了!”
“快问她现在怎麽样!”梵知此刻心脏狂跳,从未有过的紧张。
蒜蹄一边奔跑一边摇头:“老大不说话,但是她身体状态极虚弱,感知都是有一阵没一阵的。”
说完,又补充一句:“我好像能感应到老大在哪了。”
“快过去。”
蒜蹄带着梵知一路来到一片荒岭在颗榆树旁停下。
“就在这底下。”
梵知看了榆树一眼,从蒜蹄脑袋上跳下。
大兔儿还想问问他要不要帮忙刨土,话还没问出口,就见梵知右手聚齐一道黑色光芒猛的朝地上打去。
“砰”一道巨响传来,紧跟着的还有大片扬起的灰尘。
蒜蹄吓了一跳,猛跳开几步,待那烟尘埃散去,地上只馀一个约莫三丈宽的大坑,而梵知早已不见踪影。
坑底甬道大大小小五六个,也不晓得梵知进了哪个,大兔儿面色沉重的盯了一会,果断变小身子,跳进坑底朝着最大的洞跑去。
管它哪个,先进去再说。
且看潋月这边,吼完那少年,强撑着坐起身子,朝冬不归喊:“喂,打一架如何?”
冬不归听见这话,转身不屑嗤笑:“你如今这半死不活的模样,怎麽跟我打?”
潋月也笑笑,扶着身後木架站起身,右手红光乍现,待光芒消散,一柄长长骨剑赫然握在手中。
“手握神兵又如何?你不会用那就如同砍柴刀一般。”
冬不归不是没见过潋月使剑,好好一神兵,都在当柴刀耍,剑在她手里发挥不出多大实力。
“你试试就知道了。”
潋月擡起左手胡乱抹了一把脖颈处源源不断流出的血,伤口本来就大,随着她刚才的折腾牵动伤口,鲜血淋漓。
染红了胸前衣襟。甚至开始向下裙蔓延。
既然都是要死,同归于尽也比被剥皮的好。
潋月喘了口气,提着剑就冲向冬不归。
和料想一样,冬不归召起一阵狂风,在狭小的泥洞内到处肆虐。
潋月没有一丝慌张,脚下莲步轻移,耍起了那套孤星剑法。
一式:粲流星。
步子移动极快,看似毫无章法,实际每一步都有规律,细看竟是个北斗轨迹。
在阵阵狂风里稳扎稳打的靠近冬不归。
冬不归没把这小动作看在眼里,依旧站在原地任潋月靠近。
二式:断寒星。
刺捅钻冲,冬不归不紧不慢的躲开,手中变出袭向潋月面庞。
潋月微微侧开脑袋,锋利的剑刃堪堪擦过脸颊,蹭破点皮。
趁冬不归注意力在上头时潋月手下剑锋一转,狠狠挥向冬不归腰间。
冬不归急急後退,手中又赫然出现一根琴弦,银弦在空气中绕三饶,成了一条软鞭,朝潋月右手挥去
潋月丝毫不躲,手中剑的方向也不变,硬生生抗下冬不归这一击,同的,也在她腰处破开一道口子。
这不要命的打法彻底激怒了冬不归,後迢几步拉开距离,一双乌黑的剪水眸渐渐变成了红色,白嫩小脸也浮现出淡淡肉粉。
脖颈处的疼痛已经让潋月麻木,刚才冬不归那一鞭子有和没有似的,不过多流一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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