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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不想我亲自动手吧?”
齐宿开始恨两个小时前的自己。
在她压迫性的视线下,齐宿逃无可逃,只好伸手解衣服,他手指又长又大,还很白,宛如一件神造物的艺术品,只是这艺术品的指尖多了道新的疤痕,看起来是刀伤。
薛知恩眸光微闪。
大衣直直掉落在脚步,接着是毛衣开衫,深色的衬衣,漂亮的骨肉大啦啦暴露在人前,修长的手指抵在腰带边缘,他近乎哀求地看向薛知恩。
“你听不懂全脱的意思吗?内裤也不要留下,”她冷声,“你不配。”
齐宿身躯一颤,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
她的视线像蛇,已然缠上他的腰,没有爱抚的温度,只有冰冷湿滑,这种羞辱让他鼻尖酸涩。
可他还是任她侮辱,解开皮带,任由最後一片遮羞布落在脚面。
他红着眼看向她:“接下来呢?”
他以为羞辱会继续,是让他自亵,还是跪在地上当狗?
可他显然想错了。
薛知恩指着浴室:“去洗澡。”
“……”
估计是怕他自己洗不干净,薛知恩一把按住他,没有管水的温度直接打开花洒往他脸上浇。
冰凉刺骨的水,即便屋内温度趋近夏天也足够人打寒颤。
“我让你离开了,这可是你自己不滚的。”
薛知恩毫无怜香惜玉,死死拽住他的头发,温柔如水的桃花眼逼视他恍惚的杏眸,面上是趋于扭曲疯狂的平静。
“齐宿,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喜欢我,随便就沾上其他女人的香水味?你就是这麽喜欢我的?嗯?”
她的手心用力,让他清醒。
“你知道你身上的味道有多浓吗?臭死了,沾上这种臭味你怎麽还有脸凑过来朝我笑的?我太久没揍你,你就真以为我可以糊弄了?”
“趁我不在的时候跑出去招蜂引蝶,齐宿,”她声音发冷,“你不想再出门了是吗?”
“你还记得谁是你的主人吗?”
齐宿好像听明白了,他欣喜交加,兴奋地想亲她,被薛知恩冷漠地躲开了。
“我没有招蜂引蝶……”他着急解释,“她只是没站稳扶了我一下,我错了,我这就洗干净,你是不是在外面站了很久,快别再碰凉水了。”
薛知恩根本不听他说。
“你知道吗?我很生气,气得想打断你的腿。”
她用手丈量他的耻骨,一寸一寸,似乎在衡量哪里更好打碎。
她近乎疯了说:“如果你也站不起来了,就找不了别人了不是吗?”
薛知恩是个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她以前玩极限运动,在山顶往下跳,心率从未过百。
她妈就是疯子,丈夫出轨差点弑夫,没成功杀人也彻底断了渣男再有子嗣的心思。
扭曲偏执一生,只为把女儿送上高处,狠狠报复渣男贱女。
她爸也是疯子,在商场上心狠手辣,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杀前妻,把对家搞得家破人亡更是不计其数。
而她,就是这两个疯子的集合体。
得了最高的智商,也得了最疯的基因。
分明受最封闭的良好教育,最极致的掌控规训,却能成个差点弑父杀人断人手脚眼都不眨的活疯子。
“他们告诉我,喜欢的东西就要牢牢抓在手里,即使自己得不到,也要毁掉。”
她以前觉得他们太极端了,而且有什麽东西值得她那样喜欢?
现在,她只觉得如同圭臬。
可是……
她看着看着他却哭了。
齐宿好算计,一步步侵入她的心,拿掉她手上的刀,卸掉她殴打他的能力。
“齐宿怎麽办啊,”她只能本能地找他求助,“我舍不得下手,我舍不得下手。”
她觉得自己没用,连个男人都弄不残。
她扯着他的头发,拽着他的肉,哇哇大哭。
齐宿说不上什麽心情。
他好像……被表白了。
“气死我了!我要咬死你!!”
她抱着他啃,恶声恶气的:“我要把你吃进肚子里再拉出来冲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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