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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刘忱言法力低微,崔应礼又重伤未愈,二人不敢太过张扬,只能在背地里吃些已死去,鬼差还没来接的小鬼。
又嫌这种方法见效太慢,造了个“月神”的石像,专挑执念深的人下手。只要能够完成他们的一个小愿望,他们就会对“月神”的存在深信不疑。
久而久之,那些人会真如他们所说,用精血滋养月神像,祈求得到帮助。
那时,他们二人就可通过石像吸□□血,恢复自身法力。只不过,这个计划刚进行了半年,就被晏惊时给搅黄了。
幸亏所谓的月神信徒不算多,不然到现在不知道要害了多少人。
倒是言朔看着幻境中的小石像皱了皱眉,这东西看起来好生眼熟。
自晏惊时坏了他们的好事,崔应礼就开始盘算如何报复她。
“别算我啊,我对她没兴趣。”刘忱言闭眼躺在榻上,好不惬意。
瞧他这样崔应礼不免有些气愤,费力救他一命,还让他增进法术,结果竟不受自己控制,他感觉自己做这些就像个傻子:“那你对什麽感兴趣,你那个不如死了的爹?”
“你还真别说,”刘忱言来了兴致,翻身坐起,唇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说说你要做什麽,我趁机把他搞死。”
“呵,”崔应礼冷笑,“刘公子,你还真是不忘初心呐。”
“过奖过奖,让我为他想一个好死法。”刘忱言说着,转过头去边念叨边数着手指头去了。
崔应礼在那边恶狠狠道:“最好你去了回不来,我也少个累赘。”
百姓朝着皇宫开战当天,刘忱言独自来到了御史府,找到躲在角落的刘御史。
“又见面了,”刘忱言笑着,笑得人头皮发麻,兴奋地止不住地颤抖,“爹。”
刘御史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他哪里来的妖怪儿子,这麽渗人。
“我说过,早晚有一天要回来报仇。”刘忱言如同拎小鸡一般,揪着领子将御史拽了出来,“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你丶你是小言?”刘御史眼泪满是惊讶,惧怕渐渐退去,只剩满面复杂的情绪,“你不是在路上被……”
“刘御史,”刘忱言擡高音量,一把推开他,“这世界上你想不到的事多着呢,你不懂我娘,不懂咒术,也不懂我,我已经死了,又因为太恨你选择多活些时日,你是不是很感动啊。”
“荒唐,你擅用咒术我已网开一面,抛下我的良心我的忠诚救你出来,让你活下去。你一直记恨于我,我也认了,何必去伤害无辜?竟连死後都不得安生!”
“你认了,你为什麽认!”刘忱言歇斯底里,眼圈泛红,“因为你所谓的忠诚丶所谓的责任,我娘被报复你的人下了咒术惨死在我面前。你呢,葬礼草草了事,转过头又去忙你的破事,我不该恨你吗?”
“是我的错,”刘御史思绪渐放空,想到夫人最後的样子愧疚低下头。夫人永远是他的痛,亲情与责任之间真的太难取舍,他以为刘忱言会理解,会看到他救了更多的生命,会因他而自豪。
可是他错了,那个孩子永远停留在六岁那年,再没走出来。
他跪在地上:“你来杀我吧,别再伤害无辜的人了,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娘,也对不起你。”
“你本来就错了,要是你的命能换我娘一命我早就杀了你,你现在这样是什麽意思,叫我同情你吗?”刘忱言看不惯他这幅样子,一脚将人踹倒。
“你不是只跪天子吗,哪有向儿子下跪的道理,给我站起来!”
或许也是觉得自己太过窝囊,刘御史揉了揉仍旧疼痛的肚子,踉跄着站了起来:“你说什麽我都听你的,不要伤害旁人。”
“好啊,我说什麽都听是吧。”刘忱言掀起衣摆坐在床踏上,“去打盆热水给我洗脚。”
“你丶你……”刘御史挣扎了半晌,咬着唇去打了盆热水。
他褪去刘忱言的鞋袜,将他的双足放在盆子里,疼痛从手臂传来,他又被踢翻在地。
刘忱言白皙的脚背上,沾到了水的地方红了一大片。
“你连给人洗脚都不会,有什麽资格做我爹,还谈什麽原谅?”
“自古以来都说人年岁大了丶走不动了,有子女承欢膝下是最幸福的事。”刘御史觉得屈辱,面上再也忍不住,大骂起来,“可你呢?不禁四处害人,还不知悔改命令起我来,真是为我刘家蒙羞!”
“你还不觉得自己有错吗?”刘忱言将人拎到床踏上,双脚插进盆里,任他怎麽挣扎都不为所动。
“幼时很少能见到你,都是娘在陪我。她会在睡醒为我穿衣裳丶洁面,睡时打水为我洗脚。她也有自己要做的事,但会抽出时间和我玩,教我识字,告诉我我爹是朝廷命官,深受皇帝赏识,是我要赶超的目标。尽管你并不想见到我们。”
“我当时真的信了,我想快快长大,想要做出一番成就,让你为我而自豪。但你出现在娘的灵堂时,我明白我想错了,娘也错了,你压根就没在乎过我们。你的眼睛里没有悲伤,只有烦躁,你在烦她为什麽又给你添了麻烦,让本就忙碌的你不得不回来看她。”
“我恨你,自那时起我就发誓一定要让你体会我娘的痛苦。我混入钦天监偷学咒术被发现,本以为死路一条,还遗憾不能亲眼见到你的死,没想到你偷偷将我救了出来。不知道你是终于发现有我这个儿子了,还是想要为你刘家留个後。不过我不在乎,只要我能活着,能杀了你,我变成什麽,伤害多少人都不在乎。”
刘忱言松开手,水盆里的双脚已经被烫的红肿,不再挣扎。
“我丶我没有想过你们是累赘,只是那时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我忙不过来忽略了你们……”
“别再解释了,”刘忱言从怀中拿出一个破旧的荷包,布料经过多次洗涤几近白色,还有一些走线歪歪扭扭的补丁,“今日就同我死在这吧,我们一家人团聚,她应该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不,我不要,陛下出了事还需要我,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死了,不行!”强烈的求生欲望迫使他冲出门去,可作为恶鬼的刘忱言哪是那麽容易挣脱的,两下就把他捉了回来。
“陛下丶陛下!你永远都在念着他!”刘忱言将二人绑在一起,“不用急,很快他也会下去陪你的!”
“你要对陛下做什麽?有气冲着我来,别拉上不相干的人!”
刘忱言态度坚决,黑气包裹着他们,从中不断传来刘御史的惨叫。
恶鬼了却执念,自然消灭于天地,剩下梁方屏的肉身与刘御史躺在地上,晏惊时忍不住问:“你说他们谁错了?”
“都有错,又都没错。”
“是吗?”
言朔淡淡开口:“刘御史重仕途丶重百姓。刘忱言重亲情丶重家人。他们但凡不这麽极端,都不会走向这个结局,不愧是父子。”
“说的对,不过我觉得他们还是缺乏魄力。”晏惊时瞧着他道,“比如在互相开始厌恶对方时,直接将对方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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