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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谢蓝衣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过去加入给蚕茧装车的人潮中。
……
这日之後,不知怎的,以魏承晏为首,整个蚕坊除了谢蓝衣外都变得雄心壮志起来,一股脑的只想把蚕坊变大变强。
以至于还未到年底,就开始买地扩建蚕坊,魏承晏和赵堂两人共同筹划,请了大批专业工匠,仅用三个月便竣工,四个月便投入使用。
蚕坊夥计从八十人变成三百多人,厨房厨子从八人变成三十人,相比于之前,蚕坊更热闹了。
这些夥计和厨子有一大部分都是从外地来的,说话口音明显与自己村里不同,蚕坊里没有住处,他们就出钱借住在村里民户家里,只为了能在蚕坊做工。
等到年底里,有外地商人瞧见商机,便在扶桑村建起了常驻客栈,专供这些夥计居住。
有了这一家客栈,没多久,又有了酒楼饭馆,再後来是茶楼丶布庄丶药铺丶胭脂铺丶书肆等等一系列商铺逐渐齐全,最後还有了夜市。
那时蚕坊夥计已经超过上千人,镖局镖师也比之前多了好几倍,谢蓝衣不管是站在扶桑村哪里,都看不到过去的影子。
而这一系列变化,从头到尾不过四年时间。
除夕前夜,谢蓝衣和大家裹着厚重裘衣,兴致盎然地逛起了扶桑村夜市。
来扶桑村这里做工的夥计几乎都在这里安了家,年关也在一起过,因此夜市人流如织,热闹非常。
小鹿和谢远两个人走在最前面,这几年谢远个头蹿得极快,已经和谢成山差不多高,而小鹿大概是小时候常生病的缘故,如今虽已十岁,瞧着却像是八九岁的孩子,和谢远有很大的身高差。
谢蓝衣和魏承晏牵手跟在他们後面,两个人步子迈得慢,很快就和前面跑来跑去的两人拉开了距离。
谢蓝衣看着眼前灯火通明丶望不到头的街道,踩着去年她出钱铺得细墁地面,心里是说不出来的喜悦。
“没想到短短几年,扶桑村变化这麽大。你功不可没。”谢蓝衣侧首看向相伴了五年的人。
魏承晏低头看过来,“那你之前说的话还作数吗?”
谢蓝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麽话?”
魏承晏简直瞳孔地震,急问道:“你说等我们蚕房变成大夏第一蚕房时就成亲!你忘了?”
两边摆摊商贩鳞次栉比,人声鼎沸,却挡不住魏承晏崩溃心碎的声音。
谢蓝衣面容平静地道:“哦,你说那事啊!”
魏承晏俯身朝谢蓝衣凑近,瞪着眼睛不敢置信道:“你语气怎麽这麽随便?什麽叫这事?你看这村子里谁看了我们不说般配,这都五年了。”魏承晏越说越委屈,“想当初我还跟你和银珠姐去拜老桑树,磕了好几个头,结果一点也不灵!”
“原来你当初求的是姻缘啊!”谢蓝衣眸子亮莹莹地道,没想到他们当初竟然求到一块去了。
看魏承晏耷拉着脑袋,活像放蔫了的苦瓜,谢蓝衣不忍再逗他,身子朝他凑近一些,眨了眨左眼俏皮道:“这事你得问我大哥大嫂,我可做不了主。”
“大哥大嫂早就等不及了。”话音一落,魏承晏猛然顿足,抓着谢蓝衣的肩膀激动道,“这麽说你是同意了?”
谢蓝衣被迫停下脚步,刚回了声“嗯”,就听到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蓝衣姐,这麽巧啊!”
陈兴叶裹着厚重的银灰色裘衣,手里提着两坛酒,满面笑容地朝这边走来。
听到声音的魏承晏松开手,转过身子揽过谢蓝衣的肩膀,冷脸看向过来的人。
谢蓝衣惊喜道:“都要过年了,你怎麽来扶桑村了?”
陈兴叶在两人面前站定,先是亲切地向魏承晏打了声招呼,接着对谢蓝衣道:“我爹最近喜欢喝仙人醉,这鹿和县里就这里有卖的,我就过来买了。另外我还打算在扶桑村开个布庄分号,只是跑了一下午这都天黑了也没找到合适的。”
“你这平日里已经够忙了,大过年的还不肯歇歇?”
“蓝衣姐的蚕坊这麽厉害,我这布庄也不能落後啊!”
两个人闲聊的空隙,跟在後面的大哥大嫂和银珠夫妇赶了上来,几人一看到陈兴叶,都开始热情地打招呼。
刘空梅提议道:“好不容易碰一面,咱们一起去酒楼吃个饭,听说前面又开了一家。”
魏承晏不知何时悄摸摸地走到了刘空梅身旁,不知说了什麽,刘空梅倏然变得兴奋起来,直接上手推着陈兴叶向前走,“哈哈哈走走走陈掌柜,正好我这有个大喜事要跟你说,你啊!现在有事赶紧忙,到那日可不能迟了。”
谢蓝衣想起陈兴叶刚才说建布庄的事,跟在两人後面道:“陈掌柜,我家之前那几间茅草屋空着,你要是不嫌小,就拿去用。现在扶桑村寸金寸土,很难能赁到地。”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谢谢蓝衣姐,祝你和魏兄百年好合!”陈兴叶顿步转身,拱手大声恭贺。
谢蓝衣傻眼了,怎麽突然说起百年好合来了,他侧首看向揽着他肩膀的魏承晏,见他吹着口哨一脸愉悦。再听到跟在後面的银珠和赵堂,小声嘀咕着什麽“喜帖”“宾客”,便瞬间明白了过来。
谢蓝衣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家都急着喝喜酒呢!
街道上人来客往川流不息,四处飘荡着美食香气,谢蓝衣擡首望向头上一排排通红灯笼,轻轻扬起了唇角。
好吧,其实她也想尝尝喜酒是什麽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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